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女鬼前女友和狼妖11 化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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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清脆的鎖鏈聲此起彼伏。

月魄不知道怎麼去靠近她。

此時的女人滿臉冷厲,那雙腥紅的雙眼如同瞧見獵物一般地死死盯著她,紅唇張開呼出冷氣,發出像狼崽子一般低低的示威聲。

她肌膚如雪般白嫩細膩,卻又鐫刻著不知名的紅色花紋,像是詛咒,隨著叮叮當當的鎖鏈聲讓人心生恐懼。

「嗚嗚」對方會偶爾發出這樣壓抑的聲音,仔細看去,她那雙紅色眼眸中似乎含著淚意。

月魄仿佛能很清楚地看到她這副凶狠表情下的痛苦,導致她心裡針紮似地疼,被愧疚和難過感包裹著。

女人身上的鎖鏈明顯是由她自己捆上去的,她在阻止自己發狂,她在遭受著折磨。

而這種折磨,明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可她卻從未發現過,她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就像上輩子小媽忽然死去,她卻完全不知道原因,隻當她是病重而亡。

如今看來,那一切都是有緣由的。

而她,怎麼能在這時候離她而去,即使對方是狼,即使接近對方會被撕碎,她也必須義無反顧!

她不能讓她再這樣下去,會死的

她不能再失去她!

想到這,月魄已經雙眼發紅,死死地盯著發狂的女人,女人被鎖鏈捆住的月要部和手腕已經被磨得出血,身上的花紋也愈發深刻,渾身如同浸滿了血液。

她開始發出痛苦的聲音,眼角落下淚水,指甲開始一點點變長,獠牙也愈發猙獰。

月魄再也等不下去了,她擲出兩道符咒,符咒閃著金光,瞬間飛到了一旁的辦公桌和辦公椅上,隨後整個辦公桌與辦公椅都被金符帶動著朝裴夙言移去。

她就趁女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走的一瞬間也猛地沖了過去,狠狠抱住女人,使用了幾分鍾的力大無窮,摟著對方的月要將對方抱起來,又踩著移過來的辦公椅一躍而上,將對方死死按在辦公桌上。

鎖鏈發出清脆的響聲,辦公桌很大,裴夙言就躺在上麵,一頭黑發鋪散開來,整個人被她用身體壓在辦公桌之上。

然而她的發狂並未停止,仿佛因為人類的味道更加被刺激到了,那雙紅色豎瞳越發幽深,額角是細汗,鋒利的犬牙甚至將自己的唇都劃破了,染紅了唇瓣。

她雙腿無意識地絞住她的月要,雙手死死摟住她的脖頸,鋒利的指甲竟在她背後瘋狂撕扯,滿眼狠厲,整個身子瘋狂掙紮,發出野獸被人控製後的反抗嘶吼聲。

很快,月魄的衣服就遭了殃,發出一聲聲撕拉聲,可她像一座大山一樣,無論對方如何發狂,都將對方控製得死死的。

她紅著眼,忍住眼眶的酸澀感,隻是一手死死捏住了女人的下頜,將她嘴掰開,防止她將自己的唇咬得鮮血淋漓,又伸手觸到她月要間的鎖鏈上。

指尖不小心觸到被鎖鏈勒出的傷痕上,女人便掙紮地更厲害了,從喉間發出痛苦的聲音。

月魄心疼至極,拿出一張符咒貼在她月要間的鎖鏈上,又用手墊在她肌膚和鎖鏈之間,顫抖著聲音道:「破!」

隨著一道金光,那月要間的鎖鏈應聲炸裂,也將她的手背炸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鎖鏈隨之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忍著劇痛感將女人月要下硌著的那截也拿出來丟掉,隻是卻發現掙紮著的女人似乎忽然停住了。

她抬頭,便見裴夙言麵容清冷,一雙紅色血瞳仍舊是沒有絲毫人類的意識,但鼻尖卻微微聳著,仿佛在嗅聞某種味道,喉中發出嗷嗚聲,接著伸出了舌尖四處晃動。

月魄仿佛一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圖,這是聞到了她血的味道,她想起當初係統說她的血是鬼和妖的大補之物,於是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手湊到了對方的唇前。

隻是她到底沒有解開對方手腕上的鎖鏈,也隻是把手背伸到對方唇上,隨後任由血液一顆顆滴落在她的唇中。

裴夙言張著唇,腥紅的舌尖在輕輕晃動,當一顆顆血液滴落在她的唇中,她的舌尖上時,血腥味蔓延開來,她那雙紅色豎瞳便會微微顫動,更會不停地晃動身子,又迅速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往自己唇中塞去。

月魄見她獠牙閃著寒光,連忙擲出兩道符貼在鎖鏈上,又道:「收。」

她把控著那個度,隻見兩條嵌入牆壁中的鎖鏈便瞬間收了些許,緩緩將女人的手繃直,拉開。

女人發出不滿的聲音,雙手劇烈掙紮,鎖鏈錚錚作響。

月魄看到她手腕上的傷痕於心不忍,可隻能強迫自己挪開視線,先暫時安撫住她的情緒。

她見她凶狠地看著自己,於是用血液做誘餌,捏著她的下頜,先將手背塞到她唇中,等到她激動地舔了一遭準備咬下去時又迅速拿開,朝她道:「乖一點,不乖的話不給你吃。」

裴夙言似乎聽懂了,皺著眉死死盯著她,雙手沒在掙紮,隻是身子還在不斷蹭動,唇也還在張著。

因為她手背的血一直在往下滴。

鮮血滴在她唇中暈染開來,她喉部在微微滑動,舌尖輕輕晃著。

月魄則疼得不得了,可仍舊紅著眼眶耐心地哄她:「小媽乖乖的,我都給你吃好嗎?」

「嗯嗯」裴夙言的雙眸竟微微現出了光芒,轉瞬即逝。

這給了她動力,她瞬間熱淚盈眶,甚至覺得,可能對方吃飽了就能恢復人類的意識了,就能回來了

所以她將手背緩緩放下,維持到了一個對方咬不到卻能舔得到的高度,按著對方的下頜,看著對方睜著那雙野獸一般的眸子,急切地探出舌尖一下下舔舐著她的手背。

舌尖裹挾著腥紅的血液,唇瓣也越發殷紅,冰涼的舌尖掠過傷口時,是一種劇烈的疼痛感摻雜著潮濕的酥麻感。

她強忍著,看到對方的眸子微微闔上了些許仿佛很是享受,便緩緩放下了心來,一點點將手背放下來。

到最後,她捏著女人的下頜,看著對方閉著雙眼,並沒有咬自己,而是唇瓣含吮著她的手背,舌尖輕輕舔舐,又不停地蹭動身子,如同急不可耐地想要吃到東西的小貓。

她感覺到血液的流逝,但傷口的疼痛感漸漸退卻,隻剩了陣陣酥麻感。

月魄知道,傷口已經愈合了,而吮吸不到血液的女人也很快發狂,想要咬她,她便連忙將自己的手抽開,又迅速將對方緊緊摟進懷裡,按壓著對方的後頸。

她昂起頭,將自己脆弱的頸項暴露在了野獸麵前,眼淚竟忍不住落下。

她甚至想著,就這樣將自己獻祭給小媽,因為她再也不能經歷一次失去她的感覺了。

就這樣被她吃掉也挺好的

在她思緒紛飛間,房間裡再次響起了清脆的鎖鏈晃動聲,隨即她的脖頸處傳來劇烈的疼痛感。

鎖鏈聲漸漸停歇,因為她正一手按壓著女人的後頸,一手輕輕拍著她單薄的背部,啞聲安慰她:「乖,別急」

「都給你喝,都是你的」

獠牙紮到血管裡,由於被她牢牢按著後頸,所以根本沒拿出來,因為一旦抽出,傷口就會很快愈合。

所以裴夙言是從齒洞的邊緣將血液吮吸出來的,吮吸得很艱難,很慢,但就是因為這樣,情緒才漸漸緩和下來,隻是有些急躁地不停晃動身體。

月魄緊緊壓著她,一聲聲安撫她,可到後麵,脖頸連著臉頰竟漸漸紅了。

因為她發現,自己竟然在女人輕微的掙紮中潤了,此刻,她如遭雷擊,心理遭受著極大的折磨。

她譴責自己怎麼能這樣,覺得自己已經瘋了。

她感覺到血液被一點點吮吸走,她的心髒跳動極快,大腦開始眩暈起來,耳邊是響亮的吮吸吞咽聲。

她知道自己已經失血過多,可是她不肯放開女人,即使對方一直在她懷中掙紮蹭動著也不肯放開。

也就是在這時,她忽然敏銳地聽到了水聲,腦子一抽,伸手便去探,便扌莫到辦公桌上似乎傾倒了一杯茶,全是茶水的水漬。

整張臉瞬間就紅了,她開始催眠自己,看,連小媽都這樣,因為很正常,她們都是成年人。

力大無窮的時效過去,她也不知道自己續了多久,隻知道氣運值全用完了,並且開始因為失血而渾身無力起來,漸漸失去了意識。

閉上眼之前,月魄似乎看到女人身上的花紋仿佛活了過來,沿著兩人相貼的肌膚緩緩蔓延上她的身體,那種感覺很奇怪,像是沿著血管,在血液中點燃了一簇火苗,讓血液沸騰,讓身體灼燒起來。

她好想,好想釋放這股熱量。

她徹底暈了過去。

但沒多久,當那紅色花紋爬滿她的身體時,她的發尾也漸漸開始變白。

懷裡的女人如同完全喪失了理智的野獸一般,在不停地吮吸血液,再這樣下去,非要將她吸成人乾不可,威脅到了她的生命。

月魄的身體裡開始有黑氣出現,她的長發漸漸變得銀白,渾身開始顫抖。

就是這樣的顫抖,竟忽然讓裴夙言停住了,眼裡似乎出現了一瞬間的清明與痛苦,隨即猛地抽出自己的獠牙,頓時鮮血湧出。

她強忍著咬破自己的舌尖保持清醒,看到身上失去意識的女人,雙眼發酸,艱難地喚道:「阿魄」

她沒想過會這樣,每到月圓之夜,她都會讓兩半靈魂融合在一起,靠著金丹強撐過去。

這次,她隻是想把她引過來讓她看到自己的真麵目,想以此為契機就此打破她們之間的關係,可沒想到對方會傻到直接湊上來讓她咬。

她沒有意識,如果就這麼一直吸下去

如果阿魄死了

裴夙言的身體開始顫抖,開始喘不過氣來,仿佛有某根弦錚地一聲斷了,隨即竟有無數個未知片段湧入了她的腦海,讓她頭痛欲裂。

也就是在這時,月魄周身靈氣大漲,她睜開了眼,眼裡卻是紫色豎瞳,仿佛被本能徹底控製,毫無意識。

她的身後九條尾巴忽然長出,長長的尾巴在空氣中揮舞。

她猛地伸手捏住了裴夙言的下頜,將她死死按住。

裴夙言已經頭疼得眼淚直流,忽然對上她那雙眼睛,怔住了。

下一秒,便看到月魄伸手將自己脖頸處流出的鮮血抹到了手上,那裡的傷口緩緩愈合,而她竟將手塞到了她的唇中。

裴夙言下意識伸出舌尖舔舐起來,實在是那上麵的血液太過誘人,散發著濃鬱的香味,導致她腥紅舌尖裹挾著對方的指尖,一點點舔掉血液。

在頭疼之餘,她的雙眼又定定地看著女人,那雙紅色豎瞳裡含著濃濃的占有欲,和一絲放鬆。

還好她沒事

這樣想著,她美眸半闔,拚命克製著自己身體裡的獸性,又忍不住輕輕咬住對方的手吮吸,直到對方的手上再無一點血液。

月魄將手拿開了,又忽然一手捏緊了她的下頜,瞬間低頭口勿住了她。

帶著一點凶殘的意味,一寸寸吮吸著她的唇,隨後根本毫無耐心地撬開了她的貝齒,滾燙濕軟的舌尖在她唇中掃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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