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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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南枝親完他,就火速開車門,撩起裙子爬進去。

整個過程不會超過三秒,兩瓣嫣紅的唇仿佛還殘留著那燙得驚人的一絲氣息,隻能輕輕抿著,側過臉頰時,恰好跟林驚鵲那雙清透見底的眼眸對視上。

賀南枝想起不久前,她推開賀斯梵浴室那扇磨砂玻璃的門時,入目便看到林驚鵲狼狽不堪地躺在寬大浴缸裡,靠冰冷刺骨的水讓微顫身體徹底趨於平靜,隻能緊咬下唇忍著。

而她視線,順著往下看。

驀然,無意間掃到林驚鵲仰頭時,鬆垮男士襯衫間露出的鎖骨之下位置,肌膚細如白瓷,有幾道很明顯的掐痕,因為水的滲透中怎麼也掩藏不住了,在明晃晃燈光下照映得堪比胭脂色還紅。

不像是口勿的。

更像是被男人有力的手指,不知輕重地揉出來的。

賀南枝眼眸籠上薄薄一層水霧,氣到轉身就要去樓下撕了賀斯梵和季茵茵這對狗男女。直到林驚鵲恢復孱弱的力氣,慢慢抬起手: 「師妹。」

她找賀南枝借一件能包裹緊全身的衣服,畢竟去穿有婚約在身的賀斯梵衣服不太合適,而自己的裙子,隻要穿出去就會被人敏銳地察覺出身體肌膚上的異樣。

林驚鵲把什麼都考慮得麵麵俱到,甚至怕賀南枝為了她鬧得家族之間不好收場,無奈又輕柔地開口: 「是我戒心太低才中了別人圈套,你哥哥沒有真正侵犯我。」

賀南枝蹲在浴缸前,也不管裙擺會被溢出的透明水波染濕: 「賀斯梵他敢、他敢我就讓謝伯伯借我一個醫生團隊。

「嗯?」

「把賀斯梵這個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送去做絕育。」

林驚鵲淺笑了下,白到透明的指尖在她眼尾欲墜的淚花劃過: 「我很好,一直這樣氣鼓鼓的會在夢裡變成胖頭魚,你可是全天下最可愛的小鯉兒——」

「師姐。」

賀南枝飄遠了的魂兒回過神,輕輕啟唇說: 「季茵茵跟賀家的聯姻會解除,她那份簽字畫押的道歉書算是留下把柄了,以後不會再敢輕易來招惹劇院。

倘若不是顧及到林驚鵲的清譽,她今晚是可以將賀家鬧個天翻地覆,狠狠地跟季茵茵撕一次,哪怕驚動到身為族長的爸爸。

但是這樣的話,極有可能隻會兩敗俱傷,以及這個瘋子不

知還得咬多少人下水。

身在大家族裡,體麵二字也是長在了骨子裡的。

「我知道。」林驚鵲心思通透,又怎麼會不懂賀南枝的顧慮,冰涼的手指握住她腕間說: 「你為我出頭是念在多年同門情誼,而賀家並沒有什麼立場來幫我,今晚賀斯梵沒有讓我自己去報警處理,已經是他最大仁慈了。

說話間。她對賀南枝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坦然又剔透。

許是給兩人聊私密話的時間,等差不多了,謝忱岸才從容不迫地坐在車。

月要板剛坐正的賀南枝微怔,下意識地想離他遠些,誰知動作早就被人預判了去,裙擺男人冷白的兩指輕輕一壓,隨即他那眼神漆黑如墨地望了過來。

幾秒後。賀南枝蜷縮在真皮座椅內,也沒再劃清彼此距離的界限。

隻是車子平穩行駛到了會,垂落的眼尾微顫一下,餘光見他視線還鎖著自己。猶豫了下,偷偷地拿手機打字,遞過去: [別盯著我!」

林驚鵲還坐在這呢,隻是轉過臉望著車窗外的遙遙街景,仿若什麼都沒察覺到而已。

謝忱岸淡淡掃過那亮起的屏幕,眼底劃過若有若無的笑痕。他倒是也學人精,打了幾個字: 「看你表現。」

「嗯?」

賀南枝漂亮的眼睛裡寫滿了困惑,也不知道想歪了,還是謝忱岸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今晚似乎跟有了皮膚飢渴症似的,她稍微隻要碰一下他,就變得格外平易近人。

於是動作很輕,指尖觸及到他指骨,又一點點把自己移了過去。

挨的近了。

賀南枝清晰聞到他身上那股熟悉冷香,忍不住扯過車內的小毯子裹緊自己,開始打瞌睡。

正點開手機郵件的謝忱岸忽而感覺肩膀被女人柔軟的腦袋靠上,側目望去,賀南枝卷翹的眼睫安靜闔著,呼吸淺淺,不知何時已經陷入了夢裡,精致輪廓的小臉蛋很放鬆,似乎是因為身邊的人都是她最信任的。

沉沉靜靜看了許久,他無聲將賀南枝垂落在毛絨絨毯子外的一縷纏繞在指間。直到察覺到什麼,與林驚鵲剎那對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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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

她在會所被救下時,雖神智昏昏沉沉的,卻沒有到徹底斷片的程度。會問出這句話。

隻因為賀南枝在賀家樓上跟她提起了一句。謝忱岸傷得很重。

可是林驚鵲依稀記得花瓶砸來時,謝忱岸側身拽過她避開了攻擊,隻有袖口處的腕骨肌膚被碎片劃出了一條極淺的血痕,隻要及時用上創可貼就能自愈的。

她問出時,在觀察男人的神色,已經有了定論。

偏白的唇剛動,想將這個話題不露聲色轉移開時。

謝忱岸已經出聲,語調淡漠到仿若從不考慮他人一分一毫的感受: 「電視台會新開辟一檔非遺戲曲節目,特邀嘉賓名額有你。

他這是封口的意思了,林驚鵲輕搖頭: 「我沒有想趁機要挾你。」

謝忱岸卻說: 「那又如何?」

他姿態氣定神閒到目空一切,甚至可以看著林驚鵲將賀南枝叫醒,揭露他手臂傷勢有虛假謊報的嫌疑。

隻因謝忱岸有絕對掌控人心的權勢。騙不了賀南枝那無處安放的憐憫心,還可以玩強取豪奪那一套。

當初能成功訂下婚約時,他又不是沒玩過手段。

饒是林驚鵲這種淡如水脾性的,都被謝忱岸給整沉默了。

「你這樣——」半響,她似乎都不知該怎麼說好,也心知肚明,這個名額與其說是封口費,不如是逼迫她跟他站在同一個陣營裡,收下了,謝忱岸就徹底沒有後顧之憂,不用擔心她哪天突然去揭露

他。

「看在小鯉兒的份上,我在賀家充當了一晚上的吉祥物。」謝忱岸淡漠的語調裡的警告意味很濃,聽得林驚鵲心底一顫,指尖不自覺地掐進手心,而他薄唇勾了極淺弧度: 「林小姐應該比誰都清楚,惻隱之心這東西,我和賀斯梵與生俱來都沒有。

林驚鵲垂下眼,百感交集的滋味縈繞在心尖上。是啊。

她何德何能讓謝忱岸這般尊貴的掌權人浪費一整晚的時間,來給一位不相關的陌生人撐月要。欠下的人情。終究是要一絲一毫還回去的。

賀南枝熬得太困了,驀地醒來時車子已經抵達了老城區許久。

初秋澄清的天很早就亮起,她懵懵懂懂地看著外麵,林驚鵲纖柔的

身影站在巷子前,而身邊,還站著柳成竹,他逆著光的麵容疲倦,許是擔心得一晚上都未眠,看到人平安回來了,才將眉間的憂愁壓下去。

也不知道遠處在低語什麼。靜謐車廂內,身邊傳來的是謝忱岸低淡的聲音: 「在想什麼?」

賀南枝下意識說: 「以前我跟著師姐師傅巡演回來,成竹師兄也是這樣,天還未亮,就獨自一人站在深巷前等候著,他襯衫口袋裡還會有一顆糖,是獎勵給我的。

林驚鵲撐著劇院往前走,而柳成竹就像是那百年老榕樹,生根在了原地,靜靜守護著。

過了會。

柳成竹忽而朝這邊的車方向望來,幾秒後,邁著步伐走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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