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爺是皇子非君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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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搖晃,杜若不知不覺間竟暈暈沉沉地睡去。

迷迷糊糊中,她做了個夢。

夢中,身後是一群持刀追趕的黑衣人,她帶著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孩子沿著山路跌跌撞撞地不停地奔逃著。不知道跑了多久,終於跑到了無路可逃的懸崖。

銀色長劍橫於麵前,冷戾的聲音響在耳邊,「沒路了,跟我走!否則你是死路一條!」

「休想!」她冷笑著,「誰說死路就不是路?」她緊擁著驚恐的孩子,「別怕,閉上眼睛!」

正準備縱身躍入萬丈深淵,一把寒氣淩冽的寶劍憑空而降,將周圍的黑衣人屠戮殆盡。

男人身披萬丈霞光逆光而立,麵容模糊不清,頎長的身姿仿若巍峨挺拔的高山,令人仰止。

他的雙手伸到了她與孩子的麵前,「走,回家。」

回家……

她心裡念叨著這兩個字,忽然淚流滿麵。

翻了個身,杜若感覺眼角還是一片濡濕。伸手一扌莫,全是冰涼的淚水。心裡堵堵的,她蜷縮著身子,繼續沉浸在夢境中發呆。

為什麼會做這個奇怪的夢?誰要追殺她?那孩子是誰?救她的人是誰?她自己又是誰?

頂著一腦袋問號,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較真了,不過是個夢而已。

再翻了個身,她忽覺不對。

自己不是和風影在回府馬車上麼?什麼時候回了西沉居?

還有,睡旁邊的人是誰?

她猛地爬起來湊過去一瞧,還好還好,不是別人,是那位愛爬床的爺。

懸著的心頓時落了地,她放心地再躺下,忽然又覺得不對!

是不是有毛病啊,自己這是被人爬床爬習慣了?居然對這廝出現在自己床上見怪不怪了?

她伸進被子裡的腳丫不客氣地朝那位爺踢了踢,「誒,醒醒!快醒醒!」

某位爺也不知醒了沒醒,閉著眼睛一把捏住被子裡那隻不安分的腳踝,繼續睡得香。

「餵!司馬燚!」杜若不爽地提高了分貝,「你府裡頭那麼多張床不睡,怎麼偏偏要爬姐這張?難不成姐長得就像是好欺負的?」

司馬燚被杜若吵的不悅地蹙了眉,手臂一伸將這女人的腦袋直接按進了被子裡捂緊。

被蒙在被子裡的杜若胡鑽亂撞,腦門撞上了某位爺的月匈膛,直撞得悶頭一響。

司馬燚被攪的無法安睡,乾脆將泥鰍似的女人撈進懷裡,手腳並用地將人壓製住,一口咬住她的耳朵用惺忪低沉的嗓音警告她,「再亂動試試?」

耳朵尖被咬痛的杜若偏不信邪,試試就試試,於是作死地動了動!

下一刻,這位徹底被攪醒的爺言出必行地立馬張口就含住了她的耳垂!

杜若被驚住,瞪大眼睛全身僵硬,再也不敢作死。

司馬燚嫌棄地輕哂,「嗬,瞧你這點出息!爺不欺負你,還能欺負誰?」言畢,指尖忽然撩開了她頸邊的長發……

「餵!司馬燚你別亂來啊!」杜若急了,「雖然你救了我,但我曾經也救過你的!」

「你這是要跟爺算賬,看誰救誰的次數更多?」司馬燚皺眉。

杜若委實算不清楚這筆糊塗賬,「不是,那個什麼……我可沒說過你救了我,我就要以身相許的!再說,再說你好歹也是個王爺,是個君子,哪能乾這種無恥的事兒呢對吧?」

「爺隻是個皇子,可從不是什麼君子。」司馬燚渾不在意,「救命之恩不以身相許,那你打算如何報?」

「我的血免費給爺養著解寒毒的蠱,爺還想要如何?」杜若竟然被司馬燚繞了進去且渾然不覺,還糾結地咬唇道,「做人可不能太貪心。」

將懷裡的人翻了個麵,司馬燚抵上她的前額,纖長的睫毛直接撩上了她的眼睫,掃得她一陣酥癢,「哦,那玉佩不想要了?」

玉佩?自然是要的!

杜若幾乎是沒有猶豫就脫口而出,「當然要!」

「以血養蠱報了昨夜的救命之恩,那……」他低聲咬在她耳畔,「玉佩你打算拿什麼來換?」

杜若耳根被他咬得發燙,連帶著臉頰也火辣辣地燒了起來,結結巴巴道,「那……那你想怎樣?」

「你說呢?」他的唇貼得極近,卻又始終保持那分毫的距離,微涼的氣息一下一下地撲在她的皮膚上,帶起一寸寸的酥麻與戰栗。

杜若如拉滿的弓弦,整個人都繃著,不知如何是好,乾脆閉上眼睛不敢去看他,「我說了又不算,還不是爺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司馬燚對這個回答十分滿意,難得地笑了,「算你識相!」他再度伸手撥開她頸邊纏繞的發絲,拉低她的領口,「連金瘡藥與去腐膏都不分,還自詡醫神弟子,蠢死了!」

司馬燚看著那個紅腫的牙印輕輕皺眉,一低頭,柔軟微涼的唇又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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