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5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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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澄抿著嘴唇,他怕自己會笑的太大聲,顯得沙雕影響現在的氣氛。

臉紅撲撲的看著殷澈,澈哥太會撩人,真讓人受不住。

另一圈同學堆裡,滕飛和卜書二臉懵逼的看著他倆,卜書撓了撓頭,「他們之間的關係這麼好嗎?都好到親嘴了?」

滕飛看白癡一樣的看了他一眼,「咱倆關係好嗎?」

卜書點了下頭,「好啊。」

「那我和你親嘴,你願意嗎?」滕飛說這話都覺得好笑,這個卜書得多智障才會覺得兩個男人之間的關係,能好到親嘴還是普通關係啊!

卜書推了下眼鏡,「也不是不可以。」

滕飛本來都向藺澄那邊轉頭了,聽到他的話又猛地轉了回來,「你說什麼!」

卜書被他拔高的聲音嚇了一跳,「不就親嘴嘛,沒什麼也。」

滕飛:

劉勝晚一步紮了過來,一手摟住一個,瞧著那倆在那和演電視劇似的,好奇的問道:「怎麼回事啊,雖說這倆人是帥了一些,但也不至於讓大家圍觀,齊聲尖叫吧發生什麼事了?」

卜書剛要給他解釋,滕飛突然問道:「那你和劉勝親嘴也行?」

什麼都不知道的劉勝嚇的「臥槽」了一聲,直接鬆開他倆,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然後捂住了自己的嘴。

卜書看了看劉勝,皺起眉頭,「他有女朋友,這樣不好。」

「那他沒女朋友就可以?」滕飛繼續追問。

卜書又看了看劉勝,然後搖了搖頭,表情復雜,「嗯好像有點下不去嘴,算了,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

滕飛斷眉一挑,若有所思。

劉勝把手拿開,依舊一臉驚悚,「到底發生什麼了?」

「澈哥和小澄剛才親嘴了。」

「什麼!」

劉勝的大嗓門沒控製住,吸引了好多視線過去,包括殷澈和藺澄也聽見了,殷澈往過瞟了眼,「你說不怕的。」

藺澄美滋滋的,「我當然不怕。」

他的態度讓殷澈的心也放下了,覺得自己這一趟沒白來,壓住笑意,「那我回公司了。」

「好,再來一個回禮。」

藺澄說著捏住殷澈的下巴抬起,親了上去。

這次劉勝在現場,看到個熱乎的新鮮出爐的口勿,然後驚掉了下巴。

卜書疑惑,「不對啊,就算關係再好,也沒必要親嘴親兩次吧,還你來我往的。」

劉勝震驚的看向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朋友居然這麼遲鈍,抬手照著他的腦袋打了下,「蠢蛋!那兩人明顯是好上了啊!小澄和澈哥好上了!什麼草莓印還是什麼印就是澈哥搞上去的!」

他說完後,瑟瑟發抖,真是太可怕了。

殷澈反方向離開的,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麵對劉勝他們。

藺澄目送著殷澈走遠然後轉過身,看向自己那三個嚇成了鵪鶉的朋友,沒有給他解釋說明的時間,下午的軍訓就開始了。

晚上,四人在一家大排檔,哈著啤酒擼著串。

氣氛不像平時吵鬧,幾人都異常沉默,除藺澄外的三人眉來眼去,藺澄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沒錯,我的夢中情人就是澈哥,我見到澈哥的第一眼就對他一見鍾情,十八歲生日後,我開始追求澈哥,上次和劉勝喝酒的那一天,我們倆確定了關係,事情就是這樣,你們有什麼問題,問吧。」

「你倆誰在上,誰在下?」三人異口同聲。

藺澄端著酒杯,高深莫測,「秘密,這個問題不回答,換下一個問題。」

劉勝奪過他的酒杯,「你還敢喝酒,喝你的橙汁去吧。」

滕飛捏著下巴想了想,「那就沒什麼好奇的了。」

其他兩人也是一攤手,「嗯,不過真是沒想到,你居然喜歡的是澈哥。」

他們三人除了驚訝外沒什麼其他過激的反應,聽到了藺澄的明確回答後,三人就恢復正常開始扯皮了。

藺澄看著他們三,舉起了自己的橙汁,「謝謝。」

劉勝三人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又盡情的嘲笑了他一番,幾人碰杯,一飲而盡。

幾個人邊吃邊喝邊聊,一轉眼的功夫就已經快要到十一點了,但是大排檔的人反倒是更多了起來,又烏烏泱泱的走來了五六人,在他們鄰座坐下。

剛坐下,就聽一人道:「老三,你這次在裡麵蹲了好幾天吧,你說你有病沒病,你砸人家玻璃乾什麼,都丟人。」

「嗐,你知道個屁,你知道我砸這一次玻璃,掙了多少錢。」

「你特麼砸玻璃還掙錢了?」

「那你以為。」

藺澄聽得清楚,心中疑惑,放下酒杯,一手擋著臉一邊慢慢往身後轉過頭,從指縫裡看了下鄰桌,一個寸頭的家夥背對著他,正嗑著毛豆。

「我跟你說我砸這個玻璃,掙了兩萬。」

他拿手比劃了下,他的同伴都驚呆了,「到底怎麼回事?」

被叫做老三這人哼了聲,「具體我也不知道,就是遇見一個開豪車,人模狗樣的讓我幫他這一個忙,叫我去砸那家的玻璃,他就給了我兩萬。」

「大澄子,你看什麼呢?」卜書拽了藺澄一下。

「沒事,我去上趟廁所。」

藺澄要起身時又向卜書道:「你眼鏡借我戴一下。」

「乾嘛?」

「感受一下你眼中的世界。」

卜書嫌棄的把眼鏡給他,藺澄戴上眼鏡後起身往店裡走去,回來的時候看了眼那個老三,還真是那天砸他家窗戶的。

也許是他的身高實在引人注意,老三向他看了過去,他立馬駝下背低頭擺弄起劉海,老三就注意到眼鏡了,又被同桌的人叫著喝酒,就沒再繼續盯著他。

十二點半,他們也打算撤了,藺澄跟著走到了半路,「你們先回去吧,我回家了。」

「你回個屁家,要住校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搞定大爺,咱們幾個可以偷偷溜進去。」

「沒事,這個時候早都查完寢了,走了。」

劉勝他們三人鄙視的看著他,滕飛更是吹了個指哨,「你這麼黏人,小心澈哥煩你,哈哈~」

藺澄用中指回答了他。

重新轉悠回大排檔,在對麵盯著老三那一桌,他們一直喝到了兩點多,有三個人都直接躺了,他們也不管,還能動的就各自散了。

完美生動的演繹了什麼叫酒肉朋友。

從老三走路還能走直線來判斷,他應該還算清醒,很幸運,老三和兩個同伴在半路就分開了,藺澄尾隨上去,在一個小胡同裡上前,毫不費力的把人控製住。

老三殺豬一樣的喊了兩嗓子,藺澄不耐煩的抽了他一巴掌,語氣凶狠,「別喊!我不會傷害你,我就問你一個事。」

老三眼睛有些紅,盯著藺澄看了半天後,眼睛忽的瞪大。

藺澄注意到他的表情變化,「看來你認出我來了。」

「我都蹲局子了,你還找我乾什麼?」老三這話說的還有點委屈。

藺澄笑了下,小梨渦帶著絲嘲諷,「我剛才就在你身後那一桌,你自己說了什麼還清楚吧。」

老三眼珠子骨碌碌亂晃了兩下,「不、不記得了,我喝多了。」

藺澄「哦~」了聲,抬起手,作勢要抽,「那我替你醒醒酒,回憶回憶。」

老三對他的勁頭還記憶猶新,那一巴掌從腦袋後按下來,差點沒讓他陷牆裡,而且自己錢都到手了,沒必要為一個不認識的人挨一頓揍,犯不上。

「我醒了醒了,是,的確是有人指示我,但是我真不認識那人,就我那天正打算偷東西,被抓住了,他說我不替他做事他就報警,我替他做事他不但不報警還給我錢。」

老三一副傻子都知道怎麼選的樣子,「那我肯定就答應他了嘛,但我真的不認識他,連名字都不知道。」

「臉總看到了吧。」

老三老實的點了點頭。

藺澄找出許華的照片,他的照片很好找,在網上查出他的公司就有他的照片,「是這個人嗎?」

老三湊近仔細看了看,然後搖頭。

藺澄又把施嘉年的照片找了出來,「是他嗎?」

老三還是搖頭,「不是。」

藺澄能想到的就隻有這兩個人,現在老三兩個都否認了,他開始懷疑老三是故意騙他。

也許是因為他的目光太直白了,老三一下就看出來了。

連忙解釋,「真的不是,我沒騙你,那個人長的也挺高大的不過比你還差點,長的挺帥挺年輕,但看著就不是什麼正經人,臉色也不好掛著黑眼圈,一看就是個虛命,不是搞的太多就是嗑藥。」

「我要是會畫畫,我現在我都給你畫出來,我真是想配合你。」

「你不說他開的豪車嘛,知道車牌號嗎?」

老三很為難,「那哪記得啊,不過是輛奔馳,銀色的。」

「有轉賬記錄嗎?」

「沒有,給的現金,他還挺謹慎的。」

藺澄看他答對如流,不像是說謊的樣子,那又會是誰,還特意找人去砸他家的玻璃,眼睫往下壓去,思索著,「這兩次全是你動的手?」

「不是,我就砸了一次,不過他當時就是讓我全都認,我想就砸個玻璃,一次兩次沒差,我就認了,畢竟收錢了。」

藺澄:

鬆開了老三,老三活動了兩下胳膊腿站好,「小兄弟對不住,我真不是故意砸你家玻璃的,我祝你早點找到那人。」

藺澄揮了下手,老三頭也不回的跑了。

之後的幾天這件事在藺澄心裡一直揮之不去,同時和那個小黃毛高橋的關係愈發惡化。

藺澄自認為自己是個招人喜歡的人,他就哪怕對一眼就不喜歡的人,但隻要你不招惹我,我也會尊重你,所以到了澈哥這裡以後,他的人生基本就沒有什麼平白無故的交惡。

因為是突然住進來的,雖然宿舍本就有他的位置,但他還是照顧了下舍友的情緒,請他們吃了幾頓飯,雖然是食堂,但大家的關係也挺融洽的。

但是這個高橋就是處處針對他。

偏偏兩人的床鋪還是挨著的,藺澄之前沒在宿舍住,所以高橋習慣把自己的東西往藺澄的床鋪上扔。

現在藺澄回來了,他就陰陽怪氣,反倒指責藺澄占了他的地方。

晚上,藺澄剛爬上床,掀開被子,對方就炸了,「乾什麼啊你!自己一張床還不夠用嘛!把被子堆我床上!惡心不惡心!」

藺澄動作僵住,看了眼自己的被子,應該是掀被子的時候不小心,被子尾巴搭在了兩人中間的欄杆上,大概騰空跑到對方床鋪上麵兩公分。

「誰知道有沒有什麼病,某個群體的艾滋病不要太多,怎麼能讓這種人住在宿舍,誰知道他看著我們的時候想著什麼。」

他說著還一臉厭惡的打了個哆嗦,「咦~惡心死了!」

他們這是六人宿舍,已經被高橋擠兌走一個了,另外三個室友也沒了聲音,無論是之前打遊戲的,還是和女朋友打電話的。

全都默默的回到了自己床上,隻有汪鐸有點猶豫,還有點害怕擔心的看了藺澄一眼。

藺澄攥著被子的手血管都凸了起來,高橋得意又囂張的看著他,「把你的被子拿走!」

下一秒,被子就兜頭朝他甩了過去,直接糊到了臉上,高橋還沒等把被子弄下去,就感覺身上一沉,緊接著他就被揍了。

滿屋子都是他的罵聲,但也沒有人幫他。

藺澄隔著被子,但也沒下狠手,大概就用了三四分的力氣,出了口氣後回到自己床上,又拽回了被子直接扔到了地上。

高橋眼睛都冒金星,倒不是被打的,而是被悶的。

被子都拿開了,他還沒反應過來手腳並用的揮了好幾下,過了一會兒才冷靜下來,渾身都疼,但是哪哪都好好的。

他一抬眼,就和藺澄對上了視線。

對方靠著床頭坐著,頭發有些淩亂壓在好看的眉骨上,細碎的劉海遮擋住了一點眼睛,卻擋不住鋒利的目光。

寬肩幾乎要和床頭持平,t恤被肌肉撐起,曲著一條腿,結實的手臂搭在膝蓋上,手指還一下下的叩著。

另一條長腿誇張的幾乎都要到了床尾。

藺澄沒說話,就那麼定定的盯著高橋,盯的高橋起了一身白毛汗,像是被頭野獸盯著一樣,讓他有一種隨時可能被咬死的恐懼。

高橋雖然心裡慫了,但還是不忘撂狠話,手腳並用的爬下床,「你給我等著!」

高橋離開後,宿舍內還是很安靜。

沒過多久高橋領著宿管阿姨上來了,人還沒進來就聽他在外麵鬧鬧吵吵,「我要報警!老子要報警抓你!」

門被他「嘭」的一腳踹開。

藺澄正在床下撿被子,高橋看見他後慫的往宿管阿姨身後躲了下,「就是他揍我!」

宿管阿姨眉頭都打結了,這個高橋從開學以來這麼幾天,已經搞了不少事情出來,前一陣子還逼的這宿舍一個同學不得不搬出去住。

再看藺澄長的乖巧可愛,她記得剛搬進來沒幾天,人家是不住校的,隻是軍訓在這住幾天而已,估計是不了解這個高橋的脾性,哪裡惹到他了。

「這位同學到底怎麼回事啊?」

藺澄一臉無辜,「我也不大清楚,我被子睡掉了,我下來撿被子。」

高橋見他這幅樣子,氣的又指著被子,「他就是用被子蒙住我揍我的!他們!他們幾個都可以作證!」

高橋指著另外三人。

宿管阿姨也問了句,「你們說說是什麼情況?」

三個人猶豫著沒有一個人開口,高橋更氣了,他習慣耀武揚威,對他們大呼小叫,「你們說話啊!啞巴了!」

汪鐸最先開口,「我、我不清楚,我已經睡著了。」

高橋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就要沖上去揍他。

「誒!別動手!」宿管阿姨喊了聲,「那你們兩個吶?」

另外兩個對了下視線後,也說不知道,睡著了。

高橋徹底傻眼,偏偏他身上也沒有什麼傷勢能夠證明,就連一塊淤青都沒有,指點著幾人,「你們、你們給我記著!」

高橋本以為這事是他們對不起自己,該向自己賠禮道歉。

可第二天他就被宿管阿姨叫去了。

「什麼!要我搬出宿舍!」

「已經聯係你的家長了,你的舍友都寫了書麵申請,考慮到大家的安全,考慮到你的行為,將收回你入住宿舍的權利。」

他的室友早就忍他很久了,這次隻是一個契機,而在藺澄身上他們也看到了一個男人該做的不是逆來順受。

而且他們整個大學都要住在這裡,要是真一直和高橋住一起,想想就絕望。

經歷過這件事後,汪鐸和藺澄的關係又好了不少。

軍訓結束後。

藺澄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給殷澈打電話,「澈哥,你什麼時候到啊?」

「大概五分鍾後。」

「好,要是遲到了可有懲罰哦~」

汪鐸從衛生間出來,就看見這麼大隻的一個家夥,軟軟糯糯的對著電話撒嬌,但奇怪的是不會覺得可怕,也許是因為那張臉過於可愛,而且聲音好聽。

那天成為了校內傳說的兩口勿,他也在現場。

記得對方是個纖瘦的成熟男性,眉眼鋒利,氣質十分矜貴。

「什麼懲罰?懲罰回家我再和你說。」

藺澄把包背上回身看見汪鐸,擺了下手,指著門口示意了下,「我先走了。」

汪鐸和他揮了下手。

藺澄的行李就放在這裡不收了,所以也沒什麼東西,直奔校門口。

他剛到,就看見澈哥的車正在找停車位,他急匆匆的跑了過去,殷澈見到他就靠邊臨時停了一下。

藺澄上車就要往過撲,殷澈早有預料掉,抬手擋住他,「別鬧,開車吶。」

藺澄就咬了下他的手掌,「澈哥,我要饞死了。」

「食堂不好吃?饞什麼,澈哥帶你去吃。」

藺澄捧著他的手親,目光熱切,「饞澈哥的身子,我不要吃飯,我要回家,我現在除了澈哥什麼都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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