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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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述甚至都沒想起這茬,隻冒出個兩人以後還要在一起的想法,完全忽略了對方還要娶妻生子的事。

「你打算什麼時候娶親呢?」柳述撿起地上的烤雞,拍拍紙包上麵的灰,臉色暗的跟天色一樣,不見一絲陽光。

「暫時沒這個打算。」沈柯回道。

「真的嗎?」柳述嘴角一咧,噌地一下站起來,「暫時是多久?一個月?三個月?還是三五年?」

「不知道,不過這一年內應該是不會的。」沈柯篤定道。

柳述莫名高興了起來,接著暢想起他給自己當書童的日子。

告別了朱大娘,兩人繼續前行,柳述樂道:「等你做了我書童,我說不定就真的能好好念書了,萬一不小心就考中了狀元呢!」

沈柯笑了笑,沒有去戳破他的美夢,隨口問道:「那你呢?準備什麼時候成親?」

「我成不了了。」柳述突然失落。

「怎麼?」沈柯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鼓勵道,「別灰心,雖然你不富裕、不會下廚、不起早床」

「你最好有但是。」柳述咬牙道。

「但是你相貌端正,人又機靈,肯定會人喜歡你的。」沈柯說。

「喜歡我也沒用。」柳述癟嘴。

「為什麼?」沈柯不免好奇,似乎是頭一次見他如此喪氣。

「以前吧,是我眼光太高了,看不上身邊的女人。」柳述神色鬱鬱。

沈柯等了一會,依然沒等到下半句,於是試探地問道:「那現在呢?」

「現在該是她們看不上我了!」柳述搓搓腦袋,絕望地抬起頭,望著天空留下的最後一點灰白,「阿柯,我完了呀。」

「到底出什麼事了?」沈柯擔憂地問道,順手取下他腦袋上的樹葉,「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幫。」

「你幫不上的。」這事憋在他心裡好幾天了,鬱悶得很,找個人商量商量也好,他一不做二不休地勾住沈柯的脖子,再環視一圈周圍有無其他可疑之人,才對著他耳邊小聲說道,「這事我就跟你一個人說,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

空曠的山野一片靜寂,隻有微風拂過樹葉時發出輕微的簌簌聲。溫熱的呼吸一深一淺地拍在耳邊,像是羽毛輕輕掃過,有些癢,又有些麻,沈柯愣了一下神,才點點頭。

「那個就是吧其實我好像有隱疾。」柳述磕磕絆絆地說完自己的病情,並痛心地捂了一把臉。

「哦,這事啊。」

「嗯?」柳述側過頭,疑惑不已地看著他,「你一點不驚訝?」

「你上次說是慧傷的時候,我就猜到是你了。」沈柯道。

「為什麼?難道這事已經從表麵上就能看出來了嗎?!」柳述一驚。

「不,是你當時的反應告訴我的。」沈柯解釋道。

「原來隻是我演技不過關啊,不是腎虛到表麵都能看出來就行。」柳述拍拍月匈口,安撫好差點嚇停的心髒。

沈柯安靜片刻,問道:「你確定是隱疾嗎?有沒有找大夫看過?」

「還沒有,不過照向姐她們的說法來看,我是八九不離十了。」柳述惋惜道,但凡早點知道自己的病情,說不定就能在金陵找個好大夫了,而不是在這山溝溝裡自怨自憐,好不淒慘!

「依你看,我該怎麼辦?」

「我看你應該先找個大夫看看。」沈柯頓了頓,又問道,「具體是什麼情況?」

「就是以前我吧,也是有很多機會見到美人的,比如花魁啊、四大金花啊、十小娘子啊」

沈柯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你生活還挺豐富多彩?哪來的銀子上青樓?」

「打雜,我就是個打雜的。」柳述快速略過這個話題,接著說,「但我最近才意識到,即使我閱過無數美人,卻對她們都沒有欲望!你說我是不是有隱疾?」

「奇怪,為什麼看見美人就要有欲望呢?」沈柯皺眉。

「難道你不會嗎?」

「不會。」沈柯搖頭。

柳述倒吸一口涼氣:「所以我現在不僅發現了隱疾,還發現了齷齪的思想?」

「恰恰相反,說不定你並沒有隱疾,隻是一個正人君子呢?」沈柯反問道。

柳述頓吸一口涼氣,瞪大了雙眼,又驚又喜:「我還是個君子呢?!」

活了十七年,真是頭一次知道這事。

沈柯搖頭失笑。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隻有一點點淺淡的月光照在路上,不得不小心走路。

剛得知自己是君子的柳述邁著囂張的步伐,猝不及防被石頭絆了腳,萬幸沈柯反應快,立馬抓住了他的褲月要帶。

「哎——啊!」

柳述痛苦倒地,並扯落了褲子。

「你沒事吧?」沈柯連忙蹲下去扶人。

「能不能先把褲月要帶還給我?」柳述道。

拿回褲月要帶後,柳述扌莫黑去係褲月要帶,這時,不遠處出現一點光亮。有人慢慢朝這裡走過來,腳步聲很輕,猶如鬼魅,三兩步來到了他們身邊。

柳述和沈柯同時抬起頭,望向來人,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你們」慧傷提著燈籠,照亮他們的臉,再一定睛一看,隻見柳述倒在地上衣衫不整,一手握著褲月要帶,另一隻手被沈柯抓著,場麵怎麼看怎麼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慧傷直念三遍,隨後目不斜視地往前繼續走,「佛祖在上,弟子與他們不熟,真不熟。」

「回來。」柳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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