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坑貨樹無悔(1 / 2)
隨著戰鬥逐漸接近尾聲,靈體也沒了繼續看下去的樂趣;覺得今晚的助興節目也該落幕了,於是一道道指令通過精神力發出。
隻見大量的怨靈,從四麵八方不斷湧來,成了勝利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時『戮魔』帶著李閒和1號回到靈體身邊,槍頭一轉,沒有停留,便再次飛出,迅速擊殺著戰場中的漏網之魚。
這次靈體沒有打算留手,玩放長線釣大魚的手段,因為自己已經找到了更重要的事做!
在場的七名小隊長,一看情況越發糟糕,全身而退已成妄想,更何況1號都被人家給俘虜了;於是當機立斷,準備使用秘法自爆肉身;借此良機,靈魂才好順利逃脫!
七人全都搏命一擊之後,便掉頭就跑,迅速集合在一起,形成一個護盾,阻擋怨靈的攻擊!
而此時護盾中人,迅速結成一個圓圈,雙手搭在相鄰之人的肩膀上,隨著口中咒語吟唱完畢,七人全身魔氣直接狂暴起來,向著圓圈中心湧去。
隻聽轟然一聲巨響,圍在護盾外不斷沖擊的怨靈,直接清掃一空,就連中心處的七人也都不見了蹤影,原地隻留下他們身體破碎的殘渣!
對於這突發狀況,靈體都略感詫異,看著爆炸過後的地方,有些惋惜的自言自語道:「竟然還是放跑了幾隻小老鼠,沒想到這麼些年,魔淵的魔法更加詭異了!」
於是神情變得認真起來,雙手前伸,一股無形的波動籠罩全場!
看著自己的隊長都已逃跑,其餘的手下便開始有樣學樣的自爆起來,可惜他們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畢竟這些低階新成員那會什麼秘法,當初就是被人當作炮灰才會帶到此地;一群沒了身體的靈魂四處逃竄,結果隻感覺整個戰場仿佛被無形的大手籠罩,所有靈魂的行動都遲緩起來,漸漸地凝固不動,陷入呆滯。
而周圍的怨靈則蜂擁而至,你一口、我一口的吞噬起來,那刺耳的慘叫聲,頓時成了這裡的主旋律!
『戮魔』這次瘋狂的殺戮,可謂是滿足至極,畢竟自己等這一天,都不知等了多少年;今天總算是再一次體會到和主人殺敵的快樂,再也不是那段被埋在廢墟中,暗無天日的時光!
在戰場來來回回繞了幾圈,發覺再沒有什麼漏網之魚,便最終落在了洛雨惜姐妹身旁,槍身光芒一閃,一個小型的光罩將二女包裹在其中,畢竟那群怨靈的聲音可不是那麼的好聽!
隨後在一股強大的精神力的牽引下,一同飛向石椅所在!
而此刻的洛雨惜二女全都傷痕累累,其中洛雨惜的小腹被一隻匕首刺穿;汐則是用牙齒咬著黑槍,雙臂無力垂於身體兩側!
靈體此時正在給李閒做著治療,畢竟對於這個勇敢的小家夥還是有些好感;隻不過那背刺的位置,說實話,稍微有那麼一些令人玩味!
在其強大能量的包裹下,刺穿李閒身體的骨刺紛紛碎裂,變成粉末,附於傷口之上,隨後在其不斷的沖刷下,傷口漸漸的愈合,隻不過屁股上的傷勢卻沒有絲毫的改變,畢竟懲罰還是要有的!
隨著『戮魔』和二女的到來,靈體便停下了手中的治療,輕輕一揮,便將李閒送到了她們的腳下。
『戮魔』毫不在意有外人在場,徑直的飛向靈體,繞其身體轉起圈來,主人雖然沒了肉身,但是自己仍然可以表達親密!
見到昏迷當中的李閒,洛雨惜二女忍受著傷口的疼痛,立即蹲下身子,仔細的檢查起來。
不多時二人都是各自長出一口氣,心中感嘆;
洛雨惜:「這貨真是狗屎運,不虧是禍害活千年,就今晚的戰況,居然隻是受了點皮外傷,這要是說出去誰能相信啊!」
汐:「老師不愧是老師,根本不需要任何鎧甲的保護,光憑借肉身就能應對今晚的危機,看來我以後的修煉之路還有很長啊!」
靈體與『戮魔』一番親昵過後,便再次恢復到平常懶散的表情,一手托腮,另一隻手隨意的輕輕抬起,向著二女一按,一股溫柔的能量便快速的治愈著她們的身體。
這次的治療可和李閒的大不相同,完全沒有當時對李閒那般的粗暴,畢竟靈體也有著自己的喜好!
隨著二女身體逐漸好轉,靈體便收了能量,畢竟這消耗自己也有些承受不起;準備開口和她們交流一番,促進下感情,為了接下來收徒之事做下鋪墊!
誰知道此時的樹無悔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雖然渾身傷勢不輕,但絲毫不影響其開口說話。
隻聽那特有的嗓音說道:「好朋友,我和你說,我有名字了,你以後不要再叫我小樹苗了,從今往後請叫我:樹無悔!」
「這名字可是我的好兄弟零起的,說起我的好兄弟,那可是真正的古道熱腸、俠肝義膽;剛才看到你被人偶偷襲,人家二話不說,直接飛著就像你這邊奔來,比我的動作都快了幾分!」
「我說好朋友,你不是經常說自己忘了曾經的名字麼?現在我都有了名字,自然不能拋棄你;恰巧我零兄弟也在場,我讓他直接給你也起個名字!」
一張樹嘴連動,根本不給別人說話的機會。
隻不過石椅上的靈體此時的表情卻是有點發黑,你這二貨,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什麼叫我被偷襲?那隻是我故意為之的好麼?這話是能亂說的嗎?
我好不容易擺出一幅高人模樣,就是為了收徒做鋪墊,你可好,上來就開始揭短,我看你的小日子平時過的有些悠閒啊!
於是不再猶豫,抬起一隻手輕輕一擺,那意思就是你閉嘴,先歇歇別說了!
可是樹無悔卻是理解成了,起名字的事情就交給你辦了!
樹心甚是喜悅,二話不說,扭轉樹身朝向李閒的方向走去。
看著樹無悔此時恐怖的麵容,隻能是汐大師硬著頭皮,勸解道:「無悔族長,你看此時你的零兄弟正昏迷不醒,咱們有事能不能等他醒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