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角鬥開始(第二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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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但我做不到。」蘇睿公主滿臉焦急地東張西望,「應該是母親拖不住了,如果落日時分還不能讓繼位決鬥進行,那麼貴族們就有理由懷疑是我們授意黑豹神廟拖延決鬥。這項罪名是對父親名譽的侮辱,她絕對不可能讓貴族們找到借口。戰犬現在應該來了才對,為什麼他們現在還沒有回來?」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關心下麵發生的事。」拉托維尼亞皇帝指著下方波光粼粼的溪水,遙遠的瀑布轟鳴聲淹沒了黑豹祭司對兩位參賽選手所說的話,被落日暈染成橙紅與灰色色塊的溪水將殘存的陽光反射進觀眾的眼底。按照儀式流程,特查拉要先站在角鬥場中央宣布自己繼承王位,然後邀請對此有異議者上前挑戰——然而這一次他卻不能這麼做,因為恩·賈達卡擁有和他一樣的權力,甚至因為上一任國王特查卡的弒親之罪,連帶著特查拉的權力也產生的動搖。因此黑豹祭司一開始就讓兩人麵對麵決鬥,宣布繼承王位的儀式將會由勝利者進行,這也是王後拉蒙達耍弄政治手段的產物,隻不過沒能成功罷了。

角鬥是一項參賽雙方比拚體力、智力與技藝的最佳場所。

歷史上的大多數角鬥都是血腥且殘忍的拚殺,雙方眼中隻有對方以及武器。

如果沒有了武器,那就用手指和牙齒。如果牙齒被砸碎、手指被切斷,那就用自己的血淹死對方,無論如何都要用讓對手的生命散落在沙子與灰燼上,唯有如此才能稱得上勝利。雖然瓦坎達的繼位決鬥已經趨向於儀式化,以至於比賽可以以認輸結束,但這一次的參賽選手都是為了父親的名譽殊死搏鬥,是瓦坎達近千年來唯一一場以死亡為代價的繼位決鬥。這是角鬥,不是訓練場裡點到為止、劃破皮膚就能夠獲勝的武藝切磋,而是向死而生的血戰,勝負在一瞬間就能夠確定,哪怕是武器超群之人也有可能落敗。

黑豹祭司讓人在角鬥場附近點起火盆,參賽雙方脫去上衣,手持武器,開始緩慢靠近。

大多數人都屏住了呼吸,尤其是蘇睿公主和王後拉蒙達,她們更是無比緊張。

「我所經歷的一切讓我走到了這裡。」恩·賈達卡將矛尖對準了特查拉,「你呢,表親?是你可憐的自尊心嗎?你的父親犯下罪行之後,他有向你表達過悔意嗎?當我們年齡差不多的時候,我在社區垃圾桶裡翻找食物的時候,你在哪裡,嗯?」

「我不知道我父親為什麼這麼做。」特查拉和恩·賈達卡繞著圈,全神貫注地握緊了短矛,隨時準備刺出去。他有一麵盾牌,但恩·賈達卡卻拒絕了任何防護用具而是選用了兩把短矛,特查拉知道恩·賈達卡的進攻性更強,但是他不是沒有麵對過進攻性強的對手。「但我相信他有理由這麼做。」他感覺喉嚨被火盆裡冒出的黑煙填滿,煩躁的情緒順著脊背往上爬,「我對你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是現在還有挽回的機會。」

「沒有了,表親。當我父親死去之時,一切就都無可挽回了。」

恩·賈達卡像是一頭矯健的獵豹那樣撲了過去,兩根振金短矛就是他的利爪與長牙。

他完全放棄了防禦,撥開特查拉刺出短矛的一瞬間便揮出疾風暴雨般的攻擊,接連不斷的戳刺瞬間讓特查拉處於下風。恩·賈達卡和特查拉之間的距離遠遠小於武器長度,幾乎是貼身肉搏,兩人之間的交手也是快得令人驚訝,三把武器像是溪水一般反射、閃爍著灰橙色的暉光。恩·賈達卡向下切開特查拉的大腿,特查拉則用盾牌砸向了恩·賈達卡的額頭,然後用矛尖貫穿了對手的手臂。

角鬥開始三十秒後,兩人的血就不可遏製地流向了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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