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兄弟 v我50,給你從未有過的火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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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蟬被騷擾,之前向刑堂報過案。

然而因為毫無線索,被認為是她的臆想症。

如今終於開始推進調查。

這是極為關鍵的證物。

刑堂有一條極為珍貴的靈黑狗,嗅之可尋千裡。

謝清禾拎著大黑,示意它聞一下醃製榴蓮的味道。

大黑:……

一條狗,在瘋狂嘔吐。

它造了什麼孽,要聞這種味道。

謝清禾:……

刑堂狗勾公務員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她拍了拍黑狗腦袋,小黑以頑強的力量站起身來,濕漉漉的鼻子到處嗅了嗅。

隨後,它堅定地選擇東南方向,飛奔而去!

謝清禾:「我就說一定能查到蛛絲馬跡的,段蟬根本沒報假案。追!」

負責段蟬這個案子的刑堂成員,乃是初級班的成員。

分別是解春、鄭東。

個人邊追邊商量案情。

「目前已知線索,半年前奇怪買家買了回春丹,段蟬給他發貨暴露了自己的地址。」

「神秘人收貨地址在蝕魂塔,那是魔宮的聖地,這是一個假地址。」

「段蟬主觀感覺到有人在盯著她,書桌上總是莫名其妙出現一些東西。一開始是丹藥,後來是法器,最後是一些小玩意,現在是死去的蟬。」

解春總結:「所以我們要去魔界!」

鄭東總結:「所以我們找到蟬!」

謝清禾:……

這兩個總結都不靠譜啊餵!

她氣若遊絲道:「即便是我們拿了刑堂的令牌,也無法進入魔界的。」

因著與魔界勢如水火的關係,如今魔界與修仙界毗鄰的幾處要塞,俱都有聖宮派出的人駐紮。

他們想要去魔界,除非拿到正式的批文,或者……偷偷去。

但是他們初級班刑堂成員,顯然無異於兔闖虎穴。

解春與鄭東頓時垂下頭來。

謝清禾:「壞消息是這個人可能與魔族有關。」

「好消息是,他的目標是段蟬,那麼證明他修為也許並不甚高,我們還有機會拿下他。」

她安慰道:「大黑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了,我們很快就能找到了。」

事實上。

一路上,他們看到好多人的神色奇怪。

問起來,一撥人說:「不知道怎麼感覺空氣裡都是臭味兒,難受死了。」

一撥人說:「不知道怎麼聞之便通體舒泰,身輕如燕。」

謝清禾:???

人的口味還真是兩極分化啊!

他們一路追凶,跨過了個州,直至快要抵達毗鄰魔界的北鬥州,這才發現了倪端。

小黑在原地打轉,並且身體低伏,齜牙,無聲的低吼。

謝清禾牽著小黑,仰頭,看著眼前的大門。

牌匾上,寫著個字:城主府。

北鬥州的城主府。

-

「城主大人不在,你們說的事兒我報了上去,很難讓你們進來找人。」

門房來回稟。

饒是他們帶了長樂宗刑堂的通行證,也很難去說服北鬥州的城主大人配合他們行動。

謝清禾:「不急,我們等一等城主大人出門,親自來說。」

解春:「城主大人不是不在?」

謝清禾:「你傻啊,城主大人又豈是說見就見的,不然就要忙成什麼樣子了。」

她蹲在城主府附近。

大黑累得夠嗆,癱在她旁邊。

沒一會兒。

她的麵前「當啷」一聲,被人丟下幾個銅板。

謝清禾:???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著,極為簡樸的白色,因著趕路時下雨沾染了些許的泥濘。

再看大黑,仿佛奄奄一息般四肢散亂。

看上去好慘。

怪不得被當成了乞討的。

謝清禾拿起來那枚銅板。

抬頭。

她愕然:「是你?」

剛才施舍謝清禾的黑衣男子已經走遠了些許。

他向著城主府大門而去,與此同時,大門打開,一個衣著鮮亮的中年男子迎上前來。

這是極為熱情的歡迎。

聽到謝清禾的話,黑衣男子看向謝清禾。

「你認識我?」

謝清禾高興地站起來,她跑過去:「我認識你的麵具!」

修仙界的人不知道為何,都喜歡戴麵具。

可是他們戴麵具戴的有些敷衍。

比如說師尊沈禦舟瘋狂約會的時候,戴的麵具隻遮住上半張臉。

她看到沈禦舟帶的玉佩便知道是他了。

而黑衣人臉上戴的麵具,謝清禾曾經也見過。

這麵具通體漆黑,不知道用什麼材質做的,隱有暗芒,整個麵具極為嶙峋,主打的就是讓人看不清楚麵容。

正是因為看不清楚麵容,謝清禾才記住了這個麵具。

她曾經為了打探自己娘親欠債的事情,向奇聞閣下單,並且以四海劍為抵押。

奇聞閣閣主與她達成了協議,後來將查探到的消息告訴了她。

她沒想到能在城主府門口看到奇聞閣閣主。

奇聞閣閣主:……

他沒想到謝清禾能認出來他。

奇聞閣內部都是經過特殊布置的,尋常人進來俱都會被環境迷惑,似真似幻,不辨真假,出門後隻能隱約想到一些模糊的片段。

謝清禾卻能記得他,還自來熟的湊上來攀談。

「閣主大人好啊,這是來出差呢,還是會老友啊!」

中年男子儒雅風度,他看向奇聞閣閣主:「這是……?」

奇聞閣閣主嗬嗬一笑:「顧客。」

謝清禾:「故人。」

中年男子:……

奇聞閣閣主:見過自來熟的,沒見過這麼自來熟的!

謝清禾笑嘻嘻看向中年男子:「沒猜錯的話,您是北鬥州的城主吧?」

北鬥州城主哈哈大笑:「確實。」

謝清禾抓緊時間說明了來意。

兩個人都沉默了。

城主大人:「按理說是不行的,但是既然我們見麵了,這一麵之緣還是有的,便允許你來看一看吧。」

謝清禾高興地謝過城主大人,拉著小黑便進了城主府。

剛去買包子的解春與鄭東回來,眼睜睜看著謝清禾哥倆好似的,跟著兩個人進了城主府。

「吱嘎」一聲,大門關了。

解春與鄭東麵麵相覷:「還真讓她堵著人了?」

……

「怎麼稱呼您?」

奇聞閣閣主頓了頓:「東方縱橫。」

「縱橫兄!」

謝清禾立刻稱呼上了,聽上去兩個人至少已經認識八百年了。

東方縱橫:……

城主大人林興思得知謝清禾是長樂宗沈禦舟之徒,眸中微有深意。

「原來是沈禦舟之徒。」

謝清禾:「城主大人認識我師尊?」

林興思淡淡:「泛泛之交。」

謝清禾:……

看林興思的表情,不像是泛泛之交,倒像是之前有什麼仇。

林興思:「你盡管來看吧。」

謝清禾:「多謝多謝!」

一定是她看錯了。

大黑收到指令,在庭院中四處尋覓。

它的鼻尖極為敏銳,沒多久,便向院落深處奔去!

謝清禾跟在大黑後麵跑。

裙擺飛起,湮入庭院深深的綠色中。

城主府中頓時寂靜下來。

東方縱橫:「不去看看?」

林興思:「沒什麼好看的。」

東方縱橫麵具下,語氣意味深長:「謝清禾曾經來找我問過她的事情。」

林興思怔了怔。

驟然鎖眉看向東方縱橫:「你說什麼?」

東方縱橫淡淡道:「她要查葉靈寒的欠債情況,我將葉靈寒的死因告訴了她,她似乎並不相信我。」

林興思的手指,攸然握成拳頭。

儒雅的中年人再也無法冷靜,他踱步,像是在思考什麼。

「葉靈寒當年借的那一筆債……無法勾銷,倘若她有後,要一直還債……」

「我本以為她沒有後人,沒想到今日竟然見到了……」

林興思深吸一口氣,轉瞬間便想明白了:「沈禦舟這個偽君子,將謝清禾收入門下,定然是不安好心!」

東方縱橫聳了聳肩:「不過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葉靈寒一死,很多事情便永遠無法知曉真相了。沈禦舟也許是為了飛升的事情,也許隻是對葉靈寒有愧疚,誰說的準呢?」

沈禦舟如此,那麼其他人呢?

初時的復雜與喜悅漸漸湮滅。

林興思滿懷憂慮地看向遙遠的中州大陸中心。

「聖宮……遲早會知道這件事。那時,又會如何呢?」

……

「咦,奇怪,怎麼消失了!」

大黑沖到了庭院深處,便迷茫地原地轉圈。

那股濃鬱的味道消失在此處。

謝清禾抬頭看去。

眼前是一汪澄澈的湖水,城主府地域遼闊,便是連景致都格外壯闊,沿著湖邊,滿是鬱鬱蔥蔥的樹林。

謝清禾找了一圈,完全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這裡沒有任何可疑之處,景色如此秀美,不說是城主府,怕是個隱居的好住所。

大黑蔫蔫地趴在地上。

「不可能找錯了,一定有什麼我沒發現的倪端。」

天氣熱燥,唯有蟬鳴。

謝清禾微微一動。

她看向濃鬱的樹林。

……蟬鳴?

-

「這裡確實曾經有過一處宅院。」

林興思道:「隻不過後來我將那宅院推倒了,曾經的一切不復存在。」

謝清禾詢問這裡曾經是否有什麼東西,城主大人給了她令人驚訝的答案。

林興思道:「若非是你來問,我恐怕也想不起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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