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洪元帥與季軍師(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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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又說道「你這銀針下去,身體要有何種異常表現才是有希望的?」

季文禾說道「這可不一定,也許是氣色異常,也許是體內氣息異常,到時我必須通過銀針為導引,用內力探查才會知道,若是與我內功相融方才是了。」

這季文禾每次測試時總是在一處,或屋內或帳篷內,除了測試之人,外人從不予入內,所以這些話說出來,洪林英總是半信半疑。

洪林英裝著有些微醉,借著酒勁式的說道「那軍師,可來看看本帥體質如何?」他也未說合適了如何,也未說不合適如何,這番話下來給人的感覺就是酒後戲言,隻當是好奇罷了。

季文禾聞言微微一笑,好像二人就是在聊天中無意間隨意說出的一件事一樣,點頭應道「反正閒來無事,這倒是可以一試,說不得元帥真的與我派有緣。」隨即從身旁邊拿過布囊,展開後中拿出銀針給他試脈。

話說這布囊季文禾可是說每次必帶身邊,因為他一旦有閒空,便會去尋些軍卒測試。當銀針下去後,洪林英中是感覺腕部一麻,繼而再也沒有半點異常,更未覺得有內力探入了。

季文禾也是失望的搖搖頭,收起銀針「看來元帥也是與本派無緣了,便無須用內力查看了,。」

這就是說洪林英也是無法習得他這門功法的,但這種說法如何能說服得了洪林英,他自幼習武,一路走來,隻有克服得了的困難,沒有他見過卻無法習得的功法,隻是他願不願意修煉的問題了。

但他對季文禾又偏偏使不得強,他自忖絕不是季文禾的對手,即使此人這幾年看起來一年不如一年,但估計對付他這樣的也就是幾招甚至是舉手投足間的事罷了,雖然他在當今江湖已是絕頂高手,那得分和什麼人比。

直至去年年初,季文禾終於在中軍大營裡找到了自己所尋弟子,洪林英對季文禾的這名恰如在「茫茫人海」中尋覓一滴水似的弟子,也是找了個由頭私下裡接觸過的,甚至用內力探尋過此子的體內經脈,但並未感覺到此子經脈有何特別之處,這更讓他覺得季文禾應該是有所隱瞞,卻也正是這些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也就是在季文禾尋得弟子僅僅一個月之後,這名剛入門不久的弟子卻在某一天夜裡突然暴斃而亡,事後季文禾也是一副表情痛苦和惋惜的樣子,說其不識字,對門派武學理解出了偏差,修煉不當,而致氣血倒逆沖體而亡。

洪林英也是看到了那人死的慘狀,全身發黑腫脹而亡,不似練功出茬,反倒像是中劇毒而死。這讓他有了二種想法:一是季文禾用該人作毒體對象,想用一種法門把自己身上劇毒逼入對方體內,以解自身之毒,應該這毒體對象必須和他門派的功法或這種劇毒有什麼關聯,才能依法施為,否則直接拉個人來當這毒體對象就是了。但後來看季文禾的樣子,其麵色卻未似有多少好轉,這也讓他懷疑這種判斷的正確性。二是季文禾這門心法應該是想當霸道,可能真是這剛入門的弟子練功不當,真的逆氣上沖,導致氣血逆流,破了內髒,全身出現了異狀。但像季文禾這種人,既然知道了弟子不識字,應該會有折衷的方法來解決或以水磨石的功夫來督導其練功的,真得是他時日無多了嗎?除了這些,還是依然有其他一些地方讓洪林英無法貫通想明,如果要些,還是要從試脈開始來看,也許有可能會有端倪顯露出來。

季文禾後來依然每次去軍中找些部眾試脈,但洪林英卻無理由跟隨,如果跟去觀看,一次、二次還可能說是興趣所使,次數多了就明擺著是有所意圖了。何況這還涉及到江湖門派中的一些私隱,在江湖中探聽別派的隱私那可是大忌,殺人滅口也是不為過的。隻是這每次招新兵入伍,他卻是有理由來的,觀看新兵素質與應征狀況。

其實洪林英也猜測季文禾對他每次來視查新兵入伍會有所明了的,以季文禾這種人,看出這些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供林英也別無他法,目前隻能從這入手,他想從一些蛛絲馬跡上獲得線索,然後好做下一步計劃,這樣才能離他夢寐以求的絕頂功法更近一步,奈何季文禾每次都在帳篷中完成測脈,他也不好入內。

即使這樣,他還是想在第一時間看看季文禾所選的弟子是何等樣人,有什麼端倪可以抓到,這樣的事當然還得親眼得見,親力親為方可,別人所說的,畢竟不如自己親眼所見更加的明了。

洪林英靠在椅子內望著帳篷,微眯的眼睛不停閃爍,心中不停思索「此事真當是棘手,這幾年軟硬皆施,卻是無法得手。若按他之言他也就還有一、二年之命,這是真是假呢?即使是真,到時他拚著失傳,也是不拿出來,這又當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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