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抽煙喝酒燙頭(1 / 2)
(二合一)
「你乾嘛?」
陳驍扌莫扌莫口袋,掏了一塊錢遞給他,一副舍不得的樣子。
光頭徐差點罵出聲來,抓著一塊錢問「你什麼意思?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驍指指自己手上的一塊硬幣:「你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不給你了嗎?」
「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說是四塊五,就是四塊五。」光頭徐把硬幣丟給大冪冪,又對陳驍道:「小鋼牙,我欠你一塊錢啊!」
「哦!」陳驍呆萌的點頭。
大冪冪把硬幣放進收銀機裡:「你哦什麼哦,趕緊讓他出去抽,你真想讓我們因為他扣工資啊?」
「哦!」陳驍又是呆萌的點頭,接著就要推光頭徐出店門。
「哎,你乾嘛?」光頭徐嘴裡叼著煙,睜大著雙眼瞪著陳驍:「看我一個人好欺負是不是?兩個人欺負一個人是不是?輪胎,輪胎~~~」
「哢,過了今天就到這裡。」
陳驍以前除了排話劇,就是上課,可以說沒有接觸過電視電影拍攝鏡頭。
雖然他懂基本的理論,但和當初李尋第一次演戲的時候基本沒兩樣,一緊張就不知道怎麼表演了。
而楊青呢!夜店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部電影,他除了興奮,也挺緊張的。
這兩人一緊張,導致拍攝進度相當的緩慢,到晚上十一點就拍完前麵那一場戲二十多個鏡頭。
這很正常。
別說他了,就算如老謀子那樣的大導演也會這樣,因為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需要磨合。
不光演員之間需要磨合,連導演和演員以及幕後拍攝團隊都需要磨合。
就好比一家新公司,剛開始老板和員工,員工之間都不熟悉,工作中難免會出現一些問題。
熟悉之後,找到一個舒適的相處模式,慢慢地就變得井然有序以及配合默契。
一部電影,除了主角,配角是必不可少的,夜店需要很多出場幾個鏡頭或者幾分鍾的配角。
雖然說劇組有演員導演,但李尋這個製片人還是想找一些名氣大點的來客串。
圈裡熟悉的人就那麼幾個,李尋找到孫南,孫南二話不說就答應來客串。還說讓他去德雲社找找那群喜劇演員,特別是於大爺,他很喜歡演戲。
李尋一聽,送宋玲玲坐上回上海的航班馬上讓人買張晚上的票,運氣是真好,晚上這場戲就是於大爺和郭德剛。
說起於大爺,就會想到抽煙喝酒燙頭彈狗學貓叫養小矮馬,搖滾演戲兩開花。
而且這個人很可愛,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玩兒上,說相聲也是好玩兒,台下也總是沒溜兒地耍鬧,他的人生樂趣就是玩。
再說郭德剛,不會主持的歌手不是好的相聲演員。
郭德剛和於大爺以及高鋒是藝曲學員班同學,他們三有一個不得不說的故事。
三人上課的座位是挨著的,郭德剛坐中間,考試的時候,高峰就在那裡噌噌噌的寫,學習非常好,基本都會做。
於大爺呢,隔著郭德剛去看高鋒的卷子,開始偷偷的抄。郭德剛也想抄,但是監考老師就雙手托腮,趴在郭德剛麵前,溫柔的說:「我就看著你寫。」
沒辦法,郭德綱就開始在試卷上寫:「兒子出題難,孫子監考嚴,老子就不會,還我上學錢。」
老師一看氣得不行,指著郭德剛鼻子罵:「你看看人家高鋒,再看看人家於謙,你在他倆中間,你就是個攪屎的棍子!
郭德剛一聽,非常委屈,什麼?竟然說我是隻棍子!
高鋒於大爺本來挺開心,但一想,那咱倆不就是屎啊…
畢業之後,郭德剛一直沒找到像樣的工作,沒事就愛在外麵溜達,知道走二環沒有學歷的要求,於是走著上二環,後來被交警攔下來了,於是改坐公交。
在公交車上,郭德剛坐在後邊,車啟動了後覺得無聊,就把窗戶打開了,然後把頭探出去了。
這時候,他前邊的一個人也開開窗,把頭探出去了,對著郭德剛說:「回去。」
郭德剛心想,你憑什麼管我,我就不回去。
那人又特別凶的說了一句,趕緊回去。
郭德綱說你還探著頭呢,還有臉說我,我就不!
那人說,那你可別後悔啊。
嘔~~~~~嘔~~~~~~~
那個人喝多了,實在憋不住全吐出來了,吐出來的東西,風一吹,飄了郭德剛一臉。
郭德剛惡心的啊,擦了擦臉,嘿!韭菜雞蛋餡的。
還有個故事,說是有人給郭德剛介紹了個女朋友,女朋友非常好看,頭發是燙卷的,眉毛畫到了腦後,帶著眼睫毛,忽閃忽閃的,一抬眼能把帽子彈出去。
這個故事後來還被郭德剛拿到台上來,而現在於大爺和郭德剛就在台上說著這段子。
於大爺問:「那姑娘姓什麼呀?」
郭德剛回答:「姑娘姓找,叫是非,小名叫別扭。」
於大爺捧哏道:「這不是找是非嘛這是,聽著真別扭。」
「哈哈哈哈」
台下包括李尋在內的都發出一陣大笑。
郭德綱繼續說:「人姑娘還帶著美瞳」
「跟哈士奇似的」於大爺指向觀眾:「像不像那狗兒眼睛?」
郭德剛一拍於大爺手:「觀眾是我們衣食父母,你這麼能罵人呢!」
台下觀眾以為於大爺隻是開個玩笑,但隻有李尋知道他說的是自己身前的小野。
還別說,於大爺這眼神兒真不錯。
「您先看看」
郭德剛順著於大爺指的方向朝第二排觀眾席看去,當看到李尋麵前的小野:「嘿!還真有哈士奇,不過這哈士奇也忒大了。」
觀眾都朝李尋這邊看來,李尋笑笑,揮揮手後扌莫扌莫小野腦袋道:「小野給大家打聲招呼。」
「汪汪」小野一點不怯場,站起來就叫了兩聲,還張開狗嘴笑了笑。
「嘿,這狗成精了。」
「可不是嘛!對了,您給它買票了嗎?」
李尋尷尬的笑笑,而觀眾卻又是一陣大笑。
「狗能看懂嗎?」
「您不剛說這狗成精了,當然能看懂啦!看完記得補票啊!」
「哈哈哈,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我們接著說剛才我說到哪了?」
「我說姑娘眼睛跟哈士奇似的。」
「對對對,姑娘又問我,你有車嗎?」
「你怎麼說的?」
「我說有,那姑娘就說,那你過兩天開來找我玩吧!」
「我記得你那時候沒車呀,您是怎麼去的?」
「我想了半天,想了個好主意」
「什麼主意」
「我買了輛蘇聯時期撤退時候的二手摩托車散裝的零件,後來拚成了新的,不過我不說這是什麼,別人都猜不到是啥!」
「您這不是騙人姑娘嘛!」
「別打岔」
「您繼續」
「車組裝好了,但是沒車牌。」
「您怎麼解決的?」
「我找人分別畫了一個牌照和駕照」
「你犯法了。」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什麼?」
「我騎著車就找人姑娘去了,旁邊有幾輛小汽車超過了我」
「多新鮮啊!」
「他們這是要作死啊!」
「嗯?人家還要作死,哼,您就別不服了。」
「我不是不服,我掂量著的!我一定要超過他,我一擰油門,轟~~~我就從他車頭別過去」
「這不是玩命了嘛!」
「往前加速,嗡嗡嗡,一下我就過去了。」
「好家夥,車不出事人出事,你這」
「交警喊我,下下下下下」
「攔住了嗎?」
「十五分鍾後車停了」
「怎麼停那麼長時間呢!」
「整人跟前,嘟嘟嘟嘟~~~」
「feng點頭了,跟人聊幾句吧!」
「交警看著我,你好!」
「還敬禮呢!」
「有兩件事」
「其一?」
「第一件事,說,什麼事?」
「嗯?」
「你壓我腳了。」
「那還敬什麼禮啊!」
「我說你怎麼不喊疼啊!我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