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先下手為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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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謹話音剛落,史大虎為首的家兵就已經如狼似虎的沖上來,一拳將王獻打倒在地,抽出月要間的長刀架在了王獻和常春的脖子上。

王獻紈絝出身,那裡受過這樣的待遇,霎時間覺得皮開肉綻,眼冒金星。

陳啟剛要說話,猛然看見嶽父鄭國悄悄遞過來的眼色,急忙將已經到了喉嚨的話咽了下去,冷靜的觀察著場上的一切。

「少主公,這王家和常家真有如此大的膽子,敢與海匪暗通款曲?」太史慈終究老成持重,他不是莽夫,對事情的考慮也更加全麵。後世受《三國演義》的影響,大多數人對太史慈的印象還停留在單騎救孔融的個人勇武中,事實上,作為劉繇帳下為數不多的文武雙全的將領。在劉繇敗亡後,太史慈還能夠自領丹陽太守,交結山越,對抗孫策,足見其謀略也是難得的一流。

他這麼說,一方麵是擔憂劉謹樹敵太多,對劉繇掌控江東不利。另一方麵,也是對丹徒眾人的試探。

果不其然,丹徒縣丞眼見史大虎出手豪橫,讓王獻和常春血灑當場,心中雖然氣憤,但也知道私自用刑與朝廷法度不合。尤其是叛國通敵之罪,多少還是要講究證據的。

「劉謹,你放肆,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們勾結海匪?」王獻被一拳打的七葷八素,差點暈死過去,此時雖然全身被史大虎及一名家兵壓著,倒也激起了他的桀驁之氣,破口大罵。

「少主公,要不要從權計議?」王如乃丹徒縣丞,掌管縣中刑獄,終究不好保持沉默,開口相勸。

劉謹冷冷的道:「證據嘛,那還不簡單。王獻,我且問你,在孫瞎子入寇的三天前,在醉香樓中,你曾與一個人秘密會麵三個時辰,所為何事?」劉謹憑著記憶中的場景,句句問在關鍵處。

劉繇誌在成為事實上的揚州刺史,所以自南下曲阿之後,就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在曲阿附近的諸城中廣布密探,查察消息。王家就是重點「照顧」的對象之一,之前劉謹行事放盪紈絝,但劉繇處理事情也不避自己的兒子,像這件事剛好就被劉謹聽到。

之前倒覺得沒什麼,可這件事情僅僅過了三天,丹徒縣城就遭受洗劫,再加上王家與常家的船隊素來在長江上鮮少遇見海匪搶劫,那麼將這兩件事聯係在一起也就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了。

聽了劉謹的話,王獻瞳孔微縮,驚恐之色立刻就爬上了臉。

失聲問道:「你怎麼知道!」隻是話剛開口,就後悔了,急忙又改口道:「這又能說明什麼,你又不是沒去過樂坊,除了聽歌賞舞,和美人共度春宵,還能做些什麼。鄧公子也是我道中人,我們探討些樂理,有何不可?」

「探討樂理?」劉謹嘴角溢出一絲冷笑。

慢悠悠的道:「帶上來。」

不一會兒,史二虎就帶著家兵五花大綁的綁著瘦弱不堪的白麵公子過來,臉上蒼白毫無血色,甚至有些瘦脫了形,再看臉上那刺眼的鞭痕,就知道沒少受折磨。

王獻艱難的抬起頭,與鄧忠雙目相對的那一刻,嚇得魂飛天外,實在想不明白,短短幾天,不知為何劉謹就將孫瞎子帳下這麼重要的人物抓住了。

他哪裡知道,自從劉謹醒來之後,就已經布局對鄧忠的圍獵,鄧忠作為孫瞎子在丹徒城中重要的一枚棋子,被劉謹盯上,哪還有逃跑的可能。就在鄧忠感受到危機出城之際,正好落入劉謹布置的口袋之中,成了俘虜。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劉謹隻是讓他掃了一眼鄧忠便下令將鄧忠帶下去。

王獻認命似的低下頭,嘴裡還在怒罵,「你個沒骨氣的東西,真是蠢笨如豬狗,爺那麼多的金銀都餵了狗不成!」

眾人看到王獻這副模樣,那裡還不知道這次孫瞎子破城王家自然逃脫不了,紛紛議論起來。就連鄭國都顫巍巍的手柱拐杖,罵道:「你們這些紈絝子,這是造孽啊,這麼大的事情你們也敢私自做主?王獻,你真是豬油蒙了心,找死啊!」鄭國話裡話外咬定這事是王獻一人所為,家族必是不知情的。明顯是要王獻能聽懂自己話裡的意思,犧牲自己保全家族。

隻可惜王獻沒有犧牲自身的覺悟,劉謹更不會授柄於人。

劉謹厲聲道:「哼,王家勾結海匪,最大惡疾,萬死不能辭其咎,這麼大的事情,王家族長王真豈能不知情。」

正說話間,一名傳令驍騎大聲呼喊而來。

「報!王家聚眾作亂,圍攻縣府衙門和大獄!」家兵胳膊上中了一箭,滿身是血的朝這邊沖來,剛馳到近處,就從馬上跌落下來。

眾人一驚,太史慈也沒想到王家居然真的敢如此大膽。

至於鄭國驚愕之下,心中猛地一沉。他有些渾濁的眼睛聚光緊盯著劉謹的臉,下意識的一種恐懼感直竄到腳底。

他有一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劉謹麵上卻沒有露出多少驚訝的感覺,隻是俯身將受傷的傳令兵扶起來,詢問詳情。才知道王家聚攏家兵五百餘人突襲縣衙,隻不過被留守縣衙的一百五十家兵堵住,雙方圍繞縣衙進入了相持。

留守縣衙的什長劉方和周奕遣人突出重圍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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