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自以為是主子?笑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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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將聽到的原話復述給博騖,可博騖卻沒有膽子直接把杜若的原話轉述給自家主子,隻得避重就輕地撿了緊要的信息傳遞。

「她讓人混入南巫使團?」

「是,他們似乎想要探尋南巫公主的消息。」

「竟還不死心?」司馬燚摩挲著掌心的玉佩斂眸冷語,「讓人繼續盯著,另外查查她那個師弟的來歷,還有他們想要爺這塊玉佩的目的何在。」

「杜小姐與她師弟的言談之中,反復提及『回去』二字,似乎是要得了主子這玉佩,他們才能回去。」博騖猜測,「莫非他們二人乃受命而來,目的就是為了主子的玉佩?」

「也不無可能。」司馬燚低眸,冷淡的雙目中神色莫測,「趕緊讓人去查清楚。」

「屬下遵命!」

博騖領命未退,躊躇著開口,「府中人手四散追查,又得暗中盯著杜小姐那邊,如今正是用人之際,主子您看是不是讓阿薑回來幫忙?」

「昨兒我是如何說的?」司馬燚問。

博騖低頭,「主子昨兒說,今兒日落之前,她跪在原地不得起來。」

司馬燚抬眼看了下窗外的天色,冷冷道:「那今兒日落了麼?」

「這……才剛剛日出。」博騖的頭更低了,「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司馬燚打斷博騖,「除非你也想陪她一塊兒跪。」

跪倒是不怕,可手上這一攤子事兒可如何是好?耽誤了主子的差事,那可就不是跪一跪這麼簡單了,肯定得上風影那兒領罰。

想到風影的手段,博騖隻覺得背上一陣森寒,猶如萬千蟲蟻噬咬進了骨子裡,令人毛骨悚然。

不過主子昨兒免了阿薑去風影那兒的責罰,證明主子待阿薑到底還是不同。不然阿薑去風影那兒吃的苦,豈是跪個兩天一夜這麼簡單?

杜若一早尋了個由頭把司馬祁攆出了將軍府,讓他設法混入南巫使團去探知消息,她則匆匆忙忙地進了宮。

直奔太醫院報了到,便馬不停蹄地去看望夏侯莞。

經昨夜一折騰,夏侯莞單薄的身子果然毫無意外地染上了風寒,昨夜還發了點燒。早晨燒退了之後,整個人跟那天血崩剛救回來似的,麵色蒼白如紙。

杜若仔細地探了脈,「昨兒夜裡讓你早些回去,你偏不聽,你看看,受罪的還不是自個兒的身子。」

「我沒事,就是身子弱了些,吃些藥養多幾日就好了。」夏侯莞掩唇輕咳,「杜公子可好?」

「他也就受了點涼,吃藥睡了一覺,今兒早晨已經好多了。」杜若一邊準備著施針,一邊提議,「昨兒我讓我哥試著泡了下藥浴,效果特別好。不過你如今身子不便,回頭我把那方子也開給你,等再過個幾日,你身上乾淨了也泡一泡,好的快。」

「多謝杜姑娘。」

「謝什麼?」杜若渾然不在意,「原本就是舉手之勞而已,如今被李大人拉進了太醫院,反倒成了分內之事了。」

夏侯莞聽到杜若如此直爽的言語,不由莞爾:「杜姑娘真是快人快語,性子爽朗至極,果然不愧為將門虎女。」

語落,夏侯莞又不禁低眉自艾,「不似我,生在將門,卻落得個這麼個破爛身子,連走幾步路都費勁,更別說舞刀弄槍了。」

「夏侯姑娘你可能是對我有所誤解,我可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別說舞刀弄槍了,拿著棍子嚇唬人還行,真讓我打人我怕是會手抖。」杜若捏著銀針晃了晃,「除了這點本事,我也沒什麼其他長處了。」

麻利地走完針,杜若額上出了一層薄汗,夏侯莞的臉色也比之前好看了一些。

「這幾日務必好生歇著,不要再下床,更不要再出門見了風。」杜若收拾著東西,順便囑咐著夏侯莞,「若是落下了病根那可就麻煩了,這可是一輩子的事兒。」

夏侯莞點頭:「我知道了,多謝杜姑娘。」

「別總姑娘長姑娘短的,咱倆年紀相仿,你直接叫名字就行。」杜若實話實說,「不怕你笑話,讓我叫你夏侯姑娘我也覺得挺麻煩的 ,大家都簡單點。以後我就叫你莞莞,你叫我杜若或者若若都行。」

「若若?」夏侯莞試著叫了一聲。

「對嘛!就是這樣!莞莞覺得如何?」杜若覺得舒服多了。

「是挺好的。」夏侯莞笑了。

「杜姑娘,昭儀娘娘有請。」宮婢進來屈膝行禮。

今兒進宮了一直在忙,沒來得及去向萬昭儀請安。杜若替夏侯莞調整了方子,便準備隨那宮婢離開。

夏侯莞忽然在此時說了一句:「你原來是雍和宮的人?昨兒落水的那位宮婢如今應是無礙了吧?」

這宮婢腳下一頓,神情怪異地低頭,「夏侯小姐認錯人了吧,奴婢之前並未與小姐見過麵。」

杜若也覺得奇怪,「莞莞,你是認錯了人了吧?昨兒落水被救起的宮女是清雅殿伺候曹婕妤的人,跟雍和宮那是八竿子打不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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