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盡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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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太白金星家,太白金星叫我和他散步,我們向南走,我把山要人的表現對太白金星說了。太白金星說,「參與拔胡須的人除了百身狐都被他控製了,可見他功力之強。」我說,「乾禮請他當五天老師,然而他對萬歲爺那邊的人紮銀針,過五天才清醒,功力折半。乾禮要想見到那些人的表現,又要繼續請山要人當老師才行。我怕這樣下去,乾禮也要被他控製。」太白金星說,「你提醒乾禮,見好就收。」我說,「現在乾禮很擔心百身狐上門鬧事。」太白金星說,「百身狐難控製,還是他不願控製?這事值得認真思考,可能他和百身狐串通好了,在你們麵前做做樣子,套取乾禮的寶貝。他能控製這麼多人,要是和百身狐聯手,誰能抵擋?明天我上朝堂,要提醒玉皇才行。」

我們走到引水橋,方世玉從後麵飛上來,他對我說,「山要人變的白胡子老頭,和我們在昆侖山見到的白胡子老頭一模一樣,難道他是殺死阿童的孟加?今天我們拚命爭奪他的胡須,搞得精疲力盡,個個被他控製,他想要把我們殺掉,簡直不費吹灰之力。」我說,「他說參加昆侖山聚會的人個個都可變成白胡子老頭的。」方世玉說,「他在昆侖山變成白胡子老頭是要做一天的領頭人,吸引功力高的人跟他較量,喝紅黃酒提高功力。他來到天上,變白胡子老頭也沒必要變成我們見過的樣子啊,難道他想在我們麵前示威?或者變給百身狐看?天暗下來時,我看到百身狐拔了他一根胡須,他是做樣子給我們看,還是真實對付不了百身狐?」我說,「他不僅控製你們變樹葉,萬歲爺那邊,搶到胡須的人也被他控製,像夢遊一樣,個個被他紮了銀針,五天後才清醒,但功力減半。」方世玉說,「如果他是孟加,就會有更多的人死在他手裡,這個,想想都怕。我想和你去看看阿童的老婆。」我說,「有什麼用?她們有能力報仇嗎?」方世玉說,「去看看吧。」我拗不過他,隻好和他飛去鬥鯊晚會那個地方,信子的屋已經沒有了,我們去敲芳子的門,又沒有人在家。我說,「我們去賈島家看看吧。」

我們又飛過了乾禮家,向北過了高堤,走一段路,向西走下高堤,向北去,來到賈島家,這排屋的東頭,一棵大樹下聚集了很多人,我們走近,賈島和信子在這裡,豬八怪也在這裡。方世玉對信子說,「你們在這裡乾什麼?」信子說,「聽人說笑。」方世玉問,「還有人在你身上附身嗎?」信子搖搖頭。我說,「我們去昆侖山,那裡有三十多人在一起,想借助地府的紅黃酒提高功力。我隨便問一個綠眉老頭,孟加在這裡嗎,綠眉老頭指指功力最高的白胡子老頭,我和方世玉想不放過他,但他們變出一團黑雲,巧妙地逃脫了。」賈島說,「阿童對信子並不好,但好歹是夫妻一場,最好有人收拾孟加,也算是為阿童報仇。」方世玉說,「如果那個白胡子真是孟加,恐怕我和油包聯手,也打不過他。」豬八怪說,「知道他在哪裡,來告訴我,我打不過他,也可叫行者收拾他。」我說,「世界這麼大,想找一個能千變萬化的神仙,難啊。」方世玉說,「那天的鬥鯊晚會,誰在信子身上附身,我們也不知道。」信子說,「神不知,鬼不覺。他是怎麼來的,又是怎麼走的,我都不知道。」賈島對方世玉說,「你們來找信子,是有心給阿童報仇,非常感謝!信子十分懷念那間木屋,她的心情我們是可以理解的,但在公共的空地上搭建木屋,顯得很霸道,我們幫不了她。」天暗了,一些人見我們來隻說無奈、無趣的話,便散去了。豬八怪也要走了,他對我說,「知道孟加在哪裡,記得來通知我,我平時喜歡在這裡玩。」他向西飛走了,我和方世玉告別信子、賈島,向南飛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來到乾禮家,路西邊的屋門開著,我進去,見到山要人在展昭麵前跳舞。我又走過路東邊的屋,看到羅蘭和何可舞劍,乾禮和孫臏在旁邊看。我對乾禮說,「山要人在展昭麵前裝樣子跳舞。」乾禮說,「他叫我們今天去跟萬歲爺鬥,他不去。」我說,「可能你要拿出他看得上眼的寶物出來,他才出動。」乾禮說,「先不理他,等潘同、袁井來了,我們再想辦法。」我說,「我去萬歲爺看看,如果有大的變故,我來通知你們。我不來,說明可以照常行動。」

我一個筋鬥翻到萬歲爺家,敲門,百身狐開門,我說,「怎麼不見伊采來開門了?」百身狐說,「她中邪了,昨天搶到胡須的人,都找借口出去,回來就像中邪了,問什麼都不回答,心好像不見了,都是行屍走肉一般。」我說,「山要人,真的神通廣大,他能把乾禮那邊的人控製,要他們變成樹葉給他帶走。剛才我去過乾禮家,那些人已經恢復正常,今天還來這裡挑戰。山要人卻說,那些人來,他就不來了。」百身狐說,「搞什麼鬼?」我說,「三十六色書的人都有點貪,乾禮不拿出寶物,他怎麼輕易出動?」百身狐說,「他不來就好,我還以為今天會有惡戰呢。」我說,「我對山要人說,不能越打越狠,讓事態升級,大家做做樣子,慢慢就平靜下來了,可能他是出於這種考慮。」百身狐說,「你和方世玉去過昆侖山,但我見方世玉並未顯出強大功力,怎麼回事?難道是山要人要他做樣子的?」我說,「方世玉在昆侖山,喝第三杯紅黃酒時,被人打昏了頭,所以前功盡棄,功力得不到提高。」百身狐說,「你進來,我跟你比試一下,你要盡全力打,讓我知道個大概。」我說,「乾禮那邊的人統統上場,也贏不了你,我哪裡是你的對手?」百身狐說,「三百回合,我贏不了你,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她變出彎刀,我變出長劍,大戰三百回合,不分勝負,她不打了,說:「連一個六歲小孩都贏不了,算我輸了,說說你的要求吧。」這可把我難住了,可能她是試探我的。問她是不是跟山要人串通好的嗎?她不會承認。問山要人是不是孟加嗎?她肯定說不知道。問她是閻羅派來的嗎?等於不問。她催促道:「快說你的要求。」我說,「你有紅黃酒嗎?」她說,「沒有。」這也等於不問。她說,「你還想提高功力?以你現在的功力,天上沒有幾個人能贏你。你不是說很快就要回人間教書嗎?實話告訴你,喝紅黃酒能夠鞏固所學的本領,用它提高功力,一兩次有用,次數多了就沒用了。否則,功力最強的人就在地府產生了。你知道的,地府的酒補腦專家和煙補腦專家都被行者和關羽殺了。」

這時,外麵袁井大叫:「萬歲爺,快把解藥拿來。」百身狐對我說,「你出去對他們說,我們個個都著了山要人的道,渾身無力,不想打了。」我開門出去,見隻有袁井一人,便對他說,「他們個個都著了山要人的道,渾身無力,不想打了。」袁井問,「百身狐在哪裡?她應該不著山要人的道吧?」我說,「反正她對我說是著了山要人的道,不想打了。」袁井大罵道:「萬歲爺,你這個狗娘養的,快點交出解藥!」萬歲爺在樓頂探出頭來說,「誰是狗娘養的?你說清楚一點,你要解藥,是不是想吃我一箭?」袁井叫道:「你是狗娘養的狗雜種!」萬歲爺分身變成一條母狗,他抱著狗撫扌莫一陣,把狗推下樓了。狗從樓上落下,並無大礙,走到袁井麵前,搖頭擺尾。萬歲爺在樓上張弓搭箭,大聲說,「看箭。」袁井變出長劍,將箭打落在地。他飛起來,想去收拾萬歲爺,萬歲爺趕緊拿起一大把箭,向他投來,他的劍法精湛,很快把箭全打落了。萬歲爺一閃不見了,他不敢落到樓頂上,便輕輕落到地上。那條母狗叼著一支箭向他跑去,他發狂一劍刺去,刺中狗頸,狗血噴射到他麵上,可能是眼睛看不見東西了,那條母狗猛搖頭,叼著的箭,箭頭擊中了他的左腿,他叫道:「糟了,有人在狗身上附身。」他擦乾淨臉上的狗血,見到狗向北邊跑,他就追去了。萬歲爺開門出來,哈哈大笑,說道:「這下好了,他看中那條母狗了。」我說,「你的歡箭隨便用,會把事情搞糟的。」萬歲爺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愛上一條母狗而已。」我說,「袁井也是法術高明的人,你這樣對他,隻能激起他的仇恨。這種局麵對誰都沒有利。」萬歲爺說,「山要人對我的人施了魔法,我的人如同行屍走肉,什麼時候清醒過來還不知道。袁井說我是狗養的,簡直欺人太甚,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怎麼行?」我搖搖頭,向北飛走了。

來到乾禮家,路西邊的屋門開著,我進去,看到方世玉,十歲的樣子,呆呆地站在屋中間,我問:「山要人老師在哪裡?」方世玉指指火爐,我看火爐沒有火,也不見人。方世玉說,「仔細看,火爐邊不是有一張蜘蛛網嗎?」我才看到一隻蜘蛛在一張網上,我說明白了,便去路東邊的屋,屈平站在南門口,我進去,看到袁井要乾禮叫一個人變成母狗,乾禮叫五姐變,五姐不肯。我對乾禮說,「他是中了萬歲爺的歡箭,他說萬歲爺是狗養的,萬歲爺就讓他愛上一條母狗。以前萬歲爺不是給了羅蘭幾個離心果嗎?叫他吃一個離心果就行了。」乾禮說,「安娜說,她吃了離心果,對我很冷淡,而見了其他男人就心動,你看她天天早上起來都跟何可舞劍,對何可挺有意思的,她也知道這樣不行,所以她對何可動心時,就吃離心果,那幾個離心果她全吃光了。」可能羅蘭在房間裡也在聽我們說話,她走出房間,說:「怪我太多情了,我來變母狗吧。」她搖身一變,變成了母狗,袁井興奮地把狗抱到懷裡。我問乾禮,其他人去哪裡了,他說,「展昭去找觀音了,何可和潘同去找皇宮的醫生,方世玉去守著山要人,孫臏不想變母狗,躲在展昭的房間裡。」他問我萬歲爺那邊的情況,我說,「被山要人紮了銀針的人都不露麵,百身狐叫我盡全力跟她鬥一鬥,打了一陣,不分勝負,她卻認輸,說我可以提一個要求,我猜她有意試探我,便隻問她有紅黃酒嗎。」袁井說,「可能是她在母狗身上附身,我才中招的。」

展昭回來說,觀音不在家。何可和潘同帶來三個穿白衣服的醫生,醫生為袁井檢查了身體,認定歡箭是利用一種超強的功力來改變人的心理,但他們開不出藥來讓袁井心理復原。袁井惱怒起來,又要去找萬歲爺,我說,「還是保持克製為好,沖動很容易壞事。你去挑戰,他不理你。你來硬的,他放暗箭。」乾禮說,「明天再去吧。你回去,分身變母狗,也能暫時使心情平靜下來。」羅蘭不變母狗了,現身,回房。袁井隻好和潘同走了。乾禮叫展昭去路西邊的屋,守著山要人,讓方世玉回家。

看來下午沒事乾,我心又想到人間,我任教的學校準備開學了,我擔心呂洞賓用黑皮包變的老師應付不了事情的需要,我離開乾禮家,便向南天門飛去。方世玉趕上我了,問我去哪裡,我不說實話,隻說到南邊找人玩,方世玉要跟我去,我隻好說,要到人間去,方世玉也要跟著去,我說,「上次阿童跟我去人間,害得他沒命,我不敢帶你去了。」方世玉說不要緊,神仙沒命不過是到人間投胎而已,他不怕到人間投胎。我說,「我在人間是教書的,這個暑假上天來,觀音要我協調玉皇和閻羅的關係,不過到目前為止,他們的矛盾還沒完全消除。我盡力了,沒有辦法。我回人間,不知以哪種形式回去,不知能不能保留神仙的修為。在這個關口帶你去人間,不知玉皇、觀音是怎麼想的。」方世玉說,「你的功力很強,如果不能保留神仙的修為,那就太可惜了。」我說,「是的,我不敢帶你去,就是擔心這個。玉皇、觀音可能會問我,天上的事重要,還是人間的事重要?」方世玉便不跟我飛了。

我出了南天門,向北騰雲駕霧,很快來到我教書的小鎮,到我的宿舍,見門關著,我晃進去,也不見人。我出來,在高空變了八朵白雲,現出人的輪廓,另外又變了一個小孩一樣的白雲。而在宿舍門前,我變成以前當老師的模樣,但沒人來跟我打招呼。等了一陣,一隻蝴蝶飛到我麵前,我伸出左手,它落到我手上,我說,「是不是呂洞賓?」呂洞賓便現身了,四十歲的樣子,我問,「那兩個學生不來這裡了?」呂洞賓說,「很多天不來了。上次你和阿童來,我們一起去東海,回來,我就不敢用黑皮包冒充你了,我來變成你的樣子,顯示出身體完全康復了,那兩個學生來,我就跟他們說笑,買菜招待他們,那個女的叫我談談寫小說的事,我說沒有靈感,過兩天,他們見我沒事就不來了。晚上,我不敢跟你妻子一起睡覺,我借口構思小說,睡另一個房間。最近兩天,我到縣城,也是借口構思小說,吃飯就跟你父母、弟弟一起。」我說,「謝謝你,幫我想得很周到。」我將天上的情況給他說了,他說,「你還需要漢鍾離幫忙嗎?」我說,「不要了,多叫人隻會使矛盾激化。現在學校準備開學了,而玉皇和閻羅的矛盾還沒完全消除,我隻能給他們一個盡力做事的形象,希望我來人間,不消除神仙的修為,和你們八仙這樣,希望他們還用得上我。」呂洞賓說,「對,就給他們一個盡力做事的形象,我在人間,也配合你做好這個形象。」他說看到我在高空變的雲,以為我有什麼急事,所以快快飛來,摩托車還在縣城裡。我說,「既然如此,我不便留在這裡了,人間有你,我就放心了。」我們讓人看不見,飛到高空,向南飛,他回縣城,我回天上。

進了南天門,我又想去看看我那塊地,便向東飛,很快到了,我向西邊的深溝投泥塊,一個黑衣人飛上來,我問現在誰領頭,他說是他,他自稱特裡,他說我這塊地小石子太多,變螞蟻也住得不舒服,所以來這裡的神仙,都喜歡到深溝變魚變蝦。我叫他幫我看好這塊地,他叫我放心。我問潘安、江總還來這裡嗎,他說不認識。這時,恩格爾從北邊飛來了,他的地在我地的北邊,種的菜長勢喜人,我稱贊他種菜有方,他說多虧特裡他們幫忙澆水。恩格爾是天上管地的,我問他知道中村萬歲爺的地在哪裡嗎,他說知道,但不方便告訴我。我說,「萬歲爺投靠閻羅,有心跟玉皇作對,但不去地府,總是有法術高明的人幫他。我想知道,他那塊地是不是藏有高人。你種的菜長得這麼好,很多都是你的支持者變的。」恩格爾說,「萬歲爺的地在大戲院南邊,靠近宗由的家,有宗由看著,他哪裡敢在地裡藏有高人?」他叫特裡幫他打水淋菜,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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