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錢形平次偵探記(1 / 2)
與往常一樣的早晨。
錢形悠一如既往的在公園裡開始每天必須的鍛煉。現在的錢形悠是獨自一人,而經常一起鍛煉的宮平一郎的身影卻沒有出現。
而錢形悠已經相當習慣神出鬼沒的宮平一郎,不過,習慣歸習慣,該有的吐槽還是有的。
「說好監督我,現在人都沒見到,真是信了你的邪了。」
錢形悠說這話時,聲音很小,不過,如果有人聽到這句話,再配合上那張萬年冰封的臉,怕是像是見鬼了。
就在錢形悠小聲抱怨某個不守信用的大叔時。
離錢形悠所處位置有點距離的一個大樹背後。
宮平一郎正對著身旁那位看著錢形悠看的出神的同伴,喋喋不休的抱怨。
「我說平次,你這一大早拉我過來,就為了看兒子?」
「你想看就堂堂正正去啊。」
「你看看你,搞得跟做賊一樣,我說你,你還記不記得你是一個警察啊。」
沒錯,宮平一郎抱怨的對象正是錢形悠的父親,錢形平次。
錢形平次之所以會偷偷來看兒子,主要還是想驗證一些事。
錢形惠美從錢形悠那裡回家之後,第一時間,就和錢形平次說了自家那個不孝子的變化。
說到最後,錢形惠美提議,讓錢形悠搬回家,不要再在外麵了。
妻子這個建議,已經和錢形平次說了不下十幾次,但每次他都是拒絕。
錢形惠美在說了之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他。
隻是,這次出乎她的意料,錢形平次沒有嚴詞拒絕,而是說了句。
「我知道了。」
之後,他就在妻子驚喜的目光下,讓錢形悠過兩天回家。
錢形平次並不是不喜歡自己的兒子,反而,對於錢形悠,他是給予了很大的期望。
有句話說得好,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作為一個響當當的昭和男兒,錢形平次自然是主張男孩子從小要嚴格管教,還要有所謂的男子氣概。
不止如此,錢形平次也是一位十分典型的昭和父親。
因此,錢形平次從小到大都是受到十分嚴格的管教。
一開始,錢形悠確實做到父親期望的那樣。
彬彬有禮。
學業有成。
為人不失男子氣概。
曾一度是錢形平次引以為傲的兒女。
隻是,與錢形惠美的感覺一樣,錢形平次在錢形悠上了國中之後,他感受到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直至最後。
但是,錢形平次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兒子的。
就好像,他放出話,說要讓錢形悠自生自滅,但每次錢形惠美偷偷接濟錢形悠的時,他總會默默的看著,甚至還主動放多點錢進,錢形惠美拿給錢形悠的信封裡。
與很普通的父親一樣,錢形平次十分愛自己孩子,但是卻從不將這份愛告訴給錢形悠。
還有,促使錢形平次鬆口的,不隻是錢形惠美的原因,還有身旁這位老友的因素。
宮平一郎將這段時間裡,自己對錢形悠的看法還有一些關於他的表現,一五一十地告訴給錢形平次。
一開始,錢形平次是不相信,奈何宮平一郎將錢形悠吹得可以和太陽肩並肩了。
如果說
一次是偶然。
兩次是巧合。
那,三次呢
四次、五次呢?
這樣下來,也由不得錢形平次不相信了。
不過,始終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因此,錢形平次在答應妻子的要求之後,他決心要親眼看看錢形悠的變化。
為了看到最真實的錢形悠,錢形平次煞費苦心的誰都沒有說,甚至還將準備和錢形悠一起晨練的宮平一郎半路截下來。
錢形悠的生活十分的枯燥。
如果非要用一種職業來形容。
苦行僧就能很好體現。
陪著老友玩了一個早上加下午的偵探遊戲,宮平一郎一臉幽怨的看著旁邊的錢形平次。
心裡十分委屈,但是我就是不說。
先不管隔壁戲精上身的老友記,此時錢形平次雖然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但他的內心卻是翻江倒海。
我的天,這是我兒子!?這真的是我那個又傻又甜的憨批兒子?
錢形平次驚呆了。
他親眼看著錢形悠,從公園回來之後,除了在窗戶邊露臉晾衣服之外,他整整幾個小時沒見到他出門。
要不是,他因為操心不知道錢形悠一個人在房間裡乾嘛。
錢形平次也看不到錢形悠學習的樣子。
而且,他偷偷從門上貓眼看過去的時候,錢形悠完全不像是剛開始學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