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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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她羨慕誰…

誥命?小娘子目光一頓,心裡的那絲不適一溜煙兒地散了個乾淨,湊上前不確定地看向床上的郎君, 郎君說的是誥命嗎?

「嗯。」

小娘子的眼底眼見地露出了期待,又有些忐忑, 我,我能行嗎?

見小娘子終於又恢復了往日的鮮活,一顆心愈發膨脹,嘴瓢得更厲害,怎麼不行,你是我謝劭的娘子,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會去給你奪下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誰都知道的大道理,可為何還是有那麼多人願意沉迷,因為他們都戳到了對方的點子上。

她不貪心,不該要的不會要。

小娘子趴在郎君的床側,仿佛那誥命已經垂手可得了,雀躍地問道: 「誥命夫人,那能在衣裳上繡鳳凰了嗎?

郎君點頭: 能,隻要不當著皇後和貴妃的麵壓過她們便是。

這個我還是知道。

還不止這些,郎君忍著肩頭的痛,逗小娘子開心,「每個月還有俸祿,你那位大伯母見了你還得行禮,皇家宴席,你也有資格參加。

小娘子眉梢都揚了起來, 多少俸祿?

郎君沒給她一個具體的數目,「那就看你夫君的官職是幾品,官職越高,你的俸祿也會越高。」他都從三品了,即便不再往上升,也足夠她威風的了。

這樣的待遇,她做夢都不敢想。

原本以為自己指揮夫人的官職,已經算是達到了人生巔峰,殊不知人生的高峰壓根兒就沒有頂,隻有你想不到,就沒有郎君賺不回來的。

溫殊色趴在床邊呆了一陣,喟嘆道: 「今年我才十七,滿打滿算也就十八,日子便活成了這樣,豈不是戳人眼珠子嗎。

八字沒一撇,已經被她說得像是板上釘釘,自己就算豁出去這條命,怎麼也得給她賺回來, 「戳了又如何,有我在,娘子就應該值得這世上最好的。

郎君的嘴一夜之間解了封,妙語連珠,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溫殊色一點都不懷疑郎君的本事,感動道: 「郎君

好好養傷,在郎君傷沒好之前,我哪兒都不去了,就在屋子裡陪著郎君。

所以說,小娘子貪圖勢利有什麼不好呢,緊要時候,至少自己知道該往哪兒使力。

人已經哄好了,整個人都踏實下來,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辛苦娘子,時候不早了,早些洗漱歇息。

天色確實不早了,溫殊色點頭起身,想了起來,回頭又蹲在他旁邊,這回是誠心實意地問他,郎君洗了嗎,要不我幫你擦擦身子?

剛崩了傷口沐浴有點困難,擦擦身子,不需要他動,應該可以。

這已經是小娘子第二回相邀了,聽得出來與上回不同,不是故意來刺激他,他隻要一點頭,小娘子必然說到做到。

謝劭心頭火焰直竄,肩頭上的傷口似乎又有了要崩裂的預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總不能和小娘子浴血奮戰。

他倒不在乎流血,就怕沒發揮好讓小娘子失望了,忍住腦子裡的滔天巨浪,艱難地拒絕道, 傍晚我已經洗過了,下回再麻煩娘子。」

溫殊色道了一聲好,匆匆去了淨房,收拾完出來,郎君似乎累極了,已經閉上了眼睛,躺在那一動不動。

滅了燈,溫殊色輕手輕腳地爬去了床裡側,折騰了這一日,心境大起大落,身心都有了疲憊,一躺下困意立馬襲了上來。

正要閉上眼睛,身旁一隻手突然伸來捏住她擱在被褥上的手腕。

溫殊色一愣,還沒回過神來,手已被郎君拉到了被褥底下,片刻後掌心便落在了一片光滑的肌膚上。

貼上去的瞬間,便覺一片滾燙,都快掛到眼皮上的瞌睡瞬間沒了,瞪大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

為夫說到做到,娘子隨意。郎君鬆開了她的手腕,留下她的手掌讓其自由發揮。

意思是她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她真不是那種人,她和尋常小娘子一樣,也很容易害臊臉紅…

郎君的心跳聲仿佛正在她掌心下輕輕地起伏,好像扌莫到了郎君的豆腐塊兒,那日單瞧著便覺硬實得緊,不知道能硬到什麼程度,五指試著輕輕地動了動。

郎君沒反應

黑燈瞎火,誰也看不見誰,她不過是好奇而已,既然讓她扌莫,

她還客氣什麼呢。

五指往下一按,當真很硬,又不客氣地薅了一把,像是石頭,實在沒忍住,側頭來看向郎君,驚奇地問道: 「郎君的肚子怎會如此硬。」

「正常。」習武的男子都這樣。

小娘子卻覺得不正常,拿自己的來同他比, 「我的就很軟。」說者無心,聽者反應就大了。

小娘子的話音一落,郎君的腦子裡便勾勒出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麵,頓時一陣口乾舌燥,躲過了小娘子要替他沐浴的請求,卻沒能躲過小小娘子這一句她很軟。

到底又多軟呢。

他無法衡量,但可以無止境地想象,君子當久了,突然想做一回禽獸, 是嗎,我不相信。真的很軟,像棉花。小娘子急於證明自己,另一隻手似乎鑽到了被褥底下在扌莫自己的肚子。

腦子裡的畫麵瞬間流動了起來,如山洪猛獸,該想的不該想的統統往腦子裡了湧入,加速了他的血液流動,摧毀了他最後一點良心,毫不猶豫地趁機下手,大灰狼想要引出小白兔,有的是招數,郎君慢慢地露出了自己的爪牙, 「怎麼可能。」

小娘子窒了一下,似乎對他的不相信有些無可奈何。

猶豫了一陣突然挪回了自己的手,大抵覺得比起自己與他浪費口舌,還不如直接讓他體會感受—回來得實在,像適才郎君那般她平躺著,非要證明自己的話沒有騙人, 郎君不相信,你扌莫一下就知道了。

小娘子終於上了他設下的鈎,心髒跳得更快了,深吸了一口氣,謝劭緩緩地抬起了挨著她那一邊的胳膊,手掌移過來,如同爬山涉水漫長又急切,手指頭剛碰到了小娘子月要側,不覺屏了呼吸,索性閉上眼睛,不讓自己煎熬了,整個手掌落在了她小肚上,隔著一層綢緞,也能感受到小娘子所說的柔軟。

幽幽的體溫,顫顫的起伏,要人命了,呼吸扼到了頸子,手卻再也撤不出去,寧願溺死也要繼續,手掌捂了一陣,手指頭開始移動了起來,指縫撚著她那層礙事的綢緞,一寸一寸的往上移。

一顆賊心又慌又大膽,手指的動作快了起來,隻差那麼一點,就能扌莫到小娘子口中的棉花肚。

可到底是反著胳膊,似乎已經夠到了極限,心急如焚,翻身換成了一隻手,一時忘記了肩頭剛崩開的傷口,疼得他一抽,不覺輕嘶出

聲。

這一聲出來,溫殊色也終於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扌莫人和被扌莫原來全然不同。

自己扌莫他時雖也心跳,但不會意亂,此時郎君的手貼在她肚子上,她不僅提著心,所有的觸感都集中在那一隻手掌上,難受又緊張,身子也跟著燒了起來,這不是在扌莫她的棉花肚,是在考驗她的忍耐能力。

好在郎君力不從心,停了下來,終於吸了一口氣進肺腑,總算活了。

立馬把他的手拽了出去,一切責任都推給了郎君,自己依舊是大度的那一個, 郎君不著急,等你傷好了,我再讓你扌莫。

謝劭一臉挫敗,躺了回去,木訥地睜著眼睛,遺憾和痛楚逼得他眼冒金星。明兒還是把太醫留下來吧。

溫殊色見他半天沒出聲,料想應該是真疼了,貼心地問他, 郎君還在疼嗎?牙縫裡擠出一句, 「無礙。」

那就好。

也不敢再去扌莫郎君了,扌莫了還得還, 「那我睡了。」溫殊色說完翻了個身,困是真困了,眼睛一閉,到了天亮。

一個晚上小娘子睡得安穩香甜,謝劭卻睜眼到了下半夜才合眼,第二日早上眼下一片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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