第 1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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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憫歡怎麼也沒想過會是這樣的發展,他眼睜睜地看著魏璟之把匕首插入蕭玄硯的月匈膛,動作沒有分毫的猶豫。

匕首上沾著血,血順著滴落在地上幾滴,鮮紅的有些刺目。

魏璟之說完那番話之後,重新上了馬,背影毫無留戀,策馬消失在林中。

隻留蕭玄硯在原地,他臉色慘白,一隻手捂著月匈口,看著魏璟之離開的方向,眼中壓抑著憤怒和難過。

獵宴在黃昏的時候結束,夕陽西下,斜斜地照在林中,拉長了人影,蕭玄硯出去的時候,身形晃了一下。

諸位朝臣都有些驚訝,不是眼瞎都看出來了蕭玄硯受傷了,傷口的位置……看起來像是人從麵前刺的。

蕭玄硯的武功絕對屬於翹楚,不知多少人派人刺殺過他,去的刺客都沒有占到過便宜,如今卻這般輕易的受了傷,怕不是他讓人捅的?

一眾朝臣心裡都有些微妙,心中猜測千變萬化,紛紛上前關心了幾句。蕭玄硯臉色不怎麼好看,他朝魏璟之的方向看了一眼,冷笑一聲,進了營帳裡。

宋憫歡回到將軍府之後,和侍衛換了崗,然後出府去了孟齊那邊的院子。

院子裡一陣雞飛狗跳,一群小蘿卜頭換上了新的衣服。孟齊還給他們買了許多小玩意小零食,他們在院子裡歡騰來歡騰去,宋憫歡過去的時候,其中一個小蘿卜頭拿泥巴砸在了他的褲腳上。

小蘿卜頭哇哇大叫一聲,進去叫了孟齊出來。

莊離也出來了,臉上神情有些暴躁,他這幾天天天和幾個小蘿卜頭睡在一塊,每天鬧騰的不停,他忍了許久才忍住沒把人都扔出去。

「半個月過去了,你們這邊可有什麼消息?」

他們隻有三個月的時間,如今已經快一個月過去了。

宋憫歡先把他自己的發現說了,「魏璟之在狩獵場上捅了蕭玄硯一刀,他們兩個應當是情人關係,聽蕭玄硯的意思,是他要娶妻,以為魏璟之因此生氣。」

「不知魏璟之是不是當真因此才捅蕭玄硯。」

孟齊:「我和莊離前幾日去了很多官員府裡,聽到了不少消息,魏璟之的父母確實是被誣陷害死的……還有他在邊關險些死在戰場上,是蕭玄硯和太子共謀之計。」

他們兩個天天去各個大臣府上聽牆角,其中還碰上印淨一次,和印淨交過手。

「我們兩個有一回碰到了印淨,印淨對我們出手了,我們兩個不是對手,差點暴露,不過最後還是逃出來了。」

孟齊順著道:「魏璟之肯定已經知道了真相,他捅蕭玄硯一刀都算是輕的了,看來這位少年將軍還是心軟。」

「對了,」孟齊臉上興味道,「你們猜魏璟之和太子是什麼關係?」

宋憫歡好奇道:「什麼關係?」

該不會魏璟之和太子也有一腿吧?

莊離在一邊道:「魏璟之是太子以前的伴讀,他們兩個人很早之前就認識,是至交好友,魏璟之在奪嫡之中一直站在太子這一派。」

「後來離允當上了太子,兩人之間因為意見不合逐漸生了嫌隙,關係漸漸遠了,魏家功高蓋主,一直是離北當朝之隱患。女王忌憚魏家、太子因為和魏璟之生嫌隙多疑而害怕魏璟之反噬他,蕭玄硯有心皇位,多年情深比不上滔天權勢,魏家倒台……是這三個人聯手促成的局麵。」

「太子所謂的鑄金闕翎博魏郎一笑,也不過是惺惺作態掩人耳目罷了。」

孟齊嘲諷道:「我前幾日去了一趟勉王府,何為『勉』?勉通『冕』,蕭玄硯的野心,簡直是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他府裡的一名心腹說他們主子說了,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士』,舍了一個魏璟之當誘餌,隻要能坐到那個位置,以後還會有無數個魏璟之。」

「居然才捅了一刀,」孟齊心有戚戚,「這種渣宰,把他五馬分屍都不為過。」

宋憫歡也有些驚訝,這麼說來魏璟之確實是手下留情了,他想了想道:「我在魏璟之府中待了半個月,期間被他處死的下人不說有一百,也有五十。有的沒犯什麼錯,隻是觸了他的眉頭,他便下令將人斬首。」

「你的意思是他並非心軟之人,相反脾性暴躁反復無常?」孟齊搖了搖頭道,「我看並非如此。」

「你怎知,他認為的斬首和我們所認為的斬首是一樣的看法?他把之前府上被處死的人全部復活……某種意義上,算是一種永生。」

「或許,在魏璟之看來,斬首之後再將他們復活,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恩賜,並非是處刑。」

孟齊:「他如今自己就是一個死人,背負著血海深仇,因執念而吊著一口氣。他和印淨做成的交易,恐怕最後在他報完仇之後,他會跟著印淨,而那些人,卻都會留下來。」

「活人和死人到底是不一樣的,他現在的想法和之前可能也完全不同,甚至因為仇恨扭曲而對最基本的認知產生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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