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1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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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壓在陳山晚月要後的手臂都開始如燒紅的鐵般滾燙。

因為缺氧在死亡邊緣掙紮,陳山晚已經開始本能地在一切空隙中奮力求生,汲取空氣,腦海裡的那些情緒都混沌模糊了。

鬱睢的口勿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他」瘋狂掠奪著陳山晚的氣息,被壓榨著分泌出來更多的涎水於「他」而言簡直就有著可怕的吸引力。

隻要陳山晚願意張開嘴口勿「他」又或者接受「他」的口勿,讓他汲丨取和他有關的東西,就算是現在要「他」跪下來,匍匐在陳山晚的腳邊學狗叫,一輩子都做陳山晚的狗,「他」也甘之如飴。

鬱睢隱隱要失控。

陳山晚被「他」按在床上,陷在被褥裡,被親得鼻尖都冒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唔……」

他終於抓到一次空檔,勉強想要阻止鬱睢再親下去,無力地攥了一下鬱睢的衣襟。

他感覺他要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他的念頭,這瘋狂的口勿倏地一頓。

鬱睢稍稍鬆開陳山晚一點,透明的絲線藕斷絲連,但最終還是落下。

陳山晚終於得以大口呼吸,他微掀起眼皮看鬱睢,那雙清澈的眼難免迷離,眼眶也生理性地泛起微紅,配上那精致到不真實的五官,漂亮得令人窒息。

鬱睢低垂著眉眼,眸中的晦澀愈發濃鬱發酵,靜靜流淌著,不知要流向何處。

「…不會死的。」

鬱睢聲音沙啞,「他」替陳山晚揩去鼻尖上的水光,指腹上屬於陳山晚的氣息誘丨惑著「他」,鬱睢還沉浸在陳山晚的美好裡,實在禁不住,又將手指放進自己的嘴裡舔丨舐丨吸丨吮,看得陳山晚原本還有點迷離的眼睛登時瞪大了。

他耳根都紅了個透,一時間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你……」

陳山晚腦袋過於混亂,一開口時口腔與舌頭泛著的痛麻讓他說話都很含混,還在提醒他,他剛剛遭遇了什麼樣的「一下」。所以陳山晚沒忍住:「說好的『一下』呢?」

鬱睢稍頓,從低笑轉為悶笑,月匈腔貼著陳山晚震鳴,弄得陳山晚有點麻。

「阿晚啊。」鬱睢喟嘆:「你真的好可愛。」

他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剛剛那樣有多像在向「他」撒嬌。

陳山晚默了默,察覺到鬱睢低下頭似乎又想親他,想也沒想就抬手擋住了「他」的嘴:「鬱睢。」

他沒什麼威脅地警告「他」:「你別得寸進尺。」

鬱睢停了停,很是無辜地眨眨眼,沒再繼續了,但悄悄在陳山晚掌心偷了個口勿,語氣乖得不行:「好。」

陳山晚這才放下手。

他手指微微蜷縮了下,剛剛鬱睢說話時,有很燙的氣息灑落,「他」的體溫也是,好像就是在…時變化的。

——原諒從沒談過戀愛的純情男大學生連口勿這個字眼都有點沒法觸及。

「你……」

陳山晚不知道要怎麼問,但他才開口,鬱睢就明白了他在想什麼:「汲取阿晚的氣息,能夠讓我變得更強。」

鬱睢溫柔地扌莫了扌莫他的頭發,始終保持著這個姿勢、這個將陳山晚圈在自己身下的姿勢,沒有動也沒有提醒陳山晚:「這樣我就可以讓自己變得更像人。隻是樓上的封印還沒有那麼容易解開。」

「他」說著,又很委屈:「每天隻能見你六個小時,好煩。」

陳山晚總覺得「他」在暗示什麼:「……我可以打開,是嗎?」

鬱睢彎眼點頭:「嗯。」

但「他」沒有誘丨導陳山晚,也沒有讓「他」這個過於心軟的人類幫忙,反而是說:「不過阿晚你要想清楚哦。」

鬱睢嘆氣:「我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把我放出來的話,得慎重。畢竟沒了限製,我會糾纏你一輩子的,每天24小時,我都會粘著你。」

陳山晚:「。」

他誠懇道:「那我的確需要想一想…你能先起來嗎?」

鬱睢沒動,反而把腦袋埋進了他的頸窩,聽上去好像要哭了:「阿晚,你好狠心啊,剛親完我就翻臉不認人了。」

陳山晚:「?」

到底誰親誰?

「你是不是戲有點多了?」

「哦。」

鬱睢到底還是起來了,「他」還將陳山晚的上半身撈了起來,讓陳山晚坐在了床邊,而「他」則是蹲在陳山晚的腿邊,克製著自己想要抱著陳山晚的腿去蹭的念頭:「我隻是真的太高興了。」

「他」輕聲:「我好想你。」

真的很想很想。

陳山晚微停,在心裡無聲地輕嘆了口氣,抬起手,揉了一把鬱睢的腦袋:「鬱睢,你現在不是人類了。」

他哄「他」:「你讓我好好想想好不好?我答應你,無論我做什麼樣的決定,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其實陳山晚並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對鬱睢有這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但他想當他想起了自己空缺的記憶後,他就會明白的。

他想他可能也是喜歡鬱睢的吧,而且是很喜歡。

不然為什麼即使失去了記憶,他的靈魂還是本能地在向鬱睢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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