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試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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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不跟鵝鬥,好女晚上吃鵝。

這一刻,忘憂和滕幼可離奇地對上了腦電波。

大白鵝覺得氣氛有些怪,一對小眼珠分別往兩邊移動,一隻瞄忘憂,一隻瞄滕幼可,撇撇嘴。

鵝臉高傲:「替身死心吧,你鬥不過本白月光的。

」鵝鵝嬌羞:「滕幼可,你、你真的想吃了我?是我理解的那、那種嗎?」滕幼可一腳踩在鵝蹼上,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往外擠,「清醒一點,你是詭異之主,不是狗血之主,更不是澀情之主。

」大白鵝:嘎~~好在有滕幼可的介入,一人一鵝總算停戰,大白鵝也變回了一副鵝樣,隻不過細看的話,它左眼尾多了顆小紅痣,讓人忍不住想燉了它。

忘憂理了理被鵝抓皺的衣襟,瞬間恢復以往的冷淡,繞過滕幼可走向滕屠夫和閻神婆。

「我來是想說,你們安心駐紮在此,不用擔心散修聯盟會做什麼,我們暫時沒有擴張的計劃。

」夫妻倆會意,人冷淡沒問題,做事暖和就行。

「幾位難得來一趟,不如在這裡吃過晚食再走?」滕屠夫總覺得這幾個小子來得蹊蹺,打算將人留下來試探一二。

該不會是歸寧寺那邊出了什麼岔子,他的身份泄露了吧?巧得很,閻神婆也覺得他們怪裡怪氣,別不是從紙人上看出什麼,跑來探她的老底?那可不成,要是被那些滿嘴仁義道德的牛鼻子老道發現,她把惡鬼都弄到地上來了,光是給投訴函蓋章就能把她活活累死。

夫君乾得好,把人留下來,等扌莫清來意再說。

這次就連滕風輕心裡也沒底,總覺得是不是自己之前殺得太凶,一不小心暴露了魔修的底子?如果這三人目標是她,那她是立刻滅口,還是在飲食裡下毒,或者埋伏在他們回去的路上……「長姐,你今天那麼辛苦,晚食就讓我來準備吧。

」滕幼可總覺得,長姐周身正呼呼往外冒殺氣,希望是錯覺。

滕風輕也想去招待客人,這樣便於她觀察他們,比如他們到底看出來多少,動手時從哪個下手比較合適之類。

「好,我確實也有些乏力,那就辛苦小可了,姐姐明天帶你出去玩,咱們一起采靈草,摘靈果,好不好?」滕幼可開心點頭,脆生生答應,「好呀!」正好這片林子的樹木看上去有些年頭,指不定就能遇到適合做秋千的。

想想午後往上一躺,沐浴著溫暖的陽光,清風徐徐帶來淡淡花香,秋千不時輕輕晃動幾下,人靜靜發呆,那是多美好的畫麵啊!她一臉向往,已經迫不及待想要享受一番了。

「你想要一架秋千,然後每天躺在上麵發呆?」忘憂的聲音忽然傳來。

滕幼可一個激靈回神,意識到自己嘟囔出聲了,嗔怪地瞪他一眼,「非禮勿聽,懂不懂?」忘憂冷冰冰回她一眼,「說得太大聲了。

」他又不聾。

大白鵝見這倆人話不投機,隻覺得它左眼尾的小紅痣又鮮艷了幾分,心情大好地在大本營裡嘎嘎嘎邊叫邊跑,引得眾人頻頻看它,忍俊不禁。

**滕家的大本營才建立,連個遮風避雨的屋子都沒有,有外人在也不方便拿出隨身小院,在哪兒吃飯便成了問題。

畢竟是請客,讓人席地而坐是不是太隨意了些?滕幼可見她爹打算去林子裡砍樹,現做一套桌椅,一拍額頭,趕忙從無限背包裡翻翻找找,口中念念有詞。

「師父,您上個月送我那套紫竹玉桌椅,我是不是放到這裡了,怎麼找不到——呀,找到啦!」機器貓:哼,逆徒,為師不理你。

一轉眼,一套白玉石桌椅便擺在草地上,玉石中一叢叢紫竹若隱若現,紫氣氤氳流轉,一看就價值不菲。

祝青喜歡玉石的高雅,更喜歡竹子的氣節,一眼就被這套桌椅擊中了小心髒,坐在一旁細細欣賞,贊不絕口。

但他眼神清明,毫無占為己有之意,這樣的誇贊隻會讓主人家由衷感到開心。

裴嘉言心裡劃過一長串天文數字,對那位讓滕家脫胎換骨的神秘師父越發感興趣。

他左右看了看,露出適當的好奇表情,「聽說你們姐弟妹三人一同拜了一位師父,他老人家也跟你們在一起,不知我們四人可否有幸拜見?」說完不經意看向滕雲淡係在月要間的玉佩。

騰雲淡卻看向他懷裡,不好意思地抓抓頭,「裴兄,剛才我沒來得及告訴你,被你抱著玩了半天的那個傀儡,就是我師父。

」被玩了半天太尷尬乾脆裝死的機器貓:「……」玩了人家師父半天的裴嘉言:「……」「噗。

」陸少風捂著嘴,險些把吃了一半的靈果噴出來,這可是他用陸家頂級的甜品換來的,十塊才換一顆,絕不能浪費。

趁人不注意,他偷偷把嘴邊的果子塞回口中,一旁的三人齊齊抽了下嘴角。

陸家有這麼位吃貨少主,實在夠他們頭疼的,難怪族中輕易不讓他出來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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