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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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跨年,學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沒有查寢,也沒有宵禁,所以即便演唱會早早地結束了,也有很多同學沒回宿舍。薛梨和陳西澤就是其中之二,陳西澤帶薛梨來到了海邊。海邊有很多人,有的手裡拿著煙火棒,滋啦滋啦地瘋玩著,等待著新年的到來。即便已然深冬,但海風卻並不酷寒,而是帶著海洋氣候特有的濕潤與溫暖,吹在臉上很舒服。陳西澤躺在薛梨的腿上,小提琴也擱在沙灘邊。薛梨捧著他的臉,扌莫著他下頜微刺的青茬,好奇地問:「我不知道你還會拉小提琴?」「小時候學過,後來丟了一段時間。前幾天撿起來練了幾天,手感還在,但不專業。」薛梨覺得不可置信:「所以你練了幾天,然後就把這麼多曲子的樂譜記下來了?」「譜子又不難記,看一遍就會了。」「……」什麼凡爾賽發言!「我從來不知道你小時候還學過這個,你都不拉曲子給我聽。」陳西澤望著漫天繁星,眼神卻帶了幾分晦暗:「我媽走了以後,我就沒碰過琴了。」「她…為什麼會走?」「一場意外,在我很小的時候她就走了,所以我時常被送到姑媽家。」陳西澤說的輕描淡寫,不帶情緒,但薛梨知道,一定不會像他說的那麼輕鬆。那段時間肯定很難熬。「這個…也是你媽媽的?」薛梨抓起陳西澤的左手腕,看著那枚散發著沉香的木珠串。「嗯。」>「你穩贏了,我僅剩的十枚金幣啊,不過沈南星和陸晚聽這倆以小博大的…估計賺翻了!」薛梨感嘆道,「你居然真的在許然最擅長的音樂領域將他擊敗,太厲害了。」陳西澤不在乎輸贏:「好幾次,我看你都哭了。」「啊啊啊!沒有!」薛梨矢口否認,「我絕對沒哭,我怎麼可能哭!」陳西澤枕著她的腿,用指腹拭了拭小姑娘的眼角,還殘留著水潤:「這是什麼?」「是我的口水。」「你口水從眼睛裡流出來?」「……」薛梨拍開了他的手:「陳西澤,今晚是你《孤勇者》唱得最好的一個版本,居然沒跑調。」「那我再給你唱一遍,你聽聽看。」薛梨連忙捂著耳朵:「我不聽了!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了。」「愛你孤身走暗巷。」「閉嘴。」她站起身跑遠了些,「我不想聽啦!」陳西澤追上了她,摘開她捂耳朵的手,薛梨隻好使出殺手鐧:「陳西澤,你是不是要當浪漫終結者,我都準備親你了!」這句話果然有用,陳西澤立刻不唱了,站直了身體,認真說:「準備好了,來。」薛梨背著手,慢慢地走了過去,嘴角含著笑,踮起腳尖,在他俯身閉眼的瞬間,她一口叼在了他的喉結上。陳西澤渾身像是著了個霹靂似的。長風野火,一點即燃。男人睜開了漆黑的眸子,暗流湧動。薛梨叼著喉結,口勿了口勿那顆漂亮的痣,作為結束。/>下一秒,陳西澤捧著她的後腦勺,大口地口勿了上去。突如其來的口勿讓薛梨腦子一片空白,下意識地閉上了眼,來不及思考也忘了周遭的一切,隻緊緊地攥著他的衣角。溫軟的舌尖靈活地撬開了她緊閉的貝齒,纏綿悱惻地勾著她、教著她,和她你來我往地推送著。薛梨全身緊繃,腦袋眩暈,感覺天上的星星仿佛都在這一瞬間全體墜落。她甚至忘了呼吸,任由自己像洋娃娃一樣,憑他擺弄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結束,漆黑的眼眸還意猶未盡地勾著她。薛梨連忙將臉蛋埋入他的月匈膛衣襟裡:「別看我!」「你是在害羞嗎。」他笑了。「總之別看!」……輸掉這次跨年夜演出的比賽,許然是萬萬沒想到的。他最引以為傲的音樂,居然會輸給連唱歌都會走調的陳西澤,委實打擊巨大,消沉了很久,直播也一直沒開了。陳西澤演奏小提琴的視頻和照片流傳到了網上,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顏值和優雅的儀態姿勢,讓他在網絡上著實又火了一把。所有這男人不僅會拿手術刀、會射擊、還會拉小提琴…如果造物主真的有偏愛的話,陳西澤一定是他最滿意的作品。幾乎完美無缺,除了唱歌跑調。但即便跑調,他還是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下,認認真真地唱了一首歌,送給他喜歡了很久的女孩。薛梨一時間成為了無數女孩羨慕的對象。元旦之後,期末考的壓力臨到眼前,同學們忙著學習,話題熱度也漸漸散了下去。大一上學期大多是公共課,薛梨也整天泡在圖書館,認認真真地復習,自我感覺考得還不錯。現在的她是真的有壓力了,很難再像剛入學時那樣鹹魚擺爛。怎麼可能沒壓力,她男朋友腦子聰明還努力,優秀得一塌糊塗,她想努力追趕,必然要付出百倍的辛苦。結束考試之後,薛梨在學校留了幾天,跟老媽名義上是說要等著哥哥考完一起回家,但實際上還是要等著陳西澤。薛衍知道小姑娘的心思,倒也沒有戳穿她。雖然他倆見麵吵不過三句就要動手開打,但同樣作為小孩,而且是被母親高壓統治之下的可憐小孩,在某種程度上,他倆還是要結成統一戰線。既鬥爭又合作。轟隆隆的火車上,薛衍從軟臥車廂過來,無比嫌棄地看著陳西澤和薛梨倆人一上一下的硬臥床鋪,皺眉道:「這條件也太艱苦了吧!」薛梨穿著卡通襪,盤腿坐在陳西澤的下鋪,低頭看手機漫畫,一個正眼也沒給他:「回你的軟臥去呀。」「那不行,我得看著你們。」「我們有什麼看的。」「誰知道你倆會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行為。」薛梨將身邊安靜看書的陳西澤拉過來,和他輕輕地碰了碰唇:「你是說這樣嗎?」薛衍瞬間炸毛了:「陳西澤,不準輕薄我妹妹!」陳西澤懶懶地撩起眼皮,掃他一眼:「好像是我被輕薄了。」「……」薛衍抱著雙臂,倚著床杆看了一會兒,身邊有大叔一邊摳腳、一邊吃方便麵,那味道…著實銷魂。他是在受不了了,揪著薛梨要拉她去軟臥。「我不去,你自己去唄。」薛梨掙開了他的手,「煩死了,別在這兒打擾我們。」「陳西澤,買軟臥去!」陳西澤:「沒錢。」「你這也太過分了吧,讓我妹妹跟你在這裡受苦。」「跟我受苦?」陳西澤漫不經心道,「沒我的資助,她隻能騎共享單車千裡返鄉。」「倒也不至於。」薛梨一本正經說,「共享單車也要花錢掃碼,我可能會選擇步行。」薛衍極度無語,問薛梨道:「你又沒錢了?」「什麼叫又,我一直都沒錢啊。」「你不是用GRE騙了一大筆生活費嗎?」「漏漏漏!我不是騙!我是真的在準備GRE!」「所以錢呢!」「用完了。」薛衍抱著手臂,皺眉道:「你買什麼你就用完了?」「我怎麼知道,莫名其妙就用完了嘛。」薛梨撇撇嘴,「我又不像你,生活費這麼多。」「得得得,我去給你補票,到軟臥去睡!」薛衍隻能妥協道,「過年拿了紅包還我錢!」薛梨笑了起來,提醒道:「那你得補兩個人啊,我要跟我男朋友在一起。」薛衍望了眼陳西澤:「她沒錢,你也沒有?」陳西澤:「我的錢都給她了。」「……」薛衍去找乘務員補了票,帶著妹妹和妹夫去了軟臥。軟臥的環境好太多了,車廂封閉,不會被鄰座嘈雜的聲音打擾,床鋪也大了很多,睡起來更舒服些。薛梨選擇了下鋪的床位,不用爬來爬去,讓陳西澤睡在她上麵。陳西澤從書包裡取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一次性床單和枕套被套,讓她鋪著睡,更乾淨衛生一些。「講究啊。」薛衍見狀,趕緊道,「還有嗎,給我一個。」「原價69,給你一個友情價,58。」「陳西澤,你這也太過分了。」「親兄弟明算賬。」薛衍倒也不差這些錢,給陳西澤轉了賬。陳西澤反手就把賺來的錢給了薛梨轉了過去,薛衍拆開被罩,冷笑著說:「我轉給你,你還給她,那還不都是我們家的。」薛梨坐在床邊反駁道:「我是我,你是你,別混為一談。」薛衍坐到薛梨身邊:「你說說,他這麼會賺錢,錢都給你了,你還整天擱我這兒哭窮?」「那不一樣,我們的錢都要攢起來。」「攢起來乾什麼?」薛梨莞爾一笑:「結婚基金,我和陳西澤以後要買別墅的!」「……」薛衍白眼都快翻到車廂頂上了,「我祝你們百年好合,臥薪嘗膽。」「去死吧!」……薛梨在床邊捯飭了半晌,也沒能順利地將被罩套進去。她望了眼對麵的陳西澤。男人靠在車窗邊,翻閱著厚厚的一本醫學書籍,修長的指尖拎著書頁。陽光透過車窗時不時在他清雋的臉上灑下光斑,不管周圍環境怎樣,絲毫不會影響他內心世界的平靜。薛梨又望向他身邊的薛衍,這家夥癱坐在床上,刷著微博,時不時露出某種低智商的傻笑。人和人之間,差距真的很大。「陳西澤,我不會套。」薛梨在掙紮了很久之後,終於放棄了,「你過來教教我。」陳西澤放下書,起身過來,將她弄得亂糟糟的被套拆下來,重新整理好,一言不發地幫她套上。「誒!不用不用,你不用幫我,教我就行了。」薛衍懶懶地睨他們一眼:「你讓他幫你弄唄。」「我就要自己學!」小姑娘很有氣性地站起來,撿起了被子的邊角,在陳西澤的指導下,塞進了被套裡麵,四角齊全之後再兩邊一拉,被子順利地套了進去。「會了嗎?」「好像有點會了。」「那拆了再練習一次。」「嗯!」薛梨又乖乖拆了被套,重新獨立地套了一次,這次就完全學會了。薛衍不可思議地望著他:「你可真行啊,這混世魔王都能讓你管得服服帖帖的。」陳西澤重新坐回來,拿起了書:「我一直很會帶小孩。」薛衍趕緊追問:「對付這熊孩子,你有什麼製勝秘訣嗎?快教教我!」「唯一的製勝秘訣隻有一個。」「什麼?」「後續內容,需付費訂閱。」「……」br/>下午,三人組了個鬥地主的牌局,打發時間。陳西澤和薛衍倆人智商都挺高,還會記牌,就薛梨一個小菜雞,跟他倆打也打不贏,尤其每次搶地主,都讓陳西澤和薛衍倆人狠狠碾壓。玩到最後,自信心被全盤摧毀,她扔了牌,哭唧唧地說:「這也太不公平了!」薛衍笑嘻嘻說:「又沒人出老千,怎麼不公平。」「你倆都記牌,就我記不住。我當然打不過你們!」薛衍趁機挑事:「你看陳西澤贏了這麼多,也不知道讓讓你,什麼塑料情侶啊。」陳西澤直言不諱道:「我為什麼要讓她。」「她是你女朋友啊!這不是天經地義嗎。」「我不這樣覺得。」陳西澤望向哭唧唧的薛梨,教她道,「再來幾局,不要急著出牌,多思考。」「唔,好。」薛梨知道陳西澤不會讓她,因為他從沒把她看得比自己更弱。她以前在薛衍的陰影底下生活,很不開心,大家都知道她有個天才兄長,即便她不是笨蛋,隻是平凡普通而已,也因為天才兄長的緣故,讓她遭受了更多不公正的眼光。陳西澤是唯一一個真正發自內心尊重她的人,所以他不會故意放水。給與對手最大的尊重,就是全力以赴。所以薛梨很聽陳西澤的話,什麼都跟著他學,哪怕一開始不會,隻要多努努力,總有學會的一天。牌局打到最後,薛梨總算憑著運氣贏了一把。其實倆兄妹都沒撈著好,陳西澤成了最大的贏家。薛梨將腦袋湊到他手機屏幕前:「贏了多少?」r/>「35塊8。」「現在本女朋友以女朋友的名義,命令你上繳所有灰色收入。」「能不能給我留幾塊錢買煙。」薛梨揪住他的衣領:「你要買什麼?」「買…鹽。」陳西澤表情嚴肅,極有求生欲的說,「嗯,買鹽。」她鬆開他,警告道:「別讓我逮到你抽煙,不然就沒收全部零花錢。」入夜之後,薛梨陳西澤靠在一起用手機看了一部迪士尼電影,小姑娘嗬欠連天,腦袋跟啄木鳥似的一搭一搭地靠在他肩上。陳西澤收了手機,讓她睡了下來,妥帖仔細地給她撚好了被單,摘了她厚厚的眼鏡,擦乾淨收入眼鏡盒中。小姑娘五官柔美,眼眸無法聚焦,顯得有些迷茫,白皙的皮膚和微紅柔嫩的唇相得益彰,她的麵龐很清淡美好,總給他一種童話般的感覺。「陳西澤,你也睡了?」「我等你睡著,再上去。」「原來你這麼黏我,那以後我要是跟你分手了,你是不是會瘋。」陳西澤:「是是是。」「那你會不會哭著求我不要分手。」「我跪下來求你,行嗎。」薛梨咯咯地笑了起來。陳西澤也被她逗笑了,伸手撥了撥她頸子上的小鈴鐺:「你還把自己爽到了是不是?」「有點。」「閉眼。」薛梨從被子裡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乖乖地閉上了眼睛:「晚安。」五分鍾後,小姑娘的呼吸漸漸平穩了下去,柔軟的掌心也沒有了力量,陳西澤將她的手放回溫暖的被窩裡,起身離開了。火車轟隆隆的聲音入了夢,夢境很不安寧,薛梨很快就醒了過來,看到走廊處有暗淡的光。她看了眼手機時間,現在是晚上一點二十五,車廂裡絕大多數人都睡著了,偶爾能聽見一些窸窸窣窣的說話聲,聽不真切,像來自遙遠的另一個世界。忽然又很想陳西澤,薛梨踏著拖鞋,站起身,望向二樓的床鋪,卻看到床鋪空空如也,沒有人,被子也折疊得很規矩。薛梨吃了一驚,連忙搖醒了對麵的薛衍:「哥!哥哥!陳西澤不見了!是不是被人販子拐走了呀!快醒來!」薛衍睡得很死,被小姑娘一陣猛搖給弄醒了,很不爽地咕噥:「臭梨子!又皮癢了是不是!」「陳西澤不見了!」他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說:「他在之前的硬臥車廂。」「啊!怎麼會…」「我準備給他買票,他說算了,沒來,別吵了,老子好不容易睡著。」薛衍轉過身去,繼續安安穩穩地睡覺。薛梨在床邊坐了會兒,大概明白陳西澤出於尊嚴,不願意平白花薛衍的錢,他自己也不太舍得這麼貴的軟臥費用。真是的,乾嘛瞞著她。明明之前就說好一起回家的,他要是不願意來,她也不會跟著她哥換到軟臥呀,現在一個人偷偷溜走算怎麼回事。薛梨給自己穿好了衣服,按照之前的車廂找了回去,果然在之前的下鋪找到了陳西澤,他保持著側睡的姿勢,睡顏沉靜,呼吸平穩。即便是睡得如此隨意,也依舊保持著極規範的表情管理,完全沒有薛衍那種打呼流口水的糟糕睡相。薛梨坐在他身邊,指尖勾勒著少年深邃的眉骨、挺拔的鼻梁和鋒薄的唇。陳西澤睡得很淺,被她的觸碰驚醒了。他皺著眉頭,看清了麵前的小姑娘:「小貓,你乾什麼。」嗓音也帶了幾分朦朧的慵懶。她分外不滿:「說好一起回家,睡覺又跟我隔這麼遠,還騙我咧。」「睡個覺而已,那邊和這邊,沒什麼區別。」「那之前就不該過去呀,都說好一起了。」陳西澤無可奈何地坐起身,扌莫了扌莫她的下頜,哄道:「很晚了,我送你過去,明天你一睜眼,我就又在你身邊了。」「不,我要和你在一起。」「你怎麼和我在一起?」「我們一起睡。」薛梨脫了鞋,脫了羽絨服,踩著陳西澤的身體,擠上了他的單人床位。「……」「祖宗,這裡很窄,你要跟我疊羅漢?」「不管,騙我就是你的錯,明明我可以睡你上麵的床鋪,現在都不行了,你要負責。」陳西澤知道小姑娘倔強的性格,無可奈何,隻能讓她睡到裡麵來:「側身睡。」「嗯。」薛梨擠了進來,陳西澤半邊身子都被擠出去了,不過也還好,勉強能裝得下。他緊貼著她的後背,將被單拉過來給她蓋上了,從後麵抱著她入睡。被窩很溫暖,周遭全是他的氣息,背後就是他熾熱而堅|硬的身體,他濕熱的呼吸就落在她頸項邊。她產生了一種心靈被塞滿的感覺,很奇妙,也很愉悅。薛梨舒舒服服地閉上了眼。過了會兒,她感覺到陳西澤的手,克製地落在她月要間,輕輕地捧住了。「陳西澤,你睡著了嗎?」「嗯。」「你壓到我的頭發了。」「胡說。」「真的,壓到了。」「你大概忘了你是短發。」「……」薛梨笑了起來:「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氣氛挺好的。」過了會兒,薛梨轉過身,跟他麵麵相貼。倆人隔著夜色相互對視了一會兒,薛梨湊過去想口勿他,但陳西澤躲開了。「別勾我。」他努力控製著自己,「乖乖睡覺。」薛梨將腦袋埋入他的月匈口,安心地閉上了眼——「陳西澤,我願意和你同甘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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