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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津卓也:「……」

草!

結果當然是賭狗一敗塗地。

宇津卓也太過在意川上遙的想法,卻忽略了川上俊國本身隻是個孩子,就算他看的書和商業機密有關,以少女的性格肯定不會直接告訴他,而更大的可能則是她壓根不會讓年幼的弟弟參與這些。

這波啊,這波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宇津卓也差點被氣出心梗,平口見狀連忙安撫了一下老朋友的情緒,尷尬而不失禮貌地拉著他撤退了。

前後不到十分鍾,養子就從那個老狐狸手上騙了一塊翡翠,行啊,太行了。

他越看這孩子越是滿意,覺得男孩跟自家女兒簡直是非常合得來,於是看到川上遙從富太太包圍圈裡出來後就讓養子去找她了。

厭煩了這些勾心鬥角的鬼舞辻無慘剛好想走,一秒都沒多留就飛快竄回少女身邊。

他可算發現了,隻要身邊有川上遙在,那槍1口就絕對輪不到自己。

人類果然是群麻煩的生物。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張手絹是乾什麼用的?

他跟在少女身後暗自思索,沒過多久就知道了答案。

——黑田真優又來了。

但這一次,他身後還跟了另外兩個人。

川上遙隨意瞥了眼,發現那兩人是島崎真一的父母,這對夫妻渾身上下都寫滿了仇恨,兩雙發紅的眼睛正死死瞪著她。

而他們前麵的中年男人則穩操勝券地勾起嘴角。

黑田真優不徐不緩,像個審判者似的敲了敲手杖,沉聲質問道:「川上遙小姐,島崎夫婦指認你殺害了他們的兒子島崎真一,但念在兩家交情沒有直接報警,希望你能給個說法。」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周圍的人都聽到,原本正在互相聊天的賓客逐漸息聲,紛紛將視線投了過來。

被眾人注視著的川上遙十分淡定,伸手一攤:「給我。」

黑田真優:「?」

「證據啊,你不會想空口白牙直接汙蔑吧?釣魚執法都得下餌呢。」她奇怪地看了眼男人,把手又往前伸了伸,不耐煩道,「快點,讓我看看你們給我安排了什麼劇本。」

黑田真優喉頭一哽,卻並不想這麼快就把東西拿出來,回過頭朝島崎夫婦低聲詢問:「除了那個你們還有什麼證據嗎?」

島崎夫婦頓時麵露不忿,恨恨地看了少女一眼,「有些照片,還有目擊者的口供,但都不能確定是她,這個惡毒的女人故意製造騷動,跑得還很快,真一連屍體都沒找到!」

「……沒用的事情不要多說,那件東西最後再拿出來,先把照片給我。」

黑田也有些頭痛,早上剛得知川上遙可能殺害了島崎真一的消息時他是怎麼也不信的,畢竟沒人會蠢到用這種方式解決對手,更別說島崎早就不是川上的對手了。

可這對夫妻最後拿出的證據讓他不得不重新考慮這個可能,就算川上遙沒動手,那她也一定脫不開關係。

如果能借此讓川上家陷入輿論風波就再好不過了。

算盤打得很響,就是這珠子不小心崩到了川上遙。

她接過男人遞來的照片,仔仔細細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然後就無語了。

開頭第一張就是報紙上登的那張,而後麵更離譜,有一半都是那灘血跡各種角度的混拍,唯一有用的幾張還是沿路滴落的血跡和最後暗巷裡被割斷的繩索,但人又不是她綁的,就算這個時代能提取指紋也提不到她的啊。

總而言之,這裡麵沒有一張照片照到過她。

請問這是哪門子的證據?

川上遙把照片像洗撲克牌一樣搓成扇形舉到三人麵前,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這就是你們打算用來逮捕我的證據……嗎?」

「當然不止這個,我們找到了當時的目擊者,他們都看到是你把我兒子打倒在地的!」島崎夫人尤其激動,幾乎是指著她的鼻子開始痛罵,「他們說你帶著個小孩和真一在吵架,還往他臉上扔東西,結果就把他打死了!」

女人尖利的叫嚷聲回盪在宴會廳,頓時將熱鬧的氣氛冷卻至冰點,然而她的話實在太過離譜,賓客們互相看了看,都不太相信這番說辭。

隻是黑田家畢竟勢大,誰也不敢出這個頭。

他們不敢說,不代表鶴見千麗不敢說,到底是丈夫重要的戰略合作夥伴,而且還是個女孩子,怎麼能被這種無稽之談潑了髒水?

她皺起眉,挽著丈夫走到兩方中間,將島崎夫人的手臂按了回去:「她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姑娘,把你家足有七尺多高的兒子打死了,這話你說給警察,警察相信嗎?」

警察當然不信,不然這會兒走在他們前麵的就不是黑田真優,而是警署的人了。

可川上遙明明就跟這件事情有關係啊!

麵容十分憔悴的女人拉住黑田,聲音怨恨又滿含悲傷:「黑田先生,我知道島崎家如今大不如前,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她川上遙今天敢殺我兒子,明天就能在您頭上動刀啊!」

豁,好一個禍水東引。

川上遙嘖嘖稱奇,幾年沒見內向的島崎夫人居然已經進修到這種程度了啊?張口就來。

但說實話,這個刀其實早就動過了,黑田家的蛋糕已經被川上咬了一口,嗯,牙印就在島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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