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070(三合一) 沈霧隻能嗚咽著,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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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感覺到了溫暖,沈霧稍稍動了一下,但沒能掙動沈綏淵的力道,還是繼續安心地被他鎖在懷裡睡覺做夢。

於知也沒有叫住他,隻是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好似沒有多少情緒,溫和地轉向唐用和離:「你們怎麼樣?」

離和唐用都沒受什麼傷,自然沒事,就是唐用之前被沈綏淵的血傷到過身體裡麵,現在不怎麼能奔波了,多跑兩步都容易不舒服,所以於知在聽他說有點鈍痛時,立馬就讓他先去休息。

離跟在於知身後,和他往宅院深處走,低低地將她所知道、看到的事情全部匯報。

於知若有所思:「成行放走了他們。」

離頷首:「看著的確如此。」

不然就是沈霧的異能真的強大到了可以無視等級碾壓一切了。

離剛想說什麼,於知的身形就猛地一晃。

她熟練地伸手接住於知,過了幾秒,於知麵色蒼白地攥緊手裡的拐杖站好,微皺著眉陷入一些沉思。

離自認自己很熟悉於知,她覺得於知大概是看到了什麼令他覺得麻煩棘手的「未來」。

是有關異能者的事嗎?

先生總是很在意異能者的,無論是新人類還是異管局的異能者,隻要聽見誰死了,先生總是會嘆口氣。

離覺得自己知道她的想法,畢竟就算異管局的異能者選擇保護人類,他們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始終是他們的同胞,不過立場不同罷了。

離推崇於知,支持於知,她也聽從於知的去聽沈霧的「命令」,這些她都是自願的,但在離心裡,於知永遠是第一位,他才是他們的那個「王」。

除開因為當年是於知向她伸出了手,救了她,將她從那個牢籠、泥沼裡拉了出來,也因為沈霧太軟弱。

她觀察了沈霧近半年,深知他不適合領導新人類。

誠然,於知也會因為死太多人而感到難過流露出悲憫,但於知一直都是秉承著「目標與計劃在首位」的思想,隻會做到降低犧牲與血腥,不會說因為這件事會死人而不做,更不會在沒必要的情況下為了救人暴露自己的實力,

這樣的人才是能夠成為引領新人類推翻這個世界,重新建立屬於他們的世界的人。

沈霧是真的差得太遠。

離看著於知,低聲問:「先生,是怎麼了嗎?」

她願意為於知解決一切煩惱。

因為在她心裡,早就將於知視若自己的生父、老師、人生的指引者,奉為神明般。

於知看她一眼,帶著些許的頭疼:「看見了些事…沒事,你不用擔心。」

他要再等等看,看看走這條「路」,結局會不會更好。

京陽市異管局。

胡芝芝和何玉生因為拆了一整個奉池市異常管理局,所以先被留在那復原了後,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開會。

胡芝芝小聲嘀咕:「成隊真凶。」

成行看她,何玉生無奈地給她拉開椅子:「說到底也是隊長你出手太狠。」

拆了一整個異管局,成隊隻是神色漠然地讓胡芝芝和她修復好再回來已經算是不凶的了。

胡芝芝噫了聲:「好呀你,你見著偶像就倒戈了是吧?」

她這話出口,會議室內的不少人都看向了何玉生。

這還是何玉生第一次見成行,不由得紅了耳朵,有點臊地小聲喊了句:「隊長。」

胡芝芝笑眯眯地:「沒事,大家都能理解的,在座的各位有大半都是成隊的隊長呢,我當初給實驗室遞了十幾次申請,就是為了能夠成為甲級異能者,見到成隊呢。」

聽到她大大咧咧地就這麼提「實驗室」,風入輕咳了聲,在胡芝芝看去時,他不動聲色地示意了一下穿著白大褂坐在角落裡的女人。

胡芝芝這才發現寧歸晚也在,她心裡咯噔了一下,沒再開口。何玉生也注意到了,她抿抿唇,站在胡芝芝身後,明顯有些怯意。

在場十幾個異能者,有一半是甲級,但卻都對一個人展現出了懼意,就連成行都有幾分尊敬的感覺。

似乎是察覺到了氣氛又或者是乾脆從風入那聲輕咳中猜到了,寧歸晚看著手裡的實驗報告,眼皮都沒掀一下:「在場都是知道實驗室的,怕什麼?」

她語調沒有任何波瀾:「再說就算泄露出去,你們比我會更容易遭輿論。」

風入以前是不知道實驗室的,他從前是丙級的【風刃】,接觸不到這些。

是他後來在追蹤自己父親時與抗爭派那邊交手,發生了一些事,導致他二次病變。根據別人所言,他的病變值跟蹦極似的,忽上忽下猛飆,生命垂危,然後被寧歸晚接了手。

沒人知道寧歸晚做了什麼,反正他醒來時,就聽見研究員笑眯眯地跟他說:「你醒啦?恭喜你哦,你已經是甲級異能者啦!」

後來他找上寧歸晚,問了。寧歸晚就如傳言所言,不好聊、脾氣古怪,他想過寧歸晚會以什麼姿態回復他,唯獨沒想過寧歸晚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離開。

還是她身邊的一助,也就是她的學弟田開鳴一臉歉意地跟他打圓場。

大概就是說寧歸晚就是這個性格,她懶得廢話。另外田開鳴委婉地表示了一下他覺得寧歸晚多半不是出於什麼心態救他,而是正好缺實驗數據與實驗體。

風入聽過後也沒有感到難堪又或者惱怒,而是又真心實意地找上寧歸晚,認認真真地說了謝謝。

畢竟無論怎麼樣,都是寧歸晚救了他。不僅救了他,還給了他更強的能力與本事。

胡芝芝乖乖道:「寧老師,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注意。」

寧歸晚是真不知道她道什麼歉,雖然她確實有說不能泄露,但並不是因為她在意,而是她覺得泄露了會很麻煩,尤其對他們來說,和她…有點關係,可她不在意。

她懶得多言,又翻過一頁報告。

成行卻在想她似乎心情不錯。

今天說的話要多幾句也要多幾個字。

成行想起剛剛他與寧歸晚說了幾句沈霧的事,又看了看寧歸晚。

之前一直沒法直視沈霧,甚至就算是照片,也隻是匆匆幾眼就挪開,沒法將人記在腦子裡,今天見了沈綏淵,就有點不一樣了。

通過與沈綏淵比對,他忽然發現寧歸晚與沈霧似乎是有那麼半分的相似。具體是哪他也說不出來,而且這點太微弱,微弱到他都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總覺得寧歸晚和沈霧之間有點什麼所以自己誤導了自己。

人到齊了後,陳樾很快就上線了。

這次會議人不算多,就京陽市駐守的甲級加上駐守在奉池市的單良和何玉生一個乙級——何玉生是因為和胡芝芝是綁定關係,所以可以參與——再加上寧歸晚,他們主要是聊【精神】異能和【惡魔】異能的事。

陳樾:「幸存者論壇的更新大家都看了嗎?」

熱愛沖浪的單良舉手:「看了,我不得不說,就我目前看到的,我感覺的確可以。」

幸存者論壇置頂異能已經將【惡魔】排在了【精神】旁邊。

也就是——

[no1:精神&惡魔]

成行沉著道:「【惡魔】的能力很復雜,今天我們甚至看到了他有類似【亡靈】的能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是沈霧的副人格所以才會覺醒這樣強大的異能。」

聽到他這話,寧歸晚終於掀了下眼皮,看他一眼。

陳樾:「你這個猜測有點意思。」

她喊寧歸晚:「你怎麼看?」

「我贊成。」寧歸晚淡淡:「我最初就是這麼想的。」

她說自己「想的」,大家就自然而然地肯定了這件事。

夏野禁不住唏噓:「那沈霧這得是多強大啊,分裂一個人格出來,都隻會是第一。」

他們又講了幾句別的,最後話題回歸到了重點,陳樾輕呼出口氣:「關於沈霧說的他可以帶【絕對治愈】來給明願治療的事,大家怎麼看?」

寧歸晚難得第一個表態:「真的。」

眾人微怔,都看向了她,就見她已經合上了實驗報告,眉眼冷淡地坐在那。

胡芝芝猶豫了一下,還是說:「…我覺得不安全。」

她小聲,聲音都有幾分含糊:「【絕對治愈】畢竟是新人類,沈霧也是。」

雖然幸存者論壇給他們標的都是「疑似」,但就他們來看,他們覺得這個疑似隻是幸存者論壇一個慎重的標簽。

不僅僅是他們,其實所有人都是這樣認為的。

大家各表了態,反對的占多數,陳樾又看成行:「成行?」

成行:「我和寧老師看法一致。」

其餘人有些意外地看他。

成行:「我和他相處過一段時間,其實我至今都不覺得他的理念和新人類有什麼地方是契合的。」

沈霧現在就算身在新人類,心也一定不在。

成行可以肯定,沈霧甚至是排斥新人類那種想法的。

沈霧醒來的時候,覺得呼吸很困難,身上也很沉重。

他稍稍動了動,才後知後覺地察覺到自己的手臂連同月要身都被封鎖,包括他的雙腿也是被禁錮。

獨屬於沈綏淵的氣息籠罩著他,像是打翻了一瓶濃鬱的香水,不僅僅是縈繞著他的四周,也侵占了他每一寸的肌膚。

沈霧覺得有點熱。

主要是本來就開了暖氣,還被沈綏淵這樣抱著,不僅脊背嵌合進了他的懷中,大半邊身子還被壓在底下,使得他其實比常人都要低的溫度和慢的心跳已經異於常人。

好似發燒了一樣滾燙。

沈霧知道沈綏淵也醒來了,所以他嗓子裡溢出一聲:「哥哥。」

這被禁丨錮得有點變調的聲音,出口後沈霧才察覺到有多甜膩黏稠,還有些被欺負的委屈。

他覺得有那麼點丟臉,但沈綏淵明顯心情很好,貼著他脊背的月匈膛震了震,因為剛睡醒而微微沙啞的嗓音含笑應聲:「嗯。」

沈霧乾脆自暴自棄,不去挽救:「…你好重。」

沈綏淵動了動手,他撐起來的同時,也將沈霧翻過來,讓沈霧麵對著他,卻仍舊被他困在懷中,隻有一點逼仄的空間,僅供偏頭錯開視線。但要是這麼做,就會將脆弱白皙的脖頸暴露在「惡魔」的眼皮子底下,成為一個邀請「惡魔」品嘗的動作。

沈綏淵低頭親了親沈霧,沈霧還沒說什麼,就聽他忽然幽幽道:「我剛剛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沈霧昂了聲,沈綏淵似笑非笑地用膝蓋抵在他的雙丨腿丨間:「寶貝兒,你當初跟鍾望說我有異能,是不是因為察覺到我想殺鍾望,所以乾脆趁我不知道提前說了,以此保住鍾望的命?」

沈霧:「……」

他其實猜到遲早會來這麼一出,但沒想到這麼快:「…哥哥,鍾望對我有用。」

沈霧試圖跟他講道理,然而沈綏淵一心「算賬」,他哪怕知道鍾望是沈霧計劃中重要的一環,他也還是不依不饒:「比我有用?」

沈霧:「。」

他無法,隻能順從沈綏淵的意思,抬手勾住沈綏淵的脖頸,有些生疏地口勿上去:「哥哥,別醋了。」

沈霧嘀咕:「一睜眼你就跟我講別的男人,我也不高興的啊。」

他不是哄沈綏淵,而是這真的會讓他心裡生出微妙的情緒。

沈綏淵徹底滿意,低笑了聲,俯首加深了這個口勿。

沈霧沒有地方可以躲,沈綏淵從一開始就親得很深,掃盪著他口腔內他能觸及的每一處,甚至又開始隱隱不滿想要開異能以此能口勿得更深。

沈霧知道他惡魔化後舌頭有多長,可以抵到什麼位置,當然會有些驚慌,這使得他本來就有些緊繃的神經都戰栗,攥著沈綏淵的衣擺,想將沈綏淵拉開一些。

然而沈綏淵的尾巴纏住了他一隻手的手腕,像是蛇一般眷戀地摩丨挲遊走著,將沈霧的手腕都鎖出了紅痕。

不過到底他記得沈霧目前還接受不了這個,且沈綏淵也怕自己的鯊齒傷到沈霧,還是一邊壓抑著,一邊口勿得更加凶狠。

他的一隻手都滑到了沈霧的衣擺處,輕鬆就將沈霧的月要身攥在手裡,激得沈霧本來有些昏昏的腦袋都清明了許多,更是忍不住輕丨顫了一下。

沈霧感覺到沈綏淵的動作,想躲,可根本躲不掉,他想喊沈綏淵,卻又喊不出聲,因為太過刺丨激,他甚至連異能都控製不住。

好不容易沈綏淵抬起了頭,沈霧已經被親得渾身發軟,腦袋再也裝不下別的東西。

而沈綏淵的大拇指還停留在他的月匈丨口,他白丨皙丨纖丨細的窄丨月要暴丨露出來,肋骨上都殘留著一時半會難以消去的指丨痕。

沈綏淵舔了舔自己的唇,望著他隻是親親扌莫扌莫就已經露出了被欺丨負得不行了的表情的沈霧,一顆心在被填滿的同時又是出現了更大的空洞。

沈霧的腳跟無意識地蹬了蹬,因為空間太逼仄而有些難耐與絕望。

偏偏沈綏淵ya著他,禁丨錮著他,甚至不止如此,他的鼻腔和嘴裡都已經被沈綏淵的氣息所侵丨占,好像身體裡所有的氧氣都換成了沈綏淵的氣息。

沈霧覺得舌根好痛,舌尖好麻,甚至他的咬肌都因為沈綏淵親得太過而有些發酸。

過度缺氧讓沈霧覺得好委屈,也沒有半點力氣。

沈綏淵又親了親他的唇,沈霧本能地戰丨栗了下,神經末梢緊繃著,像是被蝴蝶停靠住,還是一隻他喜歡得不得了的蝴蝶,以至於他不敢多動一下,怕蝴蝶會就此飛走。

沈綏淵喊他,低而莫名有些滯丨澀的聲音喊他「寶貝兒」。

沈霧喜歡聽他這麼喊他,哪怕他們是一個人,他也喜歡。因為這樣的字眼總是會讓沈霧從中窺到溫柔,哪怕沈綏淵有時候是切齒的,沈霧也能。

……

……

……

沈霧見他差不多半分鍾都沒後續,剛想抖著聲音問一句他到底要乾嘛,沈綏淵就忽然又口勿上他的耳廓,含混不清地說了聲:「我幫你。」

這不是一個疑問句,所以不是在尋求沈霧的意見。

因此沈霧隻能嗚咽著,被迫接受了副人格的好心。

……………………………………

(拉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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