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冒險（1 / 2）
第42章 冒險
上級雖然說具體的決定第二天就會通知林永明，但實際上，等他最終收到機密文件時，時間已經整整過去了一周。
在這一周裡，包括林永明在內的無數人都處於極度煎熬中。
他們既擔心最終的決定不是自己所期待的那個，又擔心如果真的得到了期待的結果，要怎麼做，才能不辜負信任。
所以，在這樣的高壓下，陳念的日子也不好過。
——
當然，沒有人去逼他做什麼，但從陳果和雷剛那裡傳遞過來的信息，也讓他意識到了問題的緊迫。
必須要盡快拿出成果了。
否則，在這種「非此即彼」的選擇中，一點微小的籌碼，就能打破平衡，導致最差的結果。
於是，在這一周時間裡，他大幅縮短了用於學習的時間，除了每天的小課之外，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繪製圖紙上。
在決定下發的前一天，他終於完成了所有圖紙的繪製。
而這份圖紙，成為了最後一個決定天平傾斜方向的籌碼
帝都，王明坐在馬羅科夫對麵，神情平靜地開口說道：
「馬羅科夫，我一直把你當成我們的朋友，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你似乎並沒有用同樣的方式來對待我們。」
「我感受不到你的真誠。」
在這場交易裡，華夏就是下位者啊！
「如果不是把你們當做朋友，我們怎麼可能在這個事情，把那麼關鍵的發動機交給你們？」
「因為你們，真的還不行。」
「其實你自己心裡很清楚，那個曾經強大的紅色帝國已經不在了，你們正在不可避免地陷入衰落。」
但問題是，是誰乾的？
不可能是自己身邊的技術顧問，他沒有機會。
「難道我們付出的溢價還不足以覆蓋你們的風險嗎？」
「我們不再需要這款發動機了，我們會使用我們自己的發動機。」
「這一點，你們其實一直都清楚吧？」
「你們絕對不會好運的。」
「哪怕你們不提出來，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我們也會主動做技術升級。」
這次的出口項目本來就是絕密，哪怕是知情者都是少之又少，而能了解到al-31fn關鍵技術的人員更是全部受到了管控，在這個時間點，泄密的幾率幾乎為零。
開什麼玩笑？
美國人可以說al-31fn過時，歐洲人也可以說，甚至連ukrin都可以說，但唯獨華夏，你們不可以說。
「也許，之前的協議，需要做出一些修改了。」
國內？
現在的華夏對al-31fn的了解完全浮於表麵，真正的核心設計和技術，隻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這才是一個下位者應該持有的態度好嗎？
王明微微搖頭，反問道：
「明，你的話太傷我的心了。」
這話一說出口，會議室瞬間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沒有這個必要了，除了已有的合同，我們將不再采購新的al-31fn發動機。」
如果他們真的做到了這一點
那他們真實的技術實力，就絕對不是己方預設的那樣了。
難道是泄密了？
馬羅科夫下意識地一愣。
最合理的解釋隻能是，這些華夏人，真的依靠貧瘠的數據和少量的蛛絲馬跡，拚湊出了問題的關鍵。
「那台發動機好吧，也許我不應該當麵詆毀，但你也知道，哪怕是造出來，它距離真正可用的標準也還有很大差距。」
「你總不至於要跟我說，殲十對發動機的要求，比su-27還要」
「至於價格的問題，我想我們可以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