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駙馬爺(1 / 2)
駙馬?
白駙馬。
當章星海知道白駙馬找他的時候,整個人明顯楞了一下,兩人之間壓根就沒有任何瓜葛,也沒有任何關係。
為什麼找他,還是在衙門。
盡管心中有著一個大大的問好,可他還是趕往衙門。
畢竟駙馬的身份還是讓他需要仰望的,得罪不起。
可當他看見太師椅上麵坐著的少年之後,瞳孔瞬間一震,大腦轟鳴,就跟被雷劈的一樣,腦瓜子嗡嗡的,雙眸中盡是難以置信四個大字。
誰能想到那日找章家麻煩,威脅他的人,居然會是白駙馬。
誰能想到住進那個府邸的人居然會跟白駙馬有關係。
慕然,他想到自己讓人去找白府的麻煩,當下心一沉,看來今天就是因為這件事才來到這裡。
章星海神情變化不定,心中思緒就跟暴風雨,得罪駙馬,這可是一件令章家都頭疼的事情。
商賈之家,在皇家麵前,那就是地麵上的一隻螻蟻,揮手間便可灰飛煙滅,家破人亡。
瞳孔一陣閃爍之後,他強行壓抑內心的起伏,作揖:「見過駙馬」。
「駙馬,焉是你能叫的」
白雲看著章星海,語氣冷冽,絲毫不掩飾心中的憤怒。
從鬧鬼到半夜偷襲,這些事情他都算了,可沒想到對方居然變本加厲,陷害府中人。
身為男人,媳婦是他的底線。
而悠悠就是白雲的底線,觸之必瘋。
這也是他為什麼連審問都沒有,直接用最直接的手段逼問原告。
若是來福他們被抓,白雲或許會審問一番,尋找供詞中的漏洞,然後爭辯,最後弄清楚事情原有。
但悠悠則是偏愛,何為偏愛。
那就是不講道理。
你對悠悠動手,那我就讓你徹底消失,無需原有,無需原因。
這就是偏愛。
章星海皺眉,心一沉。
還不等他說些什麼,耳邊又響起一個冷漠,霸道如高高在上的九天:「駙馬,那是你爹叫的,而你,要叫我駙馬爺」。
章星海抬頭,瞳孔轉動間,顯得有些不滿。
他雖然隻是商賈之家,但從小接觸的都是有錢的主,更何況七星酒樓開這麼大,背後也不是沒有人。
身份比他尊貴的人也見多了,可還沒有誰如此囂張。
但現在他理虧在先,要做的就是穩住白雲,而非激怒,使得矛盾復雜化。
於是,再次開口:「章某見過駙馬爺」。
「台縣令,這個位置本駙馬坐了,但這裡還是以你為主,該怎麼來,就怎麼來」
這時,白雲開口,看向台和。
台和皺眉,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變得更小了。
白雲他惹不起,章家他也惹不起。
誰曾想今日居然撞在一起了,恨不得現在肚子就疼,借此尿遁。
深吸一口氣,他對著章星海說道:「章公子,今日本官查獲一件案子,罪犯說是聽你的指使,這才陷害駙馬的人,可有此事」。
「大人,絕無此事,學生從沒有做過這種大不敬的事情,豈敢對白駙馬……爺不敬」章星海想都沒想,直接否認。
開玩笑,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駙馬出手。
死不死不好說,但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章公子,可那人就說是你指使的」台和再次強調。
「大人,學生也不知那人為什麼這麼說,但沒做就是沒做,學生坦坦盪盪,願意跟他當麵對質」
「這……」
台和皺眉,看向白雲。
雖說有口供,可看樣子也是屈打成招,算不得數。
這要是對付普通人,肯定是可以的。
可要是對付章星海的話,那就差了點。
畢竟章家也是在國都有頭有臉的大家族,背後也是有著不少厲害的人撐月要。
要是硬來的話,固然可以降罪,可傳了出去,那可就駙馬仗勢欺人,屈打成招,名聲上麵肯定是不好聽的。
「不愧是讀書人,這謊話說來就來」白雲譏笑著:「不過你可別忘了,這可不是你第一次找我麻煩了」。
此話一出,章星海皺眉,當下心不安起來。
他知道對方在說些什麼,無非就是鬧鬼跟半夜派人擅闖,意圖不軌。
這要是尋常人家,還能借口推脫或者給一筆銀子擺平。
可現在得罪的人是駙馬,任何一個細小的問題都有可能會被放大,想要和平解決,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