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花店為你承包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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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一直都是一個溫和善良的人,就算是從小目睹父母遇害,懷著不甘的心寄人籬下,他依舊保持著內心的一片柔軟之地。

但是綠川光不是,他是組織的蘇格蘭,他在刀尖上舔血,他手裡握的更多的是木倉,他眼裡多了許多鋒芒的淩厲,許多人說他陰鬱得令人害怕。

但是他始終都知道,「諸伏景光」,那是他藏在心底裡麵,他真正的名字。

「玫瑰花的信箋」

那是組織留下的線索,是他任務的一部分,為此他來到了花店。

玫瑰花原本是最美好情感的象征,但如果染上了血汙和黑暗,那將會成為被碾入潮濕陰暗的泥土。

諸伏景光其實找到了他訂的那株玫瑰,落在凶案現場,花束並不完整,因為有一枝花被插在了一個人的月匈口。他沒有說出,那束花實際與其他的玫瑰不同,羅德斯玫瑰比普通的玫瑰顏色更深,紅色漸暗花半微卷,就像是從深淵中生長出來的玫瑰,連同暴風雨來臨之前化為黑色的海水卷上死者的鮮血。

「綠川先生?綠川先生?」

接連的呼喚將他從暫時的聯想中喚醒,諸伏景光看見那位溫和禮貌的中露小姐朝他微微一笑,「案件已經順利解決啦,綠川先生還在思考嗎?」

「嗯……」諸伏景光朝她微微點頭,恢復了待人的溫和,就像是覆在臉上的一層薄薄的麵具,「我在想,這家店沒有了老板,那我找不到的花該怎麼辦呢?」

他並沒有和任何人透露玫瑰的消息,他已經找到了組織的訊息——羅德斯玫瑰。

一朵玫瑰有幾片花瓣,花瓣上是否藏著密碼,都是他想要獲取的消息。

可惜的是,玫瑰已經染上了血跡,那是不能被深入挖掘的證據。

他在心裡默默地嘆了一口氣,看來還要去別的花店重新訂一束玫瑰花,也不知道其他花店是否有這個品種的花。

「綠川先生這麼在意這束玫瑰,是送給女友的嗎?」一旁的藤原小姐閃著八卦的眼神,默默地湊了過來,「不過也很合理啊,綠川先生長得高人也不錯,要不是你說你隻是對推理感興趣,我還以為你是個大偵探呢!」

「我沒有女友。」諸伏景光搖了搖頭,他似乎是想起了萩原研二,那個從前總是喜歡招蜂引蝶的家夥,不由自主地懷念般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玫瑰很普通,是別人托我預定的。」

不過,他語鋒一轉,像是有愧於藤原小姐熱情的誇獎一樣,贊嘆了中露:「我也是個半吊子推理,其實中露小姐的思維也很敏捷,隻是……」他有些遺憾地說,「中露小姐沒有去工作嗎?」

「嗯……是的。」中露似乎是有些詫異對方會注意她們的對話,她點了點頭,「因為家裡並沒有什麼經濟壓力,我的父母去世的早,也不需要我贍養。」

諸伏景光聽見中露說起父母的語氣很是平淡,但是眼神中卻始終有一絲常人難以捕捉到的悲傷一閃而過,不由的心裡徒然生出一分憐憫。

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

但是中露似乎看得很開的樣子,仿佛她的人生和其他人的人生並沒有什麼兩樣,她對他淡淡一笑的樣子,絲毫看不出是在一個不完整的家庭裡長大。

他仿佛記得中露似乎結了婚,那麼那句「家裡經濟壓力比較小」——

諸伏景光覺得,一定是她的丈夫是個隻給錢當甩手掌櫃,不讓她出去工作的男人。

他見過許許多多這樣的女孩,連警校畢業後,很多同學甚至都沒有參加工作,直接進入了家庭生活。

麵對眼前這位似乎會被家庭浪費了智慧天賦的女孩,他不由地升起一番同情,想要多嘴兩句。

「請原諒我的唐突,但是像你這樣聰慧的女孩,應該有自己的事業。」

當然,他說的事業是合法行業,比如貝爾摩德可以去繼續做演員,基爾去做主持人,基安蒂可以去演八百裡開外一木倉打爆敵人頭部的電影角色……

「誒。」中露一下子被「自己的事業」沖擊地暈暈乎乎的,但是短暫的沉默後,她立即就猜到了,對方莫不是把她當作在家裡喪偶式煮飯的家庭主婦了吧!

她想立刻解釋一下:「其實我丈夫……」

誰知好心的藤原小姐立馬打斷了她:「誒呀,別再提她丈夫了,別講她的傷心事了。」

好心的藤原小姐心裡想的是,如果經常提離世的丈夫,中露姐姐說不定會加倍傷心,還是讓這種悲痛逐漸被時間磨平的好。

好心的諸伏先生心裡想的是,丈夫離家不歸,妻子傷心欲絕,連提到他的存在都會悲痛,這樣的婚姻生活也太不幸了!

夾在中間的中露陷入困境:該向哪一方解釋的好……

而在另一側的店員小姐,此刻就顯得有些崩潰。

失去了討人厭的老板,但同時也意味著失去了工作,店員小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取下了工作的圍裙,她換上了常服準備離開,但是花店裡依然有源源不斷的電話打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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