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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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舍的經理靜立在包廂門外,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賀南枝在樓下聚眾打架鬥毆——這下別說謝忱岸聽到未婚妻這種舉動是什麼心情。

連旁邊表麵懶懶散散沒個正形的溫見詞都給整清醒了,露出一截修勁冷白的手臂擱在沙發手扶上起身,側過臉,跟沈序白對視了幾秒。

不愧是同校多年來的好兄弟。一個眼神,就默契地洞察到對方的深意。

自然是去看戲!

旁邊的藍纓: ?

看著謝忱岸清雋眉心微折,隨即解了袖扣,很快身形挺拔地離開門口,而君子蘭包廂的這幾位也跟著走出去,她也才反應過來,踩著紅底高跟鞋跟上: 溫總沈總啊,你們酒醒了?

溫見詞似笑非笑道: 「賀氏嬌生慣養的金枝玉葉混娛樂圈才一年多,都學會打架鬥毆了,這種難得一見的精彩場麵,就算醉死,扶牆都得扶著去觀看一番。

合著是不嫌事大。

藍纓剛想翻白眼。

耳邊,又聽到另一位慢悠悠係著領帶的正經公子哥沈序白說: 「我們這群人武力值除了許久不露麵那位姓容的,就屬忱岸了吧,我記得當初念書那會,謝忱時那傻逼去砸人場子,結果被問姓甚名誰。」

藍纓聽到這,已經猜到,穠麗的臉蛋微微笑道: 「他報了謝總的名號?」

沈序白眉眼如星,至今都難忘那畫麵: 「對,那傻逼說幸會了,這裡是泗城,我是謝忱岸。」

後來被砸了場子的人懷恨在心帶了一群兄弟來尋仇,恰好那晚他以及溫見詞等人,因為在校閒到極致,周末跟謝忱岸約著上山道飆車,結局可想而知了:

——半夜裡,鬧到連警方和救護車都同時出動。

藍纓新做精致的指甲捂著嘴,還有點興奮: 「謝忱時被秋後算賬時,是不是被你們群毆個半死?

畢竟這幾個都是家族裡精心培養出的未來繼承人。溫見詞還是個獨苗苗呢。

沈序白揉了揉修長而分明的指骨說: 「他跑去找謝二叔玩極限去了,消失個小半年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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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跟謝忱岸這種不是一個等級的,隨著他現身,透著身居高位的從容矜貴氣場,瞬間讓四周鴉雀無聲。

賀南枝盯著時間,才三分鍾不到就來了。

她柔和的眉眼之間皆是冷色,正要先發製人告狀來著。

誰知道趴在沙發上的馮銘緩過勁來,先一步推開身邊的人站起來。

他在紈絝圈內是出了名的私生活極度地不檢點,說難聽點就是男女通吃,乍然看到一位穿著胭脂紅長裙的古典美人出現在眼前,沒被酒瓶子砸暈過去,卻差點被賀南枝給美暈過去。

「都給老子閉嘴——」馮銘腦袋天旋地轉的也不知在吼誰,但此刻,他堅信自己遇到了命中真愛,什麼小鹿眼司唯都成了過去式,甚至走起路來都帶晃,讓人有種立刻就要倒地的錯覺,還堅持拿起旁邊未拆封的酒瓶。

小尖臉的襯衣男人緊緊掐著掌心,瞳孔因為極度恐懼絕望而地震:「你不要命啦!」

「滾遠點!」馮銘跌跌撞撞的推開人上前,瘦削的身體幾乎要膜拜似的跪在賀南枝麵前,將酒瓶奉上,甚至跟要斷氣一樣短促的喘著: 「包廂裡這麼多人你唯獨就砸我,這肯定是真愛,你砸過癮沒?

2

在死寂一片的氣氛下。

唯有拿手機偷錄視頻的藍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吐槽了聲: 「這是嗑藥了?還是小公主殿下今晚體質不宜出門啊,怎麼砸個人,還能遇到這種不要命的變態偏執狂?

作為話題中心的當事人賀南枝清艷的臉蛋懵了幾秒,見馮銘舔狗似的央求天仙再來一下,她條件反射地就往謝忱岸身後躲,伸出一根指尖扯了扯他冰冷的衣袖: 「啊,他是不是腦子被砸成智障,準備道德綁架我!!!

謝忱岸墨色的眼底毫無笑意,在馮銘還妄想上前糾纏時,側臉輪廓如同玉雕般冷漠極致,直接將他踹倒在水晶茶幾上。

現場的人大氣都不敢喘。

第一反應是這月匈腔裡的肋骨都得斷了吧?

幾秒鍾後。

謝忱岸薄唇溢出的語調透著不寒而栗意味,極輕落下。找盆水,讓他醒醒腦。

*

黑色勞斯萊斯停駛在路旁,上車前,賀南枝沒忘記一直不知所措的司唯,對還

站在門口處,準備妥善地處理好今晚打架鬥毆後續的藍纓說: 「他腦袋被那個馮少用酒瓶砸了,需要送醫院去看看

2

原本賀南枝是想親自送的。但是被謝忱岸一記淡淡眼風給壓住: 「要不要我把車也讓給你行善?」

謝大公子的專車,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上的。

起碼司唯很有自知之明,今晚的事已經很感激賀南枝為自己出頭,哪裡敢得寸進尺,連忙顫聲婉拒: 不用,我身上太髒……

藍纓真擔憂這兩人能一唱一和多氣死條人命出來,於是適時地站出來說: 「我已經叫救護車了喔,司唯小朋友,你還能等吧?

司唯下意識扌莫了下腦門,喃喃地道: 能!

「我是怕沒人盯著他去醫院處理傷口,他會為了節約醫療費直接回家。」車內沒外人。賀南枝麵不紅氣不喘地跟謝忱岸解釋一下。

此刻端坐在後座的謝忱岸已經收起了在包廂裡那股寒意,他側過頭,極近距離盯著賀南枝無辜漂亮的表情,甚至還很溫和淡笑了聲: 「你腦袋倒是考慮的挺多。」

雖然話極少,莫名的賀南枝覺得他的笑,有點內涵自己意思。

「啊?」

車窗玻璃閃爍過的霓虹燈光將謝忱岸這張臉鍍了一層淡薄的冷光,也顯得神情格外生冷: 「司唯被性騷擾,報警或者多走幾步上樓告個狀都不會,你以為是在拍戲?一個人就跑到包廂去打架鬥毆,要不要我下次讓蘭舍提前給你鋪個紅毯?

果不其然。溫和的表麵笑容之下,開始要訓人了。

賀南枝烏黑清透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一時半會,竟找不到話來反駁。

無言沉默了半響。

隻能很生硬地岔開話題,聲線都弱了下來: 「你親自把那個馮少半條命都踹沒了,馮家會不會找上門?

謝忱岸未言什麼,隻是濃密似鴉羽的眼睫垂著,回視著她的打量。

昏昧的光線裡,賀南枝月要板下意識挺直,仿佛在他那雙墨玉眼瞳倒影出了自己,心跳驀地跟著漏了拍,略不自然地移開許些,嘴巴更碎碎念了: 「啊,他就算哭鼻子回去找家長我也不怕,我這是在揚善除惡,爸爸就算知道了也會獎勵我的……那,那個司唯可

能要丟資源了,我有部帶資進組的電影還缺個男主角,要不讓他試試?

話落間。

她白嫩的指尖沿著真皮的座椅慢慢地,無意識地去扯他衣角。靜了半響。謝忱岸嗓音略低兩分,充滿蠱惑力傳入耳朵: 「那你該怎麼幫我醒酒?」

賀南枝秀氣的鼻尖嗅了嗅車廂內的空氣,除了高級的木質香水味外,就沒聞到一絲絲的酒味:你喝酒了嗎?

她跟小貓咪似的,忽然湊到謝忱岸修長的脖頸處,帶著點兒濕又軟的呼吸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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