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加入書籤

模樣是挺正經,說起話來還是難改軟糯腔調。

更像是在撒嬌。

段柏庭頷首,倒是難得給她留了耐心,沒有將她推開。

宋婉月在他的注視下,色膽包天,直接抱著人口勿了下去。

段柏庭喜怒不顯的性子,讓他在麵對這個毫無預兆的親口勿時,也並未有太大反應。

隻是覺得麵前的人未免太過生澀了些。

宋婉月確實口勿技一般,沒經驗,隻能邊口勿邊扌莫索。

段柏庭的唇和他這個人一樣,都不帶任何溫度。

宋婉月覺得自己好像在口勿冰塊。

隻不過這塊冰,含在嘴裡,相對來說柔軟一點。

他沒有回應她的口勿,但也沒推開。

於是宋婉月口勿的更加大膽也更加深入。

小心翼翼地咬住他的唇,用濕熱的舌頭頂開,緩慢填滿他整個口腔。

這個炙熱的法式濕口勿間隙,她軟著聲音拍他馬屁:「我早就聽說了,段總麵冷心熱,不光長得帥,心地還善良。肯定不會為難我們法務部的,對吧?」

她沒什麼優點,除了漂亮,就是嘴甜。

說話甜,口勿起來也甜。

把自己口勿到呼吸不順的時候,她才從他身上離開。

纖細白皙的手臂還軟綿綿的攀著他的肩,輕輕晃了晃,那雙眸子水波瀲灩。

「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法務部這次,好不好。」

唇角漾開一道漂亮的弧度,歪著腦袋在他臉上蹭了蹭,小狗撒嬌一般:「柏庭哥哥全世界最最最最好了。」

宋婉月其實心裡也沒底,她和段柏庭是商業聯姻,彼此之間是沒有感情的。

少數幾次的見麵交流還都是在床上。

她自問自己撩人的手段還算上乘,雖然在此之前毫無經驗,可她屬於天賦性。

從小到大,不知道無形之中撩撥了多少個人,讓他們對自己愛生愛死,難以忘懷。

而被撩撥的當事人卻沒什麼反應,拿來紙巾擦掉嘴上殘留的口水。

目光又在她紅腫的唇上短暫停留一瞬。

而後氣定神閒的扶著她的月要:「哪裡的法務部?」

他的擦嘴動作嚴重傷害到了宋婉月高傲的自尊心。

但眼下自己有求於他,於是她選擇閉上眼睛假裝看不見。

「談一呀。前幾天我們部門的合同出了一點問題,導致公司賬務嚴重虧損。我知道這是我們的錯,但還是希望段總大人有大量,放了法務部這一次。虧損的地方我願意自費補上。」

聽完她的話,段柏庭稍有停頓:「你去談一了?」

「對呀,我都去了三個月了。我媽媽說讓我和你近距離培養夫妻感情,誰知道你平時連公司都不去。」她眸光流轉,「你該不會不知道我入職了吧?」

他確實不知道。

「談一那邊不是我發展的重心。」

她一臉認真:「可那裡是你老婆現在工作的地方。」

南方長大的小姑娘,身上有種自然的溫柔韻味。說話聲音清軟嬌甜,吳儂軟語。

麵部骨骼的走向不算十分立體,少了點棱角帶來的淩厲感。

線條流暢的鵝蛋臉,天生冷白皮,眼尾又總是帶著一抹粉。

桃花眼明亮如璀璨星辰,瞧人時,自帶一股無辜感。

她是很典型的中式美人,很討老一輩喜愛的長相。

也正因如此,段柏庭的爺爺第一次見到她,就擅自替段柏庭預定下了這門婚事。

那是第一次見麵,她才十四歲。麵容和藹的老爺爺來她家中做客。

宋婉月在客廳和她媽媽演示自己今天是怎麼在演講比賽中勝出的。

她像一隻活潑的小孔雀,逢人便展示她漂亮的尾巴。

段爺爺說,和她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待在一起,再差的心情都會變好。

後來爺爺和她聊天,那個時候聽來感覺隻是玩笑的一句話,段爺爺說:「爺爺有個孫子,很可憐。你可以讓他也開心起來嗎?」

她點頭:「好呀。」

那個時候不知道,當年以為隨口的玩笑話,竟成為了束縛住她的枷鎖。

她很樂觀的接受了自己的人生,努力去當好這個貌合神離的表麵夫妻。

-

宋婉月笑吟吟地抱著他,在他臉上親了又親:「全世界最好的老公,你肯定不忍心看著你老婆才剛入職三個月,就和整個部門一起卷鋪蓋走人吧?」

她口勿的毫無章法,都快把他的全臉給口勿遍了。

目的非常明確,簡單扼要。

麵對她啄木鳥一般的親口勿,段柏庭倒也沒拒絕。

看了眼掛在牆上的時鍾,問她:「明天幾點上班?」

「九點呀。」她一臉莫名其妙,「你自己的公司,你不知道?」

「上班時間不歸我管。」

椅子是專門訂做的,護月要椎和脖子。

椅背和座椅高度可以調節。

段柏庭在座椅扶手上輕輕一按,椅背便緩慢的往後放了下去。

坐在段柏庭腿上的宋婉月毫無察覺,在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下也一並往下。

她嚇地急忙摟緊段柏庭的月要,臉順勢埋進他的月匈口。

洗過澡的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沐浴乳香味,混雜著書房內浮動的安然檀香。

宋婉月心跳加速的抬起頭。

包臀裙太過緊束,因為不方便,所以被她往上拉了拉。

坐在段柏庭的腿上後,裙擺就已經滑至臀上。

露出裡麵白色帶蕾絲邊的打底褲。

男人溫熱的手掌貼在她的腿上,手指隔開打底褲的蕾絲邊,唇貼著她的耳朵,氣音靡靡:「明天請一天假?」

她像是個踩中獵人陷阱的獵物,此刻被不斷散發的男性荷爾蒙迷到昏昏沉沉:「可你明天明天要去公司呀,法務部」

他堵住她的唇,不給她再開口的機會:「嗯,下午去。」

-

日頭上了三竿,覃姨在客廳裡將花瓶內的花束全部換成了戴安娜。

這是宋婉月最喜歡的玫瑰。

花是清早剛從荷蘭空運來的,連露水都還未消。

小寰在旁邊修剪上麵的尖刺,笑道:「家中好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

平日裡段柏庭工作忙,很少著家。

宋婉月又不愛來這邊住,雖說嫁了過來,可她卻單獨在外買了房子。

前些日子老太太還打來電話詢問,少奶奶的肚子怎麼樣,有情況了沒。

覃姨有幾分無奈,別說肚子有情況,這對小夫妻平時麵都見不到。

老太太追問的急,弄得她近來都有些害怕接到她的電話了。

不過看昨天那樣,這二人的關係總算緩和了些。

畢竟晚上書房還有動靜。

——她也不是存心偷聽,就是偶然。擔心少爺餓著,所以想著睡前再去詢問一遍,需不需要做點宵夜。

結果靠近門邊,聽見裡麵有人在哭。

女人的聲音。

廚房裡的人端著一盒鮑魚出來,說是海港那邊送來的,今早剛捕撈的,問該怎麼做。

覃姨看了眼樓上還緊閉著的書房門。

她吩咐下去:「煲湯吧,加點蟲草花。」

滋陰補陽,潤肺益腎。

宋婉月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她動了動酸痛到像是要散架的身子,從床上起來。

眼睛瞥到手機上的時間,都中午了。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她甚至都沒能從這間書房裡出去。

桌上和陽台,甚至書架上都殘留著他們歡好的痕跡。

宋婉月低頭看了眼自己白皙的身子。

書房很大,大約是為了方便段柏庭工作,裡麵還準備了床和浴室。

此時自己身側空無一人,水聲又從門後傳出。

想來段柏庭比她更早醒,這會在裡麵洗澡。

她覺得納悶,自己這個被犁的地都累成這樣了,他那頭犁地的牛怎麼好像一點都不累。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體質差異?

宋婉月心裡還想著他們部門的事情,自己不能白被睡,該問的還是得問清楚。

她的裙子昨天被段柏庭撕成了碎片,在地上東一塊西一塊。

此時身上一絲\/不掛,她左右看了眼,最後從沙發上撿起段柏庭的襯衣穿上了。

她身高一六五,穿著一米八八男性的衣服,長度都能直接當連衣裙。

走過去敲了敲浴室門,裡麵的水流聲在繼續。

她當他是默許,伸手將門打開。

浴室內,熱氣氤氳。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其他相关阅读: 頂級作精穿成和親公主 離婚後,她被首富前夫掐腰寵 我不可能是移動天災 閒與仙人掃落花 鹹魚小公主立不住人設了 困在時間裡的她 滿級甜誘!被顧爺撩得夜夜腿軟! 天空一聲巨響,路人甲閃亮登場! 卷王的九零年代 被奸臣纏上後,我每天都在努力失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