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神通廣大的記者栽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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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三天,邵友祥果然打來電話,問我什麼時候有空。

「晚上八點,佛樹米粉店一樓,門口掛有『夜談』二字」

晚八點,他如約而至。

我見他提兩個紙袋,皺眉道:「來坐坐就坐坐,客氣乾嘛」

「煙酒不分家,就一點小意思。」他一直把東西提進了我臥室。

煮一壺茶,我們坐下慢慢聊天。

從聊天中得知,邵友祥並不是老太太的嫡侄。隔了四代。隻是邵家一直生女多,生男少,人丁不旺。他堂兄入獄後。老太太的喪事就隻靠這個房侄了。

聽了之後,我確實有些感動:「你是條講道義的漢子。」

他喝了一口茶,淡淡一笑:「若論我家與堂兄家的關係,也一般般。堂兄做官,對我沒有半點好處。」

「為甚?」

「當官的有架子,可以理解,這叫官威,對自己家人也擺架子,我受不了。加上我堂兄的姐妹四五個都纏著他。她們得了好處,我沒有。我包工程的地方跟他工作的地方隔一個省。

我更加敬重他,感嘆道:「在這個金錢社會,你仍然抱著赤誠之心。 難得啊,難得。」

他倒是很平靜,問道:「你那天欲言又止的那句話,我想問個清楚。」

我給他續了茶水:「你找村長調土的事,肯定沒說大鳥落樹吧,你說的理由是什麼?」

「我講的是祖墳山墳多,有些地方看似沒墳了,挖下去可能有墳。所以想到他山上找塊地。」

我點點頭:「這個說法好。」

「村長是個明白人,他肯定知道是你的主意,所以那山,以後是任何人也兌換不到了。」

我輕輕一笑:「那沒關係,除了你我,誰也不知具體位置。」

他沒有順著這個話題說下去,抬起頭望著我:「任何事情都有預兆,你說對嗎?」

「這個當然對,事物都是互相聯係的。」

他沉吟片刻,說道:「其實,我對我這個堂兄有種預感,覺得他會出事。」

我沒有興趣聽他堂兄的故事。畢竟那是一個與我毫無關係的人,便應付道:

「預感也叫第六感覺。當你對一個人形成了固定的印象時,那麼,一旦對方發生了變化,哪怕隻是一點蛛絲馬跡,你的第六感覺就啟動了。」

他一拍大腿:「你這個解釋非常好。按我們一般人的理解,他已經是大官了,剛滿五十,還可乾十五年。

這十五年機會多的是,完全可以更上一層樓。可是,他太性急了,想更上一層樓。」

我笑笑,不接他的話題,想和他聊點別的。

他好像沒有覺察到我的情緒,繼續道:「他自己有想法,但不是主要的,壞就壞在他竟然聽信了一個小記者的謊言。」

當我說到「記者」兩個字時,我突然身子顫了顫。坐直身子,問道:

「做到廳級了,還會上記者的當?」

邵友祥搖頭嘆息道:「我堂兄結識了一位自稱神通廣大的記者,記者說可以幫助我堂兄更進一步。連我這個沒見過大世麵的人都覺得荒唐,但我那堂兄卻深信不疑。」

我身子前傾:「你見過那記者?」

邵友祥嘴一裂:「何止一次羅。我堂兄相信,我不信,有次去五台山下,遇上一位測字高人。他的名氣比你師父還大。我寫了一個『興旺』的『興』字,說幫家人問前途。」

我尖起耳朵,催道:「快說。」

邵友祥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道:

「那位大師說,我隻送你一句話,頭重腳輕根底淺。我問是什麼意思。大師不肯多說一個字。我到現在還不解其意,所以,今晚特意來向你求教。」

我笑道 「大師的意思是,問前程必須有貴人相助。否則,就是頭重腳輕根底淺,興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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