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編版白鑠篇:32、藍海資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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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鑠:「不,我非常看好無疆公司,或者說我非常看好汪總。」

兩位合夥人都感到了白鑠這話裡有話,再次細品之後,其中一位小心地說道:「是呀,我們也相信無疆公司在汪總的帶領下,總有一天會成為獨角獸型的企業。如果白總能在這時給我們一些支持,那麼我們就更加有信心了。當然藍海資本也將會得到可觀的收益。」

白鑠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我不喜歡拐彎抹角,就直說吧,我的確對無疆公司未來的發展有些興趣,也有投資的意向,不過我希望你們二位能夠退出。」

一番話,讓兩位合夥人感到非常的震驚,汪浪也被白鑠的快人快語搞得十分尷尬。原本汪浪是想借這頓飯,讓白鑠認同自己的兩位合夥人,沒想到卻成了這個局麵。汪浪甚至覺得兩位合夥人會誤以為是自己不好開口才故意借這個機會讓白鑠來做惡人,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趁著眾人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白鑠繼續說道:「與其說我想投資無疆公司,倒不如說我是打算投資汪浪這個人,所以你倆退不退出也無所謂。畢竟現在的無疆公司是什麼樣子,值多少錢你們心裡有數,重新組建一個規模更大的公司或許還更為容易一些。」

兩位合夥人有些憤怒和無奈的看著白鑠,畢竟白鑠所說的都是事實。

「白總,其實他們……」汪浪剛想說些什麼,白鑠立即製止住了汪浪。接著說道:「其實這個意思我之前已經對汪總表示過了,隻是汪總顧念你們之間的情誼,不舍得你們離開。而今晚的飯局也是汪總想要讓你們得到我的認同而設,我明白他的意思。不過汪總這個人雖然是個專才,可是在企業的決策上有些優柔寡斷,這個惡人就又我來做了吧。」

汪浪愧疚的看了兩位合夥人一眼,低下了頭。

這時,白鑠放緩了語氣對兩人說道:「你們不應該怪汪總,我這人說話有些直,你們別介意。平心而論,我認為你們倆還是很有潛質的創業者,但隻是不太適合無疆公司未來的發展。或許找一條新的路子,遠比在一條不適合的道路上走到底要來的實際。」

兩位合夥人再次看著白鑠:「那白總你的意思是?」

白鑠:「如果你們退出,我願意給你們一筆錢作為補償,或者日後你們有新的項目進行創業時,藍海資本也很樂意優先與你們合作,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

這時曹安說道:「對呀,都是合作,到底在哪個項目上合作有什麼關係呢,畢竟無人機這個項目現在有等於無,另外找個你們更擅長的新項目或許還發展得更快。」

兩人思索了一會兒,終於決定接受白鑠的提議,主動退出無疆公司。汪浪覺得無法麵對兩位好友,一直低著頭。兩位合夥人做出決定後,拍了拍汪浪的肩膀說道:「事情已經這樣了,或許白總說的是對的,我們就先告辭了,剩下的事就看你的了。」

白鑠沒有挽留兩人,待兩人離開後,汪浪才抬起頭,雙眼通紅的看著白鑠喃喃地說道:「我原本不是想要這樣的……」

白鑠輕輕的拍了拍汪浪,堅定地說道:「並不是舍不得那一點點的股權,所謂道不同不相與謀,搞科研這事並不是多�

��人多雙筷子的事。目前你的這兩位合夥人已經表現出了與你理念不同,有他們的存在會是對你的製約。我和你的合作,隻會在你需要的時候為你提供支撐,而不會乾涉你的思考和決策,以後公司就交給你了,在這艘小船成為行業巨輪之前,可經不得更多的風雨,你可不能過分的婦人之仁啊……」

白鑠的一番話,讓汪浪猛然醒悟,他知道自己現在是為了夢想而拚搏的時候,顧忌太多難免為世人所累。

這時白鑠繼續說到:「退出人可以給與他們一些補償,盡量不要讓你們的兄弟感情因為事業上的分歧受到影響,日後他們再創業時,我也會兌現承諾盡量給與支持,我能做的隻有這些了,剩下的你自己選擇吧……」

汪浪整理了一下情緒,毅然的看著白鑠,重重的點了點頭算是對白鑠剛剛所說的話表示認同,同時緩緩的向白鑠伸出了右手。

白鑠握住汪浪的手,高興的說道:「無疆不僅是公司或者產品,更應該是創業者的月匈懷,隻要放開月匈懷,你夢想將會無疆無界。」

一天後,深埠市再傳來消息,藍海資本注資一家名叫「無疆」的公司,出於對藍海資本的關注,大家也紛紛了解起了無疆公司。但在一番了解後,讓大家大跌眼鏡,這家公司完全就是一家不入流的小公司,但藍海資本竟然為之注資3億,除了派遣了一個行政總監幫助公司整頓內務,還不插手公司日後的經營運作。大家紛紛質疑藍海資本的眼光,更有甚者竟然質疑藍海資本這是參與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不過大家都忽略了藍海資本在無疆公司裡有一項最為重要的權利,那就是擁有對無疆公司一切研發成果、技術、專利的最終處置權,這一條被大家忽略的原因是無疆公司根本就沒有什麼研發成果。不過若乾年後大家才知道這一條款會有多麼的厲害。

與此同時,在深埠的另一個地方,一棟高大雄偉的大樓裡,一個戴著眼鏡略顯斯文的人正聽著手下的匯報。這人正是企鵝公司的老板小馬哥,而此時匯報的內容也正是藍海資本注資無疆公司的事情。

「我還以為藍海資本被我拒絕之後會像上次被阿狸拒絕之後一樣,立刻投資我們的競爭對手,沒想到他們竟然在深埠停留了四天就隻為了這家叫無疆的公司。」小馬哥意味深長的說到,接著他話鋒一轉:「哦,不過,咱們有競爭對手嗎?」

此話一出,辦公室裡頓時引起了一番自信的笑聲。

待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小馬哥繼續問道:「這家無疆公司真有你們說的那麼不堪嗎?」

「至少目前看來的確是這樣,這家公司沒有任何值得稱道的地方,既是重新組建一家公司也比他們強。」企鵝手下恭敬的回答到。

小馬哥仰倒在老板椅上,望著天花板,良久才又坐直了身子對一眾手下說到:「我覺得這家藍海資本不簡單,在全世界經濟都在衰退的今天,他們竟然能一枝獨秀,借機整合了那麼多產業,而且我感覺他們的後勁還很足,下一步應該還會有更大的行動。以後他們的每一步行動都要給我加強關注。還有……這家叫無疆的公司也不例外。」

眾手下得到指示後,在小馬哥的示意下紛紛退了出去。這時小馬哥緩緩的走到辦公室的窗前,這是一麵大大的落地窗,每次站在這裡,俯視腳下的深埠市,看著許許多多的企業大樓似乎向著自己俯首的樣子,總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不過此刻的小馬哥卻有些深沉的凝視著窗外的一切,當看到一個碩大的LOGO時,他的眉頭不禁輕微的皺了皺。

作為老板,他總是給人以一種睿智和自信的感覺,不過目前的企鵝也並非像他所說的一樣不存在敵人。相反企鵝公司目前也麵臨者很嚴重的瓶頸,甚至被一些企業壓製得喘不過氣來,而壓製自己的這些公司人家甚至都不把自己當做對手。如果不能抓住時機突破,擺脫束縛,那麼企鵝公司或許不會被人一口吃掉,但也難逃慢慢衰亡的結局。因此小馬哥的心裡並不是目空一切,相反他急切的想要有人推他一把,幫助他把前方的瓶頸沖破。不過他向來穩重,不會盲目的尋求合作,在對方沒有展現出絕對的實力,不能拿出足以讓他信服的東西之前,是絕對不會輕易的敞開懷抱的。

「你們下一步到底想要做什麼呢?被我拒絕一次就退縮了?想要和我合作可不是有錢就行,得展現出更多的實力。」小馬哥自言自語的說到。

這天白鑠從外地考察一個項目回來,又來到華盈集團找李甄和柱子他們,可是兩人都沒有在。

白鑠懊惱的給他們打了電話才知道柱子去蕭鎮那邊查看災後重建的事了,李甄也代表公司在出席一個經濟論壇。

無聊之際,白鑠在華盈集團四處瞎轉,總算是在許鶴的辦公室討得一杯水喝。和許鶴從當初在機械廠當學徒時的事情聊到如今的華盈集團,許鶴感慨良多。許鶴坦言當初認識白鑠時,挺欣賞白鑠,想要好好培養一下白鑠,可是後來白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他有一段時間的確有些恨鐵不成鋼。不過沒想到,現在到成了白鑠反過來培養他,給了他更多的機會更好的平台。

白鑠十分謙遜的笑了笑,認為許鶴是機械技術領域德高望重的專家,在這方麵永遠都是自己的老師。華盈集團特別是華盈重工的發展更多的還要靠許鶴的支持。

兩人相談甚歡,不知不覺就已到了午飯時間。許鶴邀請白鑠去吃飯,白鑠想了想提議不如體驗一下公司食堂。說起公司食堂,許鶴頓時又對李甄和肖鄰誇贊了一番,原來這公司食堂之前十分破舊,而且飯食口味也不太好,公司許多職工中午都是三三兩兩的邀約一起去外麵吃。

後來還是行政人事部經理的李甄覺得這樣非常不好,影響工作效率,於是向公司建議對食堂進行改造,並很快上報了具體的方案。公司研究同意後,這件事情由主管肖鄰具體負責。

由於食堂還需要擴建,當時涉及一些部門搬遷、工程施工影響正常辦公、對外招標、消防安全檢查等一係列的問題。

首先擺在麵前的就是財務部、市場部兩個部門的搬家問題,麵對這兩位大爺,肖鄰並沒有給李甄擺出多少困難,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他們治得服服帖帖,一周內就老老實實的全部搬離了原來的位置。

接下來為了避免施工影響集團正常辦公,肖鄰仔細規劃了工程、材料通道,與辦公區域劃定了隔離區,存在較大噪音汙染的項目都做了相應的調整,很好的錯開了辦公時間。

為了節約時間,肖鄰聯係施工方加班加點的施工,自己也經常是監工到晚上很晚的時候,最終隻用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便讓食堂重新恢復了運行。新的食堂,不僅比以前寬敞明亮了許多,還裝修別致,整潔衛生,更重要的是飯菜可口深受大家的喜愛,現在大家都願意在公司用餐,很少有出去吃飯的現象。

白鑠聽後說道:「肖鄰這丫頭為人機靈,辦事效率的確挺高的,適當的時候公司可以給她一些鍛煉的平台。」

許鶴立刻告訴白鑠,原來一個月前公司新成立了公關部,肖鄰已經被提拔為了公關部副經理。由於沒有適當的人選,公關部經理的位置暫時空缺著,所以肖鄰實際就是公關部的負責人。

同時許鶴又告訴白鑠,前段時間,公司在機械技術上遇到一些瓶頸,當時在ZF的幫助下,公司聯係到了一些國家級的專家學者到華盈重工進行問題診斷,剛上任公關部副經理的肖鄰便接受了這次迎接專家學者的任務。

可是大家都知道這些搞技術的人多少都有些倔強的脾氣,其中有位十分德高望重的專家不是十分願意來,隻是礙於ZF那邊的情麵才不得不答應,所以一再推三阻四。

肖鄰得知這情況,硬是親自跑到帝都說服了那位專家,還全程陪同著那位專家來到蜀都。在接待這批專家的過程中,肖鄰也是考慮的十分細致周到,給大家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為華盈集團增輝不少。

這時,白鑠和許鶴已經來到了餐廳,白鑠發現餐廳大門很寬敞,即使有大量的人員同時進出也不會顯得擁堵,進入大門後,一道隔斷分出了左右兩條路來,右邊是一條通道,看樣子應該是通往做接待之用的小間。左邊便是員工用餐的大食堂,一個跨步過去,便看得到整個寬敞的大廳。

整個餐廳專修非常用心,給人以非常舒適的感覺。白鑠和許鶴打了兩份餐吃了起來,白鑠感覺作為員工餐,這樣的飯菜的的確已經算是難得的可口。正準備贊揚一番,遠遠的看見一道倩影正緩緩的向著自己走來。

來人正是肖鄰,此刻她穿著一身得體的職業套裝,合身的小西服和包裙將那豐碩飽滿的身材包裹得恰到好處。

「喲,說曹操,曹操就到啊。」許鶴笑道。

肖鄰略帶嬌俏的說道:「許總,你和白總說我什麼呢?」

白鑠笑道:「許總可是誇贊你呢,說你接待專家的事,做得很棒。」

「謝謝許總誇贊了,那次可是全靠有您這個頂梁柱在上麵頂著,我才能專心的搞好接待工作。」肖鄰說完優雅的在旁邊的空位側身坐了下來。陪著白鑠和許鶴閒聊了起來。

白鑠接著許鶴誇贊肖鄰的話,也將肖鄰以前一人賣出3萬多平米房產,搞類似有價證券的月餅兌換卷、空手套白狼玩爆異動電信公司活動等事跡給許鶴講了一下。頓時讓許鶴大感震驚,對肖鄰說道:「看不出你小小年輕,主意還這麼多,這些案列可都是非常的經典啊。」

肖鄰被白鑠說的一臉羞愧,在反復考慮後,終於告訴了白鑠一個讓他非常驚訝的事情。

原來這些事跡裡,有許多都是有高人在背後指點的。白鑠感到十分好奇,連忙追問肖鄰那人是誰。肖鄰告訴白鑠那人是她的鄰居,大概50多歲,五年前搬到她家隔壁,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四鄰都叫他明叔。

這個明叔好像沒有正式的工作,經常都呆在家中,很少外出。因為肖鄰家生活比較困難,明叔經常會給肖鄰出一些主意,肖鄰通過明叔的辦法倒是掙到了不少錢,使日常生活的壓力減輕了許多。

「有什麼辦法見見他嗎?」白鑠突然問到。

「那還不容易,我直接帶你去找他不就行了。」

「額,我的意思是不那麼刻意的那種。」

肖鄰想了想:「要不我想辦法製造你們偶遇?」

白鑠聽後,立即表示了贊同。

肖鄰又說道:「明叔因為住在我們隔壁,又經常幫我,所以我們家有什麼事總愛叫上他一起。要不明天我以過生日的名義,叫上明叔到我們家吃飯。到時你也來。」

白鑠想了想:「嗯,行,到時我把曹安和柱子也一起叫上吧。」

第二天,白鑠買了許多禮物和曹安、柱子一起前往肖鄰的家裡。

肖鄰早早的就在樓下等候。肖鄰的家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老樓,一棟樓分為幾個單元,每個單元一層樓隻有兩戶人家對開門那種。肖鄰的家大概60平米,兩室一廳,住著肖鄰和肖鄰的父母還要小孩,顯得略微擁擠。屋內家具擺設陳舊,顯然好久都沒有更新過。唯有客廳裡的電視機還算是近兩年的新品。

肖母熱情的招呼著白鑠一行,見到帶來的許多禮物,肖母一臉嚴肅的連翻推辭。白鑠看得出,肖母是真心怕自己頗費。在曹安、柱子一再的勸慰下,肖母才很不好有意思勉強手下。

肖父正在廚房辛勤的勞作著,而客廳的桌上已經擺滿了一桌子的菜。聞著菜香肖鄰五歲的兒子偷偷的在桌上夾起一塊麻辣雞片就往嘴裡送去,引得肖母一番假意的打罵,小孩躲避著跑了過來,白鑠一把抱起小孩問道:「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小孩長得胖乎乎的十分可愛,被白鑠抱住頓時失去了力氣一般,變得十分柔軟的癱在白鑠身上,咯咯的發笑。

「浩浩,好好和叔叔說話。」肖鄰對著小孩教訓到。

小孩顯然還是比較怕肖鄰,立刻乖巧的說道:「叔叔,我叫肖雲浩,小名叫浩浩。」

「哦,浩浩多大了。」

「我今年五歲了。」

這時曹安走過來,扌莫著小孩的頭,逗著他說道:「小胖子,你都這麼大了。怎麼牙齒還沒長齊呢?」

浩浩打開了曹安的手,奶聲奶氣的說道:「你大胖子」。

頓時引得白鑠和柱子大笑起來:「對,小家夥,我告訴你,他就叫胖子,以後你就叫他胖子叔叔。」

「哦,胖子叔叔。」

曹安不好和小孩認真,被搞的沒有了脾氣。肖鄰從白鑠手中抱過了浩浩,嚴肅的說道:「浩浩,今天來的都是客人,你還記得媽媽教你的那些禮貌禮儀嗎?」

「哦,媽媽,我知道了。」浩浩低著頭,癟著嘴說道。

這時,肖父端著湯來到客廳:「菜都齊了,大家都坐吧,鄰鄰,快去叫你明叔過來吃飯了。」

「嗬嗬,來了,來了,早聞到菜香了。」

這時門口傳來一個聲音,隻見一個50多歲,留著一撇小胡子,衣著清逸的男人走了進來。

看見屋裡還有其他人,小胡子又說道:「哦?還有客人啊。」

肖鄰立刻迎上去介紹到:「明叔,這三位是我的同事,白鑠、柱子、曹安。這位是明叔。」

大家一番禮貌的寒暄,然後在肖父的招呼下,圍著桌子坐下。肖父準備了一瓶蜀都大曲,給大家滿滿的倒上。

一杯二兩的酒喝完,白鑠開始有意無意的詢問明叔的事情,明叔說自己是第一代響應改革號召下海經商的人,後來遇到朋友的背叛,生意做不成了,不過那些年還是賺了不少,於是帶著積蓄來到蜀都定居。

白鑠又提起了明叔教肖鄰的那些事情,說明叔十分有商業頭腦,不經商可惜了。明叔卻是一副看慣秋月春風的樣子說道:「經歷過了就足夠了,成功、失敗不過是過眼雲煙,自由自在才是人生真諦。」

白鑠覺得明叔談吐氣質不凡,但言語精簡,似乎並不想多說話。

肖父見白鑠和明叔兩人說的話題有些深奧,便舉起酒杯給大家勸酒,明叔也是好酒之人,頓時撇開白鑠和大家喝將起來。

肖父也是千倍不醉的酒量,加上肖鄰善於營造氣氛,當天兩瓶大曲五個人喝硬是不夠,還讓肖母又去買了兩瓶白酒,一件啤酒才算是結束。

不過肖父畢竟上了年紀,加上喝的最多,最後還是有點高了,臨別時分,肖父傷感的拉著白鑠和曹安、柱子三人說肖鄰是個苦命的女孩,全靠有他們這幫好同事,現在終於算是穩定了許多,請大家平時無論如何多幫襯一下肖鄰。

明叔雖然愛酒但還算穩重,酒量也還可以,自己回到家中睡覺去了,肖鄰安頓好家裡,便送著白鑠三人出去。曹安和柱子的司機最先到,先一步接著兩人離去,白鑠之前忘了給趙勇打電話所以趙勇才趕過來,稍微晚了一點。

趁著間隙,肖鄰和白鑠並肩站在路邊等著趙勇,突然,肖鄰側過身向白鑠道謝,白鑠笑說說應該是自己向肖鄰道謝才是,畢竟今天是為了他們見明叔才搞的這麼一出。

可肖鄰卻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今天真的是她的生日。白鑠立刻有些懵了,責怪肖鄰怎麼不早說。肖鄰很高興的告訴白鑠,很久沒過過這麼開心的生日了,而且白鑠他們也送了那麼多禮物過來。

白鑠覺得這完全不一樣,那些禮物裡差不多都是針對肖鄰的父母和孩子選的,沒有一份是專門為肖鄰買的生日禮物。

這時,白鑠看見旁邊有個賣宵夜的麵攤,說道:「剛才都喝酒去了,沒怎麼吃東西,要不我請你吃壽麵吧。」

肖鄰看了眼麵攤笑道:「好呀,我也光陪著你們喝酒了,現在還真覺得有點餓。」

於是兩人就真的坐在路邊叫上了兩碗麵條,白鑠特意告訴老板給肖鄰的那碗加上了一個荷包蛋,算是勉強有些壽麵的樣子。

一個賣花的小女孩經過麵攤時,白鑠又買了一朵包裝精美玫瑰送給肖鄰。

趙勇開著車來到了指定的位置,看見白鑠竟然還在吃麵,也沒有打擾,停在麵攤前靜靜的等待著。不一會兩人吃完麵條,白鑠走到車前和肖鄰道別,肖鄰開心的搖了搖手中的花說道:「謝謝,這還是近五年來,我第一次收到的生日禮物。」

白鑠沒有說話,笑了笑,坐上車,緩緩的離去,背後肖鄰一直目送著白鑠離開才轉身回家。

「看樣子是把肖姑娘泡到手了?」趙勇竊笑道。

「說什麼呢?今天正好肖鄰生日,我和柱子、曹安去她家吃飯。你來這麼晚,我還沒說你呢。」

「就算沒泡,看樣子也是把人家的芳心的給打動了。」

「大哥,人家孩子都快上小學了好不好。」白鑠一臉無辜的說道。

趙勇砸了砸舌頭:「嘿,真看不出啊,小姑娘那麼年輕,孩子居然那麼大了。」

「開你的車吧,怎麼像個長舌婦,嘿,我說你和安娜是不是性別搞反了?」

白鑠和趙勇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互不相讓,開著車在蜀都的大道上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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