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編版白鑠篇:36、新春佳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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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在一旁笑了笑輕聲對曹安說道:「庚子這是唱那出啊?」

曹安:「誰知道發啥瘋,下麵可還有一堆賓客等著呢。」

白鑠沒有理會柱子、曹安兩人的竊竊私語,繼續對宋俊賢問道:「俊賢,你信不信我的話?」

宋俊賢:「嗯……當然,長庚哥說什麼我都聽。」

白鑠:「如果我沒有任何理由地讓你做一些似乎不符合情理的事,你也會照做嗎?」

宋俊賢:「嗯……,我相信庚哥,長庚哥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白鑠:「你確定?!」

宋俊賢:「嗯……是的。」

這時曹安不樂意了:「你們這是做啥呢?弟兄之間有什麼事就直說吧。乾嘛那麼墨跡。」

過了良久,白鑠說道:「那好,俊賢,我接下來要讓你做的事,你不要問我為什麼,但都是為了你好,如果你真的信我,就照我說的做,如果你不信,那我也不會阻止你的選擇。」

頓時這樓道轉角處的氣氛變得十分的怪異,大家都感到有些疑惑,柱子和曹安也感到事情並不簡單,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庚哥你說吧,我一定聽你的。」宋俊賢思考了片刻說道。

白鑠這才一字一句的對宋俊賢說道:「我希望你和崔媛媛分手。」

宋俊賢整個人驚呆了,還是曹安先嚷嚷了起來:「啥,鑠哥,你這是要棒打鴛鴦啊?」

柱子:「庚子,你這麼說,是有什麼理由嗎?」

白鑠看了柱子一眼說道:「俊賢,那姑娘不適合你,你和她在一起會害了你一輩子。我沒有更多的解釋,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吧。」

宋俊賢依然呆在那,白鑠說完轉過身繼續往樓下走去,柱子和曹安看了看宋俊賢也趕緊跟上了白鑠。

來到別墅大廳,此刻已是賓朋滿座,白鑠、曹安、柱子分別上前招呼著客人,和大家漸漸融入到一起。當然的出現成為了大家的焦點,眾人都紛紛尋找機會走上前來和他寒暄上兩句,其中不乏還有許多白鑠並不認識的新朋友。

白鑠知道今天能到場的人,或多或少都是各條線上的骨乾,這些人都是自己日後需要依靠的力量,因此也非常禮貌地和眾多新朋友相互認識交流一番。不過白鑠的確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尋了個機會,抽身來到了南宮明和羅伯特、漢斯、馬克這邊,眾人見到白鑠和幾個不太熟悉的外國人在一起,也是不便打擾,於是這一方角落到成為了整個別墅大廳裡世外田園一般。

交談中,南宮明告訴白鑠一個消息,北電網絡已經跌破了1元的股價,加國方麵已經對它做出了最後的通牒,如果不能在一個月內完成重組,那麼等待它的將會是破產倒閉。而南宮明剛剛已經成功的說動羅伯特成為收購北電網絡項目的負責人,過兩天羅伯特就將趕赴加國。

可是白鑠聽後,卻表現出一副耐人尋味的神色,當即又有些鬱悶的說道:「這真是個不太好的消息。」

眾人微微一愣,難道白鑠對這個安排並不滿意?

白鑠看了一眼羅伯特,又看了看羅伯特夫人。回過頭來對羅伯特說道:「羅伯特,非常抱歉……恐怕你和夫人的環球旅行隻有以後再補上了。」

眾人會意,都大笑了起來。

此時白鑠透過窗戶突然看到別墅外的一處平台上,一名年輕女子似乎正對著一男子發泄著情緒,而那名男子很少說話,隻是任由那女子打罵著。這對男女不是宋俊賢和崔媛媛更是何人,

白鑠讓大家繼續討論,自己來到了一處可以清楚看到宋俊賢和崔媛媛的地方,默默的看著兩人。對於這個兄弟,白鑠還是非常在乎的。宋俊賢自小就和白鑠特別的親近,用曹安的話說,兩人以前就好像親兄弟一般。也因此,白鑠對俊賢才顯得特別的關心,無論如何也不願意他再經歷一次記憶中那些事情。

平台上的兩人情緒越來越激動,宋俊賢也不在像之前那樣的沉默,開始堅定的表達自己的意見。最終在宋俊賢一番說辭之後,崔媛媛用力的打了宋俊賢一記耳光,然後憤然離去,直至消失在別墅之外。

看到這,白鑠已經估計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事情的結果也正如自己想要的那樣。雖然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些武斷和不近人情,但是長痛不如短痛,為了俊賢兄弟的終身幸福,他也不得不這樣做了。

宋俊賢看著崔媛媛消失的地方,愣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轉過身來,準備返回別墅內。這時他也看到了後方正在注視著自己的白鑠。

在一番猶豫後,宋俊賢有些失落的慢慢來到了白鑠麵前。

良久才有些哽咽的說道:「長庚哥,媛媛她……她走了。」

見到俊賢的模樣,白鑠也突然有些難過,拍了拍俊賢的後背,安慰地說道:「沒事,俊賢,從今天起,一切都會越來越好的。」

「喲,白鑠老同學,今天你也混進來想要拉贊助啊?」

白鑠和俊賢正準備返回大廳內,忽然聽見身後有人呼喝到,回頭一看,兩名西裝筆挺的年輕人迎麵走了過來,其中一人正是白鑠的大學同學,之前曾戲耍過白鑠一番的賈富貴。

賈富貴:「老同學,門路挺寬的啊,今天這樣的場合竟然也能夠混得進來。」

見來人語氣不善,俊賢有些氣憤,立刻站上前去準備理論一番。白鑠一把拉住宋俊賢搖了搖頭。

賈富貴看到顯得有些落魄的俊賢,更加肯定兩人就是生意失敗來這求助的。

白鑠有些奇怪為什麼賈富貴也來到了這裡,於是問道:「賈富貴,你又是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賈富貴有些得意的把另一名年輕人拉到身前,說道:「說來也巧了,這是我三叔的兒子,我弟弟賈多金。他現在可是跟著恆安傳媒的曹總做事。」

白鑠覺得非常鬱悶,你說這一家子都怎麼取的名字,「假富貴」就算了,這又來個「假多金」,他們取名的時候難道真沒想過自己這個姓氏適不適合嗎?不過看樣子這賈多金似乎是曹安的弟兄,沒搞清楚情況前,白鑠還是不想撕破臉麵。

見到白鑠還有些疑惑,賈富貴繼續說道:「哦,曹總你肯定不認識吧,曹安曹總,不僅是恆安傳媒的掌舵人,在目前國內最具實力的投資機構藍海資本裡也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對了,今天這場聚會便是曹總一手操辦的,據說另外還有許多大佬也會出席。我就是讓我這弟弟幫我引薦一下,拜會一下曹總。」

白鑠聽得賈富貴的一番介紹,不禁仔細琢磨了一番,原來不知不覺中,曹安這小子已經是有著如此的地位了,那諸如鍾鵬程、柱子、田羽、餘嘉良……等跟著自己一路走來的眾人似乎也是擁有著與曹安不相上下的實力。這些年,白鑠似乎從沒有認真的思考過其中的變化,依然和大家像兒時的玩伴一般嘻嘻哈哈,沒羞沒躁。突然從賈富貴的口中才發現了自己的一眾兄弟們都已經各自成長起來了,隨著這樣發展下去,他們之中許多人都將會成為叱吒一方的人物。這自然是白鑠很樂意看到的,但同時白鑠也意識到了日後在大眾的麵前不能再和兄弟們那麼隨隨便便,畢竟隨著年齡的增長,隨著各自事業的發展,有些事情終究需要作出改變。

「嘿,我說你今天是托著誰的關係混進來的?」見白鑠有些發神,賈富貴輕輕推了推白鑠問道。

「嗯,哦,那個,我是……我是跟著華盈集團的李甄李總進來的。」白鑠回過神來,隨口的答應了一句。

「李總?那可是華盈集團的老板之一,連我老大曹總也十分尊敬的人呢。」賈多金在一旁說道。

賈富貴一聽立刻有些懷疑:「你真認識李總?我聽說這位李總可是一名美女,現在還是單身呢。要是今天能夠有幸結識,那可是三生有幸啊。」

白鑠心裡冷笑了兩聲,說道:「豈止認識啊,我待會兒還準備請她跳今晚的第一支舞。」

「哥們兒,你這牛吹大了吧。我看你是見我搭上了曹總的線,不想丟麵子故意吹牛的吧。對了,你的請柬讓我看看。」賈富貴瞪大了眼說道。

「請柬?什麼請柬……」

「請柬你都不知道?今天受邀的嘉賓可是都有請柬的,最為尊貴的是金色的上賓柬,其次是紅色的貴賓柬,我弟弟也隻為我弄到了一張紫色的嘉賓柬。你這麼牛逼,我想你的請柬怎麼也得是金色的吧?」賈富貴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張精致的紫色請柬在白鑠麵前晃了晃。

白鑠頓時有些無語了,這曹安怎麼能搞出這麼多花樣,搞個朋友聚會還給分個什麼三六九等。

「那個,我沒有請柬,俊賢你有請柬嗎?」

宋俊賢本能的扌莫了扌莫身上:「額,什麼請柬,我也沒有啊,我是臨時被胖子哥給拉來的。」

要說這次聚會的初衷原本就是白鑠一眾死黨的聚會,他們這些人都算是這次聚會的主人,自然也不會有人給他們發請柬。

賈富貴見狀哈哈大笑起來:「我說老同學呀,你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不會是裝作水電維修工進來的吧。」

白鑠笑了笑:「賈富貴,說白了你今天也是來求人的吧。你的生意是不是不幸被我說中了,全賠光了,如今又成了假富貴了?」

這時賈富貴想到當年白鑠最後對自己說的那番話,不禁又氣又惱。因為去年的危機,自己的投資全部打了水漂,更為嚴重的是老爸的生意也受到重創,舉步維艱,如果找不到資金救援的話,很快便可能破產。不過經過這番折騰之後,賈富貴還是成熟了許多,努力尋找項目和資金想要幫助老爸擺脫困境。最近他終於尋找到了一個不錯的項目,隻要能找到人合作,很大幾率可以翻身。這也是他今天來這的目的。不過現在被白鑠戳到了痛處他也是再也忍受不住,頓時暴怒了起來。「白鑠,你個烏鴉嘴,當年我不肯幫你,你就詛咒我。哼,現在我找到了一個非常好的項目,等我翻了身有你好看。」

這時,一旁的賈多金見情形不太對勁,對賈富貴說道:「哥,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別人的事我們還是少管,別耽誤了你見我大哥的事。」

賈多金一番話讓賈富貴清醒了許多,頓時不願再和白鑠糾纏,罵罵咧咧的往別墅大廳內走了進去。

「長庚哥,這什麼人啊,他到底知不知道你是誰啊?」在一旁發懵的俊賢有些沒搞清楚狀況的問道。

白鑠笑著拍了拍俊賢的肩膀:「別管他的,以後隨著你的人脈圈子越來越大,你就會知道,這個世界什麼樣的人都有,你隻要做好自己就行。」

白鑠和俊賢再次回到一眾兄弟歡聚的房間,剛一見到曹安就一頓劈頭蓋臉的罵道:「我說死胖子,你這是搞的什麼啊,原來今天來的人還都發了請柬,怎麼我不知道啊。」

曹安:「我說鑠哥,你以為今天的聚會還像以往那樣啊,想著叫誰,大夥兒各自一通電話就把人給拉過來了。」

白鑠:「嗯!難道不行嗎?」

曹安嬉皮笑臉的繼續說道:「你看,如今聚會的地點也不再是大排檔或者小酒吧了,而且你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

見白鑠似乎又要反駁,曹安立刻提高了聲音搶先說道:「當然,我知道你不在乎這些。可是今天來的嘉賓裡許多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啊,就算你可以隨便,對於他們可不能太隨便了啊。」

曹安一番話,也算說得在理,讓人也不太好反駁。白鑠想了想又說道:「那為啥發個請柬還分個三六九等,搞出些什麼金、紅、紫、綠的。」

曹安撓了撓頭辯解道:「鑠哥,這可真不能怪我啊,最初不是隻想著小範圍的聚一聚嘛,所以邀請的人也是最有分量的幾個,所以請柬也發得少。可是後來你說今年想要熱鬧熱鬧,又擴大了範圍,所以第二次發的請柬我就有了一些區別。再後來,大家的熱情都高漲起來了,咱們許多兄弟和上賓們都想多帶一些朋友來參加聚會,當時問過你的意思,你也同意了。我想上賓們邀請的朋友自然是應該和上賓本身有所區別,所以我就又設計了紫色的嘉賓請柬。我也請教過國外這方麵的專家,人家搞大型聚會可也都是這樣的做法。」

白鑠也不想真的責怪曹安,裝作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以後別搞這些名堂,來者是客,咱們都應該熱情的招待,如果把朋友還要分個等級就沒意思了。」

曹安知道白鑠並沒有真的生氣,嬉笑著說道:「好的,我記住了。既然來者是客,那鑠哥,我有一個朋友他最近有一個非常好的項目,想要找人合作,你看是不是我把他帶過來你見見啊?」

白鑠立刻想到了賈富貴,他們不會這麼快就找到曹安要推薦他們的項目了吧。如果是的話,白鑠可不太願意見他。「你什麼朋友?是不是姓賈啊?」

曹安:「嗯,鑠哥,你咋知道啊?」

白鑠知道是賈富貴後立刻想要推掉:「嗬嗬,投資一些小項目,你自己拿主意不就得了,不用什麼事都找我。」

曹安:「不行啊,鑠哥,這個項目我可做不了主,我自己也沒那個實力吃得下啊,真的是個不錯的項目,你就見見他吧。」

白鑠不相信賈富貴還能找到什麼好項目連曹安也覺得吃不下的,更加對這事產生了懷疑。「我說胖子,咱們的錢也不是大水沖來的,前段時間也花了不少了,今後好鋼還得用在刀刃上,別什麼項目都投。」

曹安不明白白鑠今天為什麼如此的固執,不好再多說什麼,隻得咕嘟著嘴巴說道:「不見就不見嘛,我也是想人家從晉西省那麼遠專程趕過來挺不容易的……」

「什麼?你那朋友是晉西人?」白鑠猛然問道。

「是呀,他是我以前做網吧時就認識的一位老大哥,後來搞網絡水軍他也給了我很大的幫助……」

白鑠一聽,這也和賈富貴對不上呀,難道是賈富貴那弟弟賈多金。不對,賈多金比賈富貴還小,怎麼會是老大哥呢?

白鑠:「你那朋友叫什麼名字?」

曹安:「賈飛」

白鑠這才恍然道,原來是鬧了一場誤會,要說這賈姓也不是什麼大姓,誰想今天這小小的聚會就能遇到三個,於是立刻說道:「嗯,咳咳,那個,人家那麼遠來一趟也不容易,咱們不是要熱情接待嘛,你請他過來吧。」

曹安一聽立刻高興的答應了,雖然他也搞不清為啥白鑠會突然轉變態度,但還是立刻去找到了賈飛,帶到了白鑠麵前。

白鑠打量了一下賈飛,年齡應該有30來歲,略顯老成,整個人精瘦乾練,給人一種很誠懇、穩重的感覺。

賈飛見到白鑠立刻熱情的上前與白鑠握手:「白總,久仰大名,今天總算見到您了。」

白鑠連忙起身客氣的說道:「賈大哥客氣了,今天都是兄弟朋友聚會,不用太過拘禮,請坐吧。」

賈飛一邊應承著,一邊緩緩的向著一旁的椅子坐去,但白鑠注意到,直到自己坐回了座位後,賈飛才真正的坐在了椅子上。

在場的人不多,白鑠也一一給賈飛做了介紹,這才慢慢的暢談了起來。

原來賈飛前幾天剛好滿了36歲,比白鑠、曹安大了正好10歲。也難怪曹安一直都是老大哥老大哥的叫著。賈飛一直對網絡、線上傳媒這一塊非常感興趣,他也是通過網絡和曹安結識,並經常在網上一起交流創業經驗,研究網絡技術的發展趨勢。在曹安創建恆安傳媒,組建網絡水軍等事情上,也是提供了許多很有價值的意見,這也是曹安非常推崇這個老大哥的原因。

網絡應用是白鑠他們下一步的重點發展方向,得知賈飛在這方麵很有研究後,白鑠當即和賈飛深入的交流了一番。他發現賈飛不僅對於網絡的發展應用很有見解,而且許多想法都是超前於這個時代並且是非常正確的。

同時,白鑠還了解到前幾年,賈飛自己創立了一家致力於視頻應用、谘詢分享的名叫「歡享視頻」的網站,目前這家網站用戶量正穩步提升。未來賈飛還將以「歡享視頻」為基礎,建立起一套集視頻產業、內容產業、智能終端為一體的完整網絡生態係統。而賈飛此行的目的就是想要爭取到一筆投資,用於擴大歡享視頻的規模,最終實現網絡生態係統這個設想。

不得不說,賈飛的這個設想立刻就打動了白鑠,雖然在場的人不一定都能完全理解這些東西,但是白鑠卻知道賈飛要搞的這個東西是非常具有發展前景的。麵對這樣的一個人才和這樣的一個項目,讓白鑠欣喜不已。

此時白鑠不禁又想到了賈富貴,要說都是姓賈的,怎麼就會有如此大的差別呢,今天因為這賈富貴,自己還差點錯過了賈飛這麼好一個項目,這個賈富貴真是害人不淺啊。

雖然白鑠心裡已經有了投資歡享視頻的計劃,但卻沒有將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表現出來。因為如果要涉及投資的話,那麼他們和賈飛之間就不僅僅是朋友那麼簡單了。親兄弟還需明算賬,如果決定投資,那更為重要的便是利益的分配、權力的劃分和風險的控製等事宜。

見白鑠不動聲色,賈飛似乎有些著急了,因為他知道目前除了這群人,在國內很難再找到如此認同他的想法又能夠提供給他足夠資金的機構了。他似乎覺得必須要再給與白鑠一些投資他的理由。於是又向眾人透露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預計年底國內a股創業板就會正式推出,如果能募集到資金,讓歡享視頻達到一定規模,那麼他有信心可以讓歡享視頻在明年通過創業板上市。

此話一出,眾人都頗為驚訝,如果能投資一家在一年左右就能上市的公司,那其中的收益將會是非常可觀的,不過也有人發出了質疑。

鍾鵬程第一個站了出來,認為歡享視頻未來的規劃雖然不錯,但是就現狀來說,國內從事視頻分享的網站也不少,歡享視頻同它們相比,目前可以說連第一梯隊都還沒有進入,更不用說達到頂尖的層次。但賈飛如此有信心能讓歡享視頻在一年後上市,這是鍾鵬程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的。

漢斯和羅伯特也覺得與其花大力氣扶持一家名不見經傳的企業,不如尋找行業裡更具有實力的企業進行打造更為實際。羅伯特更是直言不諱的說道:「我不知道華國創業板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但是要說網絡、科技型企業一直都深受米國的喜愛,華國也有這方麵的企業在米國成功上市。但是就歡享視頻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是要想在米國上市的話,可以說機會是微乎其微。」

白鑠並沒有阻止大家發表不同的意見,甚至他也不知道這些意見裡到底有多少是代表著大家真實的意思。因為畢竟現在是當著賈飛的麵發表意見,其實從另一方麵來說,更像是合作雙方在進行談判博弈。鍾鵬程他們也許是真的不看好賈飛的無故自信,但更大的可能是為爭取更大的利益而有意打壓賈飛的自信。

這時南宮明微微一笑說道:「你們這些人也別太絕對了,投資項目其實更為重要的是對創業者的投資。說不定人家有著一些獨特的資源也不一定,還是聽聽賈總的想法吧。」

賈飛似乎也有些急了,立刻解釋到,創業板與主板市場相比,上市要求往往更加寬鬆,主要體現在成立時間、資本規模、中長期業績等的要求上,創業板市場最大的特點就是低門檻進入,嚴要求運作,有助於有潛力的中小企業獲得融資機會。

而歡享視頻目前的確還比較弱小,但是非常具有潛力,正符合創業板的要求。而且自己的確有一些渠道可以為公司上市爭取到更多的機會。同時賈飛還向白鑠保證,如果歡享視頻兩年內都還不能上市,白鑠可以無條件退出全部投資,並獲得一定比例的投資收益。

應該說這個條件是非常有誘惑性的,這樣幾乎在很大程度上,保證了投資的安全。眾人沒再說話,都看著白鑠。

白鑠沉默的思考了片刻,向賈飛問道:「上市之後呢?」

「上市之後,你還有什麼想法?」

賈飛愣了一下,然後回答道:「網絡生態係統將會是一個長期的建設、完善的過程。也將是一項具有非常大的收益的工程。上市隻不過是第一步,我還有信心隨著歡享視頻的不管完善升級,在五年內營業額突破百億,十年內市值突破千億。」

眾人再次為賈飛的話感到震驚,要知道目前市值百億的企業已經算的上是巨無霸了,賈飛一下提出千億市值的目標,是許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不過白鑠卻沒有感到絲毫的驚訝。他記憶裡的後世,千億級企業固然足以稱道,但是到那時可是萬億級的龐然大物也不在少數啊。

不過白鑠對於賈飛的豪言壯語還是感到了一份擔憂,說道:「能夠急劇做大固然可以在短時間內獲得極高的收益,但是對於企業來講,長期穩定的收益才是最重要的;對於創業者來說,實現自己的夢想,打造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才是更加值得去拚搏的。我投資並不是隻講短期的收益,賈總還是不要太過激進了。」

賈飛謙讓的應承了幾句,卻又再次說道:「網絡科技在未來本就是急劇發展的趨勢,能夠在這個領域成功占據前列的企業也勢必要在短時間內獲得高速的增長。如果放棄高速增長的機會,又怎能成為行業的引領者呢?」

賈飛的話有一些道理,但是白鑠的意思是不希望太過急功淨利,兩者之間其實並不是完全相同的意思,不過白鑠也不想繼續反駁,畢竟作為投資人,他還是更加樂意去尊重創業者的想法。

「你需要多少投資,對於整個投資計劃有什麼設想嗎?」白鑠微笑著向賈飛問道。至此眾人都明白了白鑠的意思,投資「歡享」已成定局,接下來便是談雙方權益與合作細節的問題。

經過一番商討,最終在現場便達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白馬兄弟和恆安傳媒各自向歡享視頻注資1個億,並各自取得歡享視頻15%的股權,同時歡享視頻還將向晉西省一家投資機構出讓30%的股權,同樣募資2個億,賈飛和創業團隊隻保留40%的股份。至於投資後續的具體事宜,白鑠則交給了曹安全權處理。

賈飛的事情暫時有了結論,曹安高興的看了看表突然驚呼一聲:「哎呀,時間到了,樓下的舞會就要開始了。咱們也趕快下去吧。」

眾人紛紛起身之際,曹安看著白鑠猛然說道:「鑠哥,你這穿的啥呀?」

白鑠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高領毛衣和休閒西服,似乎也沒啥問題呀,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曹安。

曹安:「你忘了接下來的舞會你要和甄姐跳第一支舞了呀,那套新買的禮服你放哪呢?」

白鑠這才想起這一茬,拍了拍腦門:「嗯,禮服在我房間裡,我馬上去換,胖子你去拖住一下場麵,對了,講話致辭那些,就不要安排我上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一邊說著,白鑠就往樓上跑去。

曹安鬱悶的接下了這個「艱巨」的任務,硬著頭皮來到了大廳內。時間已經到了,曹安慢慢的走上大廳裡臨時搭設的**台,麵對著滿場近百人,他腦子裡一片空白,原本應該是白鑠來說這段開場白的,可是現在卻臨時交給他。

大廳了一片安靜,曹安在台上足足沉默了半分鍾才終於豁了出去,對著話筒說道:「大家是不是很奇怪,為啥我站在這台上這麼久了卻一言不發?」

在掃視了疑惑的眾人一圈後,曹安繼續說道:「是的,因為我很緊張……」

頓時,場下爆發了一陣哄笑,不過聽得出這些笑聲都是帶著善意,並沒有嘲諷的意思。

在大家的笑聲中,曹安反而放得更開了,笑了笑繼續說道:「這個開場白,原本應該是讓白總來說的,可是他老人家就在剛才,對四分鍾前(曹安看了看表),他告訴我今天是朋友聚會,沒必要分什麼主次,他也不算是主人家,隻不過是一個場地的提供者而已。因此他就不搞什麼致辭了,於是就把我推到了這個台上,讓我臨時客串一下司儀。怎麼樣?是不是好尷尬呀……」

「轟……轟……轟」「哈哈」「嗬嗬……」

現場再次爆發了更為熱烈的笑聲。

曹安:「其實我這司儀也沒啥好當的,大家都知道今天的聚會時怎麼回事,大多數來賓都是我們非常好的朋友、兄弟,原本也沒有必要搞得太過正式,現在這樣隨便一點,是不是覺得也挺好的……

「我想大家也都知道接下來將會是我們的慈善舞會環節。那麼這場慈善舞會是由金苗公益基金發起,作為答謝大家一年以來對公益基金的大力支持所辦……」

說道這,曹安發現白鑠竟然還沒有來到現場,不經意的看了看表繼續說道:「過去的一年,金苗公益基金在李甄主席的帶領下,在公益事業方麵做出了非常大的成績,相信在之前的交流中,大家都已經有所了解,在這我就不再重復了……」

曹安:「那麼今晚的舞會上也將由李甄主席邀請過去一年對公益基金提供了極大支持的捐贈者,為大家獻上本場的第一支舞。對了,我們甄姐可是蜀都出了名的美女企業家、慈善家喲,能得到她的青睞,跳第一支舞那可是莫大的榮幸啊,不過今年大家已經沒有機會了,不過明年呢,大家還可以多多爭取的……」

說道這,曹安又看了看手表,然後尷尬的說道:「大家是不是覺得我的話有些多啊?是不是覺得我有點沒話找話?」

「沒有……」

「挺不錯的,曹總……」

「金牌主持人非你莫屬……」

……

曹安笑了笑:「你們別安慰我,其實,我都覺得自己是沒話找話……」

「嗬嗬嗬」「嘻嘻嘻……」

曹安:「大家一定注意到了,我剛剛頻繁的看了幾次手表,是的,我坦白了,我在拖時間……」

「哈哈,哈哈……」現場的人們再也穩不住了,再次大笑起來,大家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直白憨厚的主持人。

正在這時,白鑠匆忙的穿好禮服,悄悄的從人群的後方竄了進來,同時向著曹安揮了揮手,表示自己已經到了。正待準備向前列走去時,突然卻被一人給攔住了。

白鑠一看,還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又是賈富貴這個豬頭。

「喲,老同學,為了混進來,還居然特地搞了這麼一身,挺像回事的嘛。」看著白鑠換了一套嶄新的禮服,賈富貴嘲諷的笑道。

「我說賈富貴,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別攔著我,我現在可沒空和你閒扯……」

白鑠正準備再次往前走去。賈富貴卻是硬生生的扯住白鑠:「你他媽的啥情況你自己不知道啊。我都隻能站在這最後麵,你連請柬都沒有,混進來就不錯了,還想沖前麵去,你知道那前排的都是些什麼人嗎?每一個都不是你能仰望的,你找死啊。」

白鑠:「你不是和我打賭我能不能邀請到甄總跳舞嗎?我不過去怎麼能有機會呢。」

賈富貴驚恐的睜大了雙眼:「你個瘋子,白鑠,我是為了你好。雖然我以前看你不怎麼爽,但是畢竟同學一場,我也不想你在這種場合下被人發現給扔出去。」

「為什麼會被扔出去?」

「你連請柬都沒有,你說呢?」

這時,白鑠反倒是一把拉住賈富貴,就要往前拖:「沒關係,你不是想見曹總嗎,他就在台上,走啊,跟我一起過去不就見到了。」

這一下,嚇得賈富貴連忙後退,生怕被白鑠這瘋狂的舉動破壞了自己的大事。

正在白鑠和賈富貴糾纏之際,台上的曹安終於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拖延時間不為別的,隻是因為咱們今天的男主角聽說甄姐要邀請他跳第一支舞,興奮的要趕緊回去精心打扮一番,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好啦,現在我們的最佳男主角已經來到了現場,有請我們最為英俊帥氣的,藍海資本的白鑠白總。」

同時曹安將手指向白鑠的方向。

隨著曹安的話語,現場的燈光陡然聚集在了白鑠和賈富貴兩人的身上,現場的眾人也紛紛轉身讓開一條通道,並注視著正糾纏著的兩人。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賈富貴頓時驚呆了。白鑠趁機甩開賈富貴的手臂,整理了一下衣裝。然後輕輕的對賈富貴說道:「對了,我剛剛問了曹安,我沒有請柬的原因,原來是因為我就是發請柬的人,嗬嗬……」

說罷,白鑠留下呆若木雞的賈富貴,迎著聚光燈,向著前方身著禮服,顯得格外端莊秀麗的李甄走去。

隨著音樂的響起,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場內這對璧人的身上,賈富貴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大廳中央與李甄翩翩起舞白鑠不停的叨念著:「白鑠,白總……」然後突然整個身軀癱軟了下去,幸好被身旁的賈多金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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