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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武浩自從接待了白瑾後眼睛時不時的朝著王雅琴瞟去,白瑾全看在眼裡卻沒說什麼,畢竟他真的和眼前的女子沒什麼關係,完全是她自己說的,至於可信度白瑾完全不信。
那女子跟白瑾解釋為什麼自己稱他是夫君,就因為幾年前路過的蘇裡治好了她那「不治之症」,她父親要給蘇裡重金報答,蘇裡不求回報唯一要求就是多年後將此女(治好的王雅琴)下嫁白瑾。
白瑾聽到一半便打斷了王雅琴的話,白瑾不相信王雅琴扯的歪理,有那個人會因為某某的那句話會將自己養了多年的女兒嫁給一個素未謀麵的人,況且還不清楚那人是美是醜,是四肢健全的人,還是殘廢的累贅……
路途中白瑾從不理會任何人奉承,他知道那些人奉承的人不是自己,隻是錯把自己認成他人而已,他也隻是隨著人群,白瑾停頓片刻對著趙武浩說道:「你貌似很在意我身後的女人?」
原本眼睛瞟向王雅琴的趙武浩被此話一驚連連擺手否認道:「沒有…沒有…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白瑾:「沒關係,她本就是你那未過門的妻子,你喜歡又有什麼不好開口的?」
趙武浩低頭微微看向傾國傾城的王雅琴,王雅琴聽後委屈巴巴的拽住白瑾髒兮兮的袖口:「夫君這是不要我了嗎?」
白瑾甩開王雅琴說道:「姑娘請自重,我想你們大致把我認錯人了人。」轉身對著趙武浩拱手道歉的說道:「先前是在下過分了,既無她的消息便不再多留!」
趙武浩:「這……!」
王雅琴再一次上前抓住白瑾的袖口:「夫君這是不要我了嗎?」
白瑾看著楚楚可憐的王雅琴:「呼~~姑娘自重,你本是他那未過門的妻子,我若帶你離開與山匪無異!」
王雅琴:「可是……!」
白瑾對著趙武浩:「還請公子借在下些許銀兩,置辦行頭立即離開,白某定會加倍奉還。」
趙武浩聽後心裡確是樂開了花,不就是銀子乾淨的衣服嗎,別說一身就是十身百身他也樂意,用一身乾淨的衣服換個美人,還得了儀賓這麼大的便宜何樂而不為呢?
趙武浩立即吩咐身邊的人掏出身上全部的銀子交給白瑾,十數人共掏出三百多兩白銀交付白瑾並紛紛給白瑾讓出路來。
白瑾接過沉甸甸的銀兩拱手道謝,王雅琴望著遠去離開的白瑾泣不成聲的癱坐在地上心如死灰,母親死後唯一的溫情是父親,父親病重二娘忌於自己不顧父親之前約定草草將自己嫁於趙武浩,如今終於見到自己那不曾見麵的夫君,雖是草莽白丁也有些許盼頭希望,卻又將自己推入那無邊的深淵。
白瑾準備買個交通工具方便自己外出行走,於是白瑾轉身叫住趙武浩,王雅琴與趙武浩同時愣住,趙武浩認為白瑾拿了錢,還要反悔;而王雅琴則是再次見到希望幫,目光閃爍望著轉身的白瑾。
然而白瑾接下來的一句話兩人都想多了,白瑾:「哪可以買個遠行的物品?」
趙武浩:「不知宜賓大人您想要什麼東西?」
白瑾杵著下巴思考片刻:「嗯…牛車,驢車什麼的!」
趙武浩諂笑說道:「不用那麼麻煩宜賓大人,您想要什麼樣的坐騎?家父有良駒數十皆可贈予宜賓大人。」
白瑾搖了搖頭:「不用了,隻告訴我哪有賣,我自行購買就好!」
趙武浩手指了指東邊:「東邊馬甸,各種馬匹家畜應有盡有,待小人差個隨從隨你您過去?」白瑾聽罷,轉身擺手直奔東市而去。
白瑾沿著趙武浩手指的方向走了許久到了東市確實如趙武浩所說那般各種牲畜琳琅滿目,牛羊豬狗比比皆是,唯獨賣馬匹的少見的很。白瑾逛了很久最終在一個佝僂老牙人的帶領下來到一破舊的馬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