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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玉和和碩公主坐在馬車上,兩人彼此看了一會兒,哈哈大笑起來。過了一會兒,和碩公主道:「等明日,我讓人給茶樓送些銀兩,算是賠償今天我們砸了茶樓的損失吧。」

顏玉點點頭,臉上的笑容分外燦爛:「今日這架打得著實痛快。」

和碩公主將臉上的麵具扯了下來,露出她漂亮的小臉蛋:「一會兒我就隻送你到宮門口。」

顏玉也取下臉上的麵具興致勃勃的問道:「你還有其他有趣的事要去做嗎?」

和碩公主小聲說道:「我聽說太子殿下的命定之人今日就要入城,我去瞧瞧熱鬧。」她定定的看著顏玉,「你想去嗎?你若想去,我可以悄悄帶你過去瞧瞧。」

顏玉一聽是與臨淵有關的人,立馬搖頭道:「算了,我就不去了。」她現在躲著他還來不及呢,才不會傻乎乎的湊到他的跟前自找不痛快,雖然她很想知道他的命定之人是不是月要如水桶。

回了紫華殿,顏玉到院子的大樹下的椅上坐了下來,綠珠端著茶走過來,遞給她一杯。

午時的陽光灑在院子的地上,如金色的綢帶輕輕飄舞。陽光透過嫩綠的樹葉,投下斑駁的光影,猶如一幅繪畫般美麗。微風輕拂花瓣,花朵散發出陣陣芬芳,仿佛整個紫華殿都被這晚春的氣息所包圍。

顏玉接過茶:「綠珠,你說旭國現在這個時候的雪應都融化了吧,草原上的花也都開了吧。」

「是呢!」綠珠淺笑的問道:「殿下想家了?」

顏玉點點頭,垂下眼簾:「我們來景國已經一個月了,也不知道我阿娘好不好?」

綠珠笑著遞給她一封信:「太傅大人來信了。」

顏玉急忙接過來,打開一看紙上就寫了四個字:「一切安好。」她嘆了口氣:「他就不能多寫幾個字嗎?」

綠珠道:「太傅大人的性子一直如此,奴婢覺得他與臨淵太子倒是蠻像的。」

「嗤!」顏玉冷笑著搓著手,「他們哪裡像了?那個狗太子一副蛇蠍心腸,而我的太傅大人永遠都是那麼善良,仁慈。」

綠珠笑著說道:「臨淵太子前段時間還救了殿下呢!」

顏玉附在綠珠耳邊低聲說道:「那是因為我給他下了同心蠱,我若死了他也得死,他不得已才救的我。」

綠珠嚇了一跳,急問道:「那要是臨淵太子死了,殿下是不是也會死嗎?」

顏玉一愣,對啊,他要是死了她也會死。她看著綠珠長睫微顫,有那麼點不確定的說道,「他那個人貌似不會那麼容易死吧。」

「奴婢覺得他的敵人一定比殿下多。」在這件事情上綠珠的腦子還是蠻清醒的,「殿下,你還是去問一下九天大師有沒有那種臨淵太子死了,你不會死的法子吧。」

「你說的對,」顏玉點點頭,「下次出宮你找個機會給我那神出鬼沒的師傅發個信號。」

綠珠點點頭。

顏玉腿一蹬飛到一顆大樹上:「從這裡也隻能看到大半個皇宮!」她腳下又一蹬,直接飛到紫華殿的屋頂上,嘆了口氣,「唉,從這裡能看到很遠的地方,但依然看不到通往旭國的官道。」

綠珠也飛上屋頂,將茶遞給她笑道:「殿下是想太傅大人了吧!」

「你說他現在在乾什麼?」顏玉靜靜的看著遠方,「估計又在太和殿幫我阿娘處理公文吧。」她垂下眼簾喝了口茶,神色有些黯然的說道,「他那個人總是那麼兢兢業業,從不為自己著想。」

綠珠接過她手中的茶杯:「在太傅大人眼裡,殿下就是他一生需要守護的人。他越勤勉,殿下就能越輕鬆。」

顏玉彈了一下綠珠的腦殼:「這話誰和你說的?」

綠珠扌莫著額頭,笑彎了眼睛:「奴婢有一次聽見他和睿王爺說的。」

顏玉長長的嘆了口氣,他坐在太和殿看公文的時候,她則在街上到處玩耍。等她回了宮他則事無巨細的給她細細陳述,他知她記憶力好,再復雜的事情他都從不說二遍。她若開始揉耳朵,他便知她聽厭煩了,便不再吭聲了。普通之下,他最是懂她了。

花燈初上。

仁壽宮裡極為熱鬧,每月初一和十五眾人都會到仁壽宮來陪太後娘娘用晚膳。

許久未見的臨溢也來了,那日宴會他領了差事去了一趟厲國,今日一回宮就過來拜見太後娘娘,得知臨明和顏玉太子被太後賜了婚,他雖有些遺憾,但還是很誠心的向二位道了賀,在他的再三要求下,顏玉又調了一款雞尾酒,這些雞尾酒都是她的師傅九天教她調製的。

粉色的液體,淡淡的酒香像是清晨的甘露裹挾花香,勾著人前往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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