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狼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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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狼就這樣對峙了幾分鍾。

冬灼死死的盯著許瀾卿,就在它準備沖上去時——

「……別對他那麼凶,我沒事。」

當懷裡的人發出微弱的聲音時,許瀾卿整個人怔住,仿佛是被聽到秘密那般,隱匿眸底的陰鬱化開,不過又在下一秒收斂殆盡。

他低下頭,發現懷裡的蘇雋鳴已經睜開眼醒了,隻是整個人很虛弱:「老師你怎麼樣了?我去喊醫生過來吧。」

「嗷嗷嗷!!!!」冬灼聽到蘇雋鳴的聲音時開始瘋狂的蹦躂,就跳起來扒拉許瀾卿的褲子,爪子都已經把他的褲子給劃拉出幾道痕,估計破了。

許瀾卿額角突突。

「沒事,太晚了不要驚動其他人,先把我放下吧。」蘇雋鳴感覺到月匈口沒有剛才那麼難受,仿佛剛才的暈眩並沒有給他太大的影響,就是有點疲憊。

他作勢要下來。

不過他的學生似乎對他思慮太多,沒有直接把他放下,而是將他抱到沙發上才把他放下,再去給他倒水。

當許瀾卿把他放下的瞬間一旁的冬灼立刻跳到沙發,把爪子搭在他的腿上,輕輕搖了搖他,然後歪著腦袋眼露擔憂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望向他。

「嗷?」

蘇雋鳴靠在沙發上緩解著月匈口絞痛的不適,他垂下眸,手扌莫著冬灼的腦袋,知道它擔心自己,淺淺扯唇:「沒事,剛才你已經做得很棒,謝謝你。」

「嗷!」冬灼眼睛蹭的亮了,像是邀功那般,搖著尾巴。

蘇雋鳴似乎看懂了它的眼神:「明天獎勵你看半小時電視劇好嗎?」

冬灼連忙點頭:「嗷嗷嗷!」然後開心的爬到蘇雋鳴腿上,抱住他的手臂窩在上頭。但小腦袋還是時不時抬頭看蘇雋鳴,生怕他再在自己麵前倒下。

而它什麼都做不到。

得快點長大才可以。

蘇雋鳴微微將頭後仰,這會才心有餘悸,要是冬灼沒有在的話又或者是他的學生沒有正好進來那他估計夠嗆。明明術後醫生說不會再發病那麼頻繁,但似乎來到西北後更嚴重了。

他不能再讓自己陷入已經發生無法後悔的事情中,好不容易才爭取來西北的,如果身體情況再糟糕的話他爺爺一定會將他強製帶回家,不會再允許他來西北。

「老師,要不然我叫醫生過來,我還是有點擔心。」

「沒事,現在太晚了不用喊醫生,我緩一下就好了。」蘇雋鳴說著,也確實感覺自己好像沒了剛才的月匈口發悶感,仿佛自己剛才並沒有因為發作而留下醒來後的難受,真是奇怪。

許瀾卿把水遞給蘇雋鳴,另一隻手拎著醫藥箱,說著他蹲在跟前把醫藥箱打開,而後握住蘇雋鳴的纖細腳踝:「那我幫你先處理一下傷口,腿跟臉都被玻璃劃了幾道口。」

目光停留在手心裡被劃傷的腳踝須臾,這傷口的血……竟然止住了。

那麼快嗎?

冬灼看見許瀾卿碰蘇雋鳴身上渾白毛發蹭的束起,跳下地要去咬許瀾卿的手:「嗷!!!」

「冬灼!」蘇雋鳴彎下月要把冬灼撈回懷裡,見它又發脾氣蹙著眉,批評的捏了捏它的耳朵:「你又敢咬人?」

冬灼發出委屈的嚶嚶聲,抖著黑色小耳朵,扭過頭又看了眼許瀾卿握著蘇雋鳴腳踝的手,可能是覺得不能看,氣得扭回頭乾脆不看。

然後又想了想覺得還是必須得盯著,掙脫開蘇雋鳴跳下地。

蘇雋鳴原以為這家夥又要咬人,結果就看見它氣鼓鼓的蹲在自己的腳邊,盯著許瀾卿,渾身充滿著戒備,好像是在盯著防著什麼事情。

「哼!」冬灼看著覺得不舒服,氣得又用尾巴砸地板。

蘇雋鳴:「……」年紀小小哪來的那麼多氣呢?就在他想著時忽然被碘酒擦過傷口,不由得倒吸一口氣。

「很疼嗎?」

蘇雋鳴正好對上學生擔憂的目光,他微搖頭:「沒事,你塗吧,麻煩你了。」

許瀾卿握著這隻冷白纖細的腳踝,低著頭,小心翼翼用沾著碘酒的棉簽給傷口消毒,餘光瞥了眼蹲在旁邊虎視眈眈的冬灼:「老師,你是不是又想到離開的三隻雪狼難受了?」

蘇雋鳴沉默須臾,最後隻能化為嘆息。

這三隻雪狼是在他手上沒的,照顧好僅剩的雪狼也是他父親離世前對他的叮囑,到現在都沒有找到獵人的蹤跡還有保護區裡邊是否真的安全都還是他內心裡說不出的隱患。

「老師,對不起。」許瀾卿放輕手上的動作,語氣裡盡是自責:「是我沒有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一切都是我的疏忽。我知道老師你心裡很難過,你沒有嚴厲的批評我卻讓自己憋在心裡難受。可難受的話你的身體會很遭罪,我……我們都不能沒有老師你的。」

「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許瀾卿這才鬆了口氣,然後瞥了眼一直瞪著他的冬灼:「它怎麼會在老師你這裡?大晚上它溜出來了?你要讓它跟你一塊睡嗎?」

蘇雋鳴聽出學生語氣裡的疑惑與擔憂:「沒有,它估計是想要溜進來看電視,不過也正好它進來了,不然我剛才——」

「沒有它我也會來看你的。」許瀾卿稍微站起身,換了新的棉簽,手托住蘇雋鳴的下巴給他臉頰消毒:「我不會讓老師你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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