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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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我睡覺很乖,你壓根影響不到我。」柳述篤定道。

沈柯還是有些為難,柳述說:「這幾天花你這麼多錢,還讓你睡地鋪,我良心過不去,半夜會失眠的。」

沈柯望著他的眼睛,半晌,笑了一下:「好。」

黑暗中,兩人都下意識往各自的邊上靠,免得打擾到對方的休息,很快,沈柯就後悔了——

他確實不會打擾小五的休息,但他會被打擾到。

他抬起左手,將突然打在他月匈膛上的手往旁邊挪去,腳踝又猝不及防被踹了一腳。小心翼翼地縮起自己的腳,一條腿又勾上了他的月要。

「」

晨光熹微,柳述迷蒙蒙地眯起眼,看著麵前的白色領口,暈暈乎乎地用腦袋蹭了幾下,才靠著這個溫暖的月匈膛繼續睡回籠覺。

而被他緊緊抱著的人,緩緩睜開了眼,垂眸看著他,攥起來的拳頭鬆開些許,抬起手在空中試探半天,也不知該怎麼在不驚醒對方的前提下全身而退。

這時,房門突然被重重推開,慧傷走了進來,往床邊一站,和沈柯對視。

「唔。」柳述幽幽轉醒,剛要抬起頭,慧傷就從善如流地離開了,順便把門拉上。

「怎麼了?」柳述打著哈欠問。

「沒事,繼續睡吧。」沈柯拍拍他的腦袋。

這兩日,柳述吃得好睡得好,一睜開眼就是大天亮,還有人貼心地給他端茶倒水,日子久違地舒適了起來。可是他良心又有些過不去,垂頭喪氣地跟沈柯傾訴,總覺得自己成了累贅。

「別想太多,你現在隻是生病了而已。」

「可我什麼都不會,偷偷告訴你吧,半個月了,我連篾條都削不整齊。」柳述神色悲戚。

「我知道,但是篾匠大哥說你做的竹蜻蜓很好。說不定你的能力還沒完全被發掘呢,也可能是你更適合做別的事,別灰心,是金子總會」

「是金子總會花光的。」柳述醍醐灌頂,「你說得對,我這個人身上確實不能有太多的金子,可能我就適合當個窩囊廢?」

沈柯:「?」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不一會兒,張默陽又來拿功課了。

這兩天柳述也扌莫清了沈柯的每日安排,平時是每天一大早就從家裡趕到鎮上來,吃頓飯,張默陽就拿著功課過來讓他做,直到傍晚再來取回。

現在因為他生病住在客棧裡,沈柯不用回到村裡,時間就充裕了許多,所以張默陽就來得越來越晚了。

這家夥一進屋就帶著一身酒氣,裝模作樣地看了眼功課,杵在桌邊晃晃悠悠的。

沈柯擔心他來個原地摔,把他按到椅子上,給他倒了杯水:「喝點水吧。」

柳述眼皮一跳,盯著張默陽嘴邊那杯茶水。

張默陽扭頭:「看什麼看?」

柳述坐在桌邊,拖著腮別過頭,正眼都不給一個,張默陽反倒嘻嘻哈哈地放下杯子,去掰他的腦袋:「我發現你小子還有幾分姿色,人也比柯深這大木頭有趣多了。」

兩人拉拉扯扯起來,沈柯上前去把兩人分開,誰知道張默陽冷不丁冒出一句:「我還是看你比較順眼,要不你來做我妹夫吧。」

沈柯下意識看向柳述,柳述甩開他的手:「差輩了啊,我可是你爹。」

「爹,你做我妹夫吧。」張默陽抓住他的胳膊,又醉醺醺地說,「你去見見我妹,她被柯深這家夥迷得魂都沒了,柯深這窮光蛋除了有張臉,他還有什麼好的?」

柳述和沈柯同時愣住,疑惑地看著這個醉鬼,兩人對視一眼,沈柯擺擺手:「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你說,你妹妹喜歡阿柯?」柳述把張默陽扶穩了,仔細問道,「消息可靠嗎?」

「那還能有假,我妹妹都打算給這窮小子倒貼,送他去科考了!」張默陽凶巴巴地說,「爹,你可要為我們小妹考慮考慮啊!」

家丁把罵罵咧咧的張默陽帶回家,柳述轉頭盯著正在鋪床的沈柯,對方似乎並沒有受到影響,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連當事人都沒有什麼感覺,為什麼他這個無關人士還會有點憋悶呢?

這種情緒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待沈柯出門去張家拿今天的功課後,更是快要鬱悶到了極點。

「你在做什麼?」慧傷推開門,就看見他扒在窗邊,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趕緊沖過去將他拖了回來,「有什麼想不開的跟我說說,我可以幫你剃度出家。」

「誰要出家了,我是在看阿柯什麼時候回來。」柳述有氣無力地往桌子一趴,宛如一條斷線的風箏,搖搖欲墜。

「出什麼事了?」慧傷問。

柳述抿了抿嘴,把昨晚的事說了一遍,聽完,慧傷扌莫扌莫下巴:「這是好事啊,張家小姐有錢,柯兄弟有才,般配般配。」

「般配什麼呀,張默陽說了,他妹妹就是被他的外表迷得神魂顛倒的,她壓根就不懂,喜歡一個人不能隻看對方外表的!」柳述頓了頓,冷哼一聲,補充道,「還得看看自己的外表!」

「張姑娘的外表嗎」慧傷不禁回味道,「那也是頂好的。」

「你見過?」柳述好奇不已,「有多好看?」

「好看到我想還俗。」慧傷一臉莊重地說。

「」

餵,你別用這麼正經的語氣說這種話啊臭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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