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可惜,是個變態(1 / 2)
第二天的早上,戶守宗茂去警視廳錄筆錄,此時的警視廳還有些混亂,因為昨晚遭受了襲擊的緣故,有些警察的身上甚至還帶著些傷。
上田社長死了,死於黑衣人的襲擊,同時那張存放了證據的軟盤也被毀掉。
『果然是熟悉的琴酒風格,貝姐不在,琴酒這人簡直是肆無忌憚的。』
貝爾摩德和琴酒是酒廠的那個極端,一個極盡神秘一個極其張揚,如果是貝爾摩德動手,那麼上田社長會死的不明不白,軟盤也會憑空消失,警視廳隻會知道有人犯案,但卻不知道犯案的人是誰。
可琴酒不一樣,隻要有琴酒在的地方,就會充滿了混亂,隻要不被抓到尾巴,多瘋狂的事他都做得出來,比如用直升機掃東京鐵塔啦,又或者拿直升機掃東京鐵塔,再或者是拿直升機掃東京鐵塔。
襲擊個警視廳,對琴酒來說好像真不是個事。
不過也是托琴酒的福,警視廳完全進入了緊急狀態,警視廳接二連三的被襲擊,導致他們的威信大大降低,他們必須得做點什麼來彌補。
也因此,除了戶守宗茂,其他來警視廳做筆錄的人都隻有高木警官一個人接待,讓他忙的是焦頭爛額的。
戶守宗茂也在那些人其中發現了毛利一家與柯南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們又解決了什麼案件。
心中有些想去和柯南他們打聲招呼,因為戶守宗茂發現,就算他沒有參與柯南劇情的本意,但他總是會遇見各種劇情人物,昨晚遇見的麻生誠實,更是讓他覺得參與柯南劇情可能是命運的指引,所以他對柯南一行人也隨之在意了許多。
不過因為警視廳的人催的很急,所以戶守宗茂隻能夠先去見警視廳的人一麵。
踏進房間中,戶守宗茂發現警視廳的人正在開會,在他踏進房間的瞬間,一群人的目光同時看向了他。
『嗬,真是一份不錯的見麵禮。』
戶守宗茂有些不開心,剛剛一群警官同時看向他,讓戶守宗茂感覺像是有著一群野狼在盯著自己,甚至有幾個警官的身上竟然還流露出了些許的殺氣,如果不是戶守宗茂,換個普通一些的人,就算是毛利小五郎,估計也得露怯,腳下一軟摔倒在地也是有可能的,這根本就不像是對待一名普通證人的態度。
然而他們看向的對象是戶守宗茂,對於經歷過戶守健次那種屍山血海一般的殺氣從一點爆發而出的戶守宗茂,對此完全不在意。
「關鍵的證人來了,我們可以先聽一聽他的證詞。」
說話的是站在講台上的鬆本清長,戶守宗茂此時所在的房間和多功能教室很像,在這個年代已經是特別先進的投影儀將畫麵投影在幕布上,讓警察們了解案情更加的方便。
戶守宗茂看了眼人群中的目暮警官,而目暮警官對著他點了點頭。
「是關於昨天的,上田社長殺害下野秘書的案件嗎?」戶守宗茂問道。
「沒錯。」鬆本清長答道。
他對戶守宗茂的第一印象很好,在那麼多警察的壓力之下泰然自若,讓他看了也不禁感嘆一聲,不愧是劍聖的兒子。
「你們想要的應該不是所謂的證詞,而是上田社長背後組織的情報吧。」戶守宗茂搖了搖頭,他知道警視廳想要什麼,他也不想麻煩,所以直接將話給挑明了。
坐在座位上的人群有些騷動,顯然是沒想到戶守宗茂這麼的直接。
「……不用,你將當時發生的情況給我們詳細描述一遍就好了。」鬆本清長顯然也是沒想到戶守宗茂會這麼直接,他沉吟了一下,卻並沒有讓戶守宗茂直接說出關於酒廠的情報。
雖然其實就算讓戶守宗茂說,他也不會真說出來就是了。
「那好吧。」
戶守宗茂看得出來,鬆本清長這是在保護自己,不想讓自己和那神秘的組織牽扯太多。
雖說戶守宗茂早就已經和酒廠牽扯起來了,但鬆本清長並不知道,他隻知道有膽子襲擊警視廳的組織一定很殘暴和恐怖,而戶守宗茂雖然很厲害,但說到底也隻有十七歲,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不應該牽扯到這種大事件之中。
鬆本清長想要保護自己,戶守宗茂也不好去浪費他的好意,於是戶守宗茂將當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包括他假意狸貓換太子,讓神秘組織的人以為他手中的軟盤是真的,並且派出人來追殺他,又在發現他手中的軟盤是假的之後離去。
基本上除了戶守宗茂知道那個神秘組織是酒廠外,其他的事情他都說了出來。
戶守宗茂自認為這些事情沒有保密的必要,因為隻要有心,都能夠發覺酒廠的動手時機很奇怪,細查之下,戶守宗茂的小動作就算有意隱瞞也是會暴露的,不如直接說出來,還更加的好一些,至少能夠讓警視廳對自己多幾層的信任。
果然在戶守宗茂說完之後,那些如狼群一般的警察,看他的目光都變了。
如果說先前戶守宗茂覺得房間內坐著的都是一群嗜血的群狼,那麼現在在他眼中房間內坐著的人都變成了一群哈士奇,偶爾還有幾隻依舊釋放著敵意的,戶守宗茂直接將那些人列為了酒廠臥底後補。
目暮警官那一批人看向戶守宗茂的眼光更是復雜,他們完全沒有想到戶守宗茂竟然在暗中救了他們一命。
說是救了一命,他們覺得很貼切。
一個能在警視廳殺人毀物還安然無恙逃之夭夭的組織,想在半路截殺他們,不要更簡單一些。
如果說以前他們認為沒什麼人敢這麼做的話,那麼在警視廳被襲擊之後,他們心中的驕傲已經在一定程度上被擊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