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 32 章 潮濕(1 / 2)
兩個人離得很近,謝肅身上清冽好聞的氣息縈繞在湯蔓鼻尖。
湯蔓一開始隻是想要逗逗謝肅,不料撞上他乾淨深邃的眉眼,如一汪深潭中的黑色漩渦,她被吸引進去。
她想到了幾天前他們視頻聊天,當時他穿一身黑色的特警製服,好看得一塌糊塗。
這個麵容肅冷的男人,現在被她按在身下。
不適宜的電話鈴聲在這個時候響起,是周蘭蕙。
湯蔓看了眼來電顯示,不得不硬著頭皮接起。
周蘭蕙中氣十足的聲線傳來:
「蔓蔓,你怎麼回事?晚上到底回來還是不回來?」
湯蔓看了眼躺在自己下麵的謝肅,說:「不回來。」
周蘭蕙問:「怎麼?謝肅回來了?」
「嗯。」
「那你不早說?不回來吃飯也不說一聲。」
湯蔓蹙眉:「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
「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記得?」
湯蔓:「……」
周蘭蕙:「行吧,不跟你說了,我這兩天山上山下兩頭跑,你不知道我有多累。」
「別抱怨,那是你這個當女兒的應該的。」湯蔓很不留情,「要我換成你,一定每天守在外公身邊伺候。」
周蘭蕙輕哼:「謝天謝地,等我老的那一天,也希望你那麼孝順。」
湯蔓輕嗤:「放心,我肯定比你孝順,這一點我死去的老爸可以證明。」
「……」換周蘭蕙無語,「不說了!」
母女兩人永遠都是夾槍帶炮。
電話掛斷,湯蔓低頭看一眼謝肅,他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躺在那裡,仿佛被她狠狠欺負一般。
事實上,她可什麼都沒有做。
沉默一瞬,謝肅伸手攬住湯蔓的月要,她心跳漏一拍。他臂長,輕鬆圈住她小小的月要。
湯蔓反而成了被動那一方。
事實證明,男人主動起來,基本沒了女人什麼事。無論是身高體力,謝肅都遠遠勝於湯蔓,幾乎是碾壓級別的存在。
湯蔓甚至有一種錯覺,他隻要用力掐她的月要,能輕鬆把她給掐斷了。
溫熱的氣息貼上來時,湯蔓自然而然地閉上了雙眼。
謝肅早就不是她第一天認識的那個男人,他現在很會。會輕輕舔舐她的唇瓣,吮口勿她的舌尖,一點點地在她唇內掃盪。
也就三天沒見而已,謝肅覺得日子過得好漫長。回來時在美容館見到她,他好想上去抱她。後來在麵館吃飯,他的視線幾乎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
積攢的情緒在這一刻得到了全部的宣泄,現在正是如了謝肅的願望。他可以緊緊抱著她,親口勿她,不要分開。
彼此之間的位置很快發生了對調,湯蔓在不知不覺中蜷縮在了謝肅的身體下麵。
與他的健碩和高大比起來,她實在顯得太小一隻。
緩慢細膩的親口勿過後,開始朝著無法掌控的方向進行。變得更加熱烈、激昂。與此同時,粗糲的手掌觸碰到細膩的皮膚,難以停止。
或許是過於激烈,湯蔓的嘴裡發出一些類似痛苦的低吟。
謝肅不得不停下來,伸手扶住湯蔓的臉頰,親口勿她的額頭、眉眼、鼻梁。
「不舒服嗎?」
懷裡的人搖了搖頭。
湯蔓的大腦幾乎呈現一片空白景象,無法進行思考。所有的一切身體反饋都成了本能,她的心跳快、呼吸重、身體顫。
黑如海藻的長發散落在粉紅色的被單上,她的雙手緊緊揪著他的衣襟。
謝肅用指腹輕輕觸碰湯蔓發紅的嘴唇,忍不住再次低頭將她含住,最後重復著親口勿的動作,吮咬著她的唇瓣,吮吸著她的舌尖。
接口勿的聲音真的很響,那些吮口勿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被無限放大。
接口勿時情不自禁,在他吮她的時候,她也忍不住去吮他,然後整個臥室裡就隻有互相吮吸的嘖嘖聲。
湯蔓被這些動靜驚醒一般,睜開雙眸,烏黑的眼睫輕輕扇動,眼睛裡帶著一層薄薄霧氣。
「好響啊。」
湯蔓說完忍不住一笑,她看到謝肅的嘴唇一周紅紅的,好像是被她給親的。
她想起那天她在山上給那些錦鯉投食的時候,它們用嘴巴爭搶食物也會發出這種聲音。
又好笑,又羞恥。
謝肅跟著湯蔓一起笑了笑,低頭啄了啄她的唇,聲線很啞:「笑什麼?」
他的眼神又深又熱,實在叫她沒有辦法直視。
湯蔓選擇將臉埋進謝肅的懷裡。
他笑著抱緊她,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與她一起側躺在床上。
有好長一會兒時間他們兩個人就抱在一起,平穩著由剛才產生的熱烈氣息。
就接個口勿而已,謝肅已經有些崩潰,怎麼辦,他真的好喜歡她。喜歡到,身體的每一寸都在叫囂著,想要更多。
他低頭輕輕口勿了口勿她的額頭,再一次將她緊緊擁抱。
好暖和。
湯蔓像一隻待在繈褓裡的雛鳥,不能挪動自己的身體,也不想動彈。她閉上雙眼,貪婪地細嗅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不知過了多久,謝肅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低低地問她:「困了嗎?」
湯蔓低低嗯了一聲,懶洋洋的聲音,聽得謝肅心尖酥麻。
「那就睡吧。」他說著掀開被子想要蓋住她。
湯蔓睜開眼,說不要,「還沒洗澡呢。」
長年累月養成的習慣,一天不洗澡渾身就難受。這個習慣可能對皮膚不太好,但是沒辦法,她寧願多擦點身體乳。
可她又實在不想起來,抱著他,語氣不知覺帶著一些嬌氣:「不想動。」
「那就不動。」
「不行,我要洗澡。」
謝肅笑了笑,起身將她打橫抱起來。
湯蔓驚呼一聲,雙手勾住他的脖頸。
謝肅說:「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湯蔓噗嗤一笑,說:「放我下來,我又不是不會走路。」
「我想抱。」
得虧是在家裡,兩個人無論做什麼幼稚的事情也沒有別人指指點點。謝肅無條件地寵溺著湯蔓,甚至有點舍不得讓她下地走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