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戀人(v章三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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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的身體猛地一顫,身體又朝柔軟的床鋪縮了縮,仿佛要將自己整個人都蜷縮得與床墊融為一體。

纖長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著,波本的眼睛隨琴酒的逼近越睜越大,紫灰色的眸仿佛起了一層水霧,給人霧裡觀花之感。

「你想要逃?」宛如被激怒的雄獅,琴酒身上的氣勢越來越重了。

「不,我隻是……」「想逃去哪?」波本無措地搖頭表示自己的乖巧。

「蘇格蘭那裡嗎?」宛如踩到了小老鼠的尾巴,琴酒索性威脅:「這段時間,你和蘇格蘭的感情似乎變好了不少。

」波本猛地瞪大了眼睛,各種因愛生恨的悲劇在他的腦海內上演,琴酒該不會因為吃醋去殺了hiro吧?見到波本的表情,琴酒明白,自己的威脅已經奏效了。

這個時候,你該做什麼?波本。

琴酒微抬了抬下巴,露出線條優美的下頜,來討好我,波本。

琴酒少有的良心都在家人與戀人身上,曾經不能對降穀零展露的一麵在麵對波本時卻毫無壓力,他已經徹底認清楚了這兩個人的區別,不會將對另一個人的愛意轉移到這個人身上去。

所以,波本,琴酒的眼神中隱含著冷冰冰的占/有/欲,想要獲得他的愛意就靠自己來爭取,他不會再捧著一顆心過去了。

琴酒,你要明白,我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堅硬的蚌殼微微張開了一瞬,又慢慢蜷縮了回去,波本眼神可憐地望著琴酒。

琴酒沉默地看著他額頭上的涔冷汗,又掃過他身上的傷口,雖然可以出院,但傷口卻並不會不疼。

當然,琴酒可以不在乎,畢竟他是可以挺著傷勢繼續任務的人,但他最終還是沒真的對此刻的波本做什麼。

眼看著琴酒慢慢直起了身子,波本微不可察地鬆了口氣,還沒來得及坐起來便又聽到對方命令式的一句話:「幫我。

」波本茫然地看向琴酒,又順著他的視線下移。

琴酒伸出手,輕輕捏住了波本的下巴,掰開他的嘴巴裡麵粉嫩的舌頭靈巧地擦過他的手指。

「伶牙俐齒。

」琴酒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就用你的舌頭來幫我。

」波本差一點驚恐地喊出來,他是幻聽了吧?琴酒剛剛說了什麼?「聽不懂我的話嗎?」琴酒慢慢地湊近,在他的耳邊深沉地道:「別惹我生氣,波本。

」他已經退了一步。

「我完全可以不在乎你傷得多重。

」他恨不得現在就將波本狠狠撼在身/下。

波本深吸一口氣,眼神中的情緒變了又變,最終揚起一抹不馴的笑意,挑釁:你可別後悔。

那是一場極為特殊的體驗,宛如飆車一般地驚險刺激,幾度令琴酒心神失守。

波本不是降穀零,琴酒明明反復告訴自己,也對波本有所防備……但目前看來,他隻能抵禦對方的精神攻擊,對於波本的物理攻擊簡直防禦為零。

靈活的粉色舌頭在唇邊輕輕擦過,波本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進入衛生間漱口前還不忘不服輸地朝琴酒挑釁一句:「嗬,不堪一擊。

」琴酒:……雖然……但是……無法反駁。

琴酒伸手捂住額頭,雖然對波本有些不公平,他卻又不自覺地想起了降穀零,上一世他怎麼就沒想起和降穀零玩玩這個呢?那家夥的舌頭,是不是也和波本的一樣靈活?琴酒想到了穿著女仆裝的降穀零……真是糟糕啊,他錯過了好戲碼,以那家夥比波本更低的下限來說,隻要他想玩對方一定不會拒絕。

「啪」「啪」「啪」漱口之後,波本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突然用雙手用力地給了自己三下,兩隻手將一張臉擠得都有些變形。

他到底在做什麼?天啊,他竟然真的那樣做了,竟然真的做了!他他他…琴酒你個畜生!羞恥心作祟之下,波本在心裡痛罵琴酒,對,都是琴酒的錯!如果不是琴酒將他逼到了一個不能後退的地步,他怎麼可能真的那樣做!那個混蛋,等以後一定讓他進去吃豬扒飯!波本又用冷水沖了下臉,這才裝作無事發生一樣走了出去,才出去就看到琴酒正將櫃子上的一個小型攝像機拿下來。

波本:!!「琴酒,你在做什麼?」波本瞪大了眼睛,事情一定不會是他想象的那樣對吧?這個世界不會對他如此殘忍!「你的警惕性下降了不少。

」琴酒淡淡掃了他一眼,回答地平靜又自然:「攝像機,我將剛剛的過程錄下來了,如果你能一直和我在一起,等老了之後再看不失為一種情/趣。

」波本頓時如五雷轟頂,整個人被劈得稀裡嘩啦。

看到他這副表情,琴酒又冷笑了一聲,警告:既然你拚命貼上來,那就不要反悔,我不是那種會容忍我的人再去找別人尋歡的好性子。

如果哪天你想跑,我會將視頻放到組織的論壇上供人瞻仰,波本,你也不想這段視頻被傳的到處都是吧?波本:……惡魔!波本難以置信地看著琴酒,琴酒就是個惡魔!這就是組織的tokiller嗎?他以前真是看錯人了,這家夥非但冷血無情、殘忍暴虐,還殺人誅心!「視頻就不必了吧。

」波本連忙要搶過來,卻被琴酒輕而易舉地抓住了他的雙手。

琴酒一手拿著攝像機,一手握著波本的兩隻手腕,將人硬生生摁到了床的邊緣,將鏡頭對準了他采訪:「來發表一段感言吧,有什麼想說的嗎?」波本臉都被氣紅了,憋得說不出一句話,卻倔強地用兩隻手對著鏡頭比了兩個中指。

「采訪結束。

」琴酒關閉攝像機,打開保險櫃將攝像機放進了保險櫃裡麵,加了三重鎖來保險。

波本就在一旁看著,臉已經氣得有些發青了,就是一段視頻而已,至於嘛!至於,非常至於!對於琴酒來說,那不但是個情/趣,還是將人牢牢綁在身邊的繩索,畢竟他的戀愛對象是個臥底。

炸/彈?死亡威脅?對於臥底來說,怕是從加入組織開始便有了為任務犧牲的覺悟,所以雖然波本的脖子上就帶著炸/彈/項/圈,琴酒卻依舊不認為那是個保險。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社死和死亡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威脅。

他沒說明的是,如果波本有天暴露身份想要離開他,他就會將視頻拷貝個十幾份發出去,像是諸伏景光、諸伏高明、赤井秀一、黑田兵衛、風見裕也之類的……總之,和波本關係親近的人先一人來上一份再說。

對了,還有那天他在銀行外麵看到的荻原研二,既然他還沒死,當然也有榮幸得到這樣一份視頻。

到時候就看波本敢不敢逃了,琴酒無比陰險的想。

看著琴酒臉上的冷笑,波本突然很狠打了個冷顫,總感覺對方在想一些十分不妙的事情。

既然波本已經讓琴酒滿足,琴酒自然不會動他,隻摟著僵硬地宛如一根電線杆的男朋友睡覺。

波本則有些睡不著了,和係統在腦海內討論著如何拆開保險箱毀掉攝像機和記憶卡,可得到的結果卻不盡人意,係統就隻是個普普通通的戀愛係統,根本沒有開鎖的功能。

漸漸地,波本息了和係統交流的心思,就這樣一個人僵硬地躺在琴酒懷中,直到他半夜突然下床。

琴酒似乎沒有留意到波本是在裝睡,下床後便去辦自己的事情,波本看了看時間,這會兒是淩晨兩點。

淩晨兩點鍾,這樣的時間琴酒去做什麼?是有什麼新任務嗎?可是波本沒有聽到手機鈴聲,而且琴酒離開了幾分鍾後便重新回來,他的身上帶著蛋糕的甜香,很像是波本送他的生日蛋糕。

波本卻總覺得不對,冰箱裡麵的蛋糕都被他發現了,琴酒想吃的話還用得著刻意避開他在晚上偷吃嗎?帶著滿腹的疑惑,波本徹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琴酒一大早就聯係了伏特加做任務,波本則宛如小媳婦兒一樣乖巧地送他出門,等他離開後立刻開始行動。

撬鎖?不行!指紋?沒搞到!天…最後一層還有虹膜認證!一個保險箱而已,為什麼搞得比瑞士銀行的保險櫃還要機密!當然,波本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比如可以用電鋸一點點將保險箱鋸開,可那樣的話琴酒肯定就知道他打開過了,先不說裡麵有沒有什麼足以要人命的組織機密,就算隻有那個攝像機,發現他打開了難道琴酒不會另外拍一條嗎?隻要一想到那個可能性,波本就跟狠打了個冷顫,徹底歇了這個心思。

和之前老老實實不同,或許是兩人已經發生了超友誼的關係,波本格外大膽地開始在房子裡探查了起來,不一會兒就發現了通往地下室的暗門。

波本眼睛頓時一亮,聯想到裡麵可能有N多的組織機密,戴上手套後輕手輕腳地打開暗門走了下去。

地下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但隻要打開暗門,便可以聽得到從地下室傳來的若隱若現的吉他聲和歌聲。

onadarkdeserthighway行駛在昏黑的荒漠公路上coolwindinmyhair涼風吹過我的頭發warmsmellofcolitas煙草的香氣risingUthroUghtheair彌漫在空氣中Uaheadinthedistance抬頭遙望遠方Isawashimmeringlight我看到微弱的燈光myheadgrewheavyndmysightgrewdim我的頭越來越沉,視線也變得模糊Ihadtostoforthenight我不得不停下來過夜」是《加州旅館》的歌聲。

波本的神色警惕了起來,一點點朝下方挪動,階梯通往一個簡陋的房間,簡陋到就像是臨時挖出來的一個坑,充滿著泥土的芬芳,隻有一張單人床簡單地擺在靠北的位置。

明明是無比簡陋的環境,黑發的青年臉上卻洋溢著燦爛而自信的微笑,仿佛身處豪華的舞台之上,手持一把木吉他自彈自唱。

他擁有豁達的性格,是這個世界上最隨遇而安的人,如一條自由自在的魚,哪怕身陷囫圇。

似乎是察覺到了波本的到來,瑪克的手指一頓,停下了自己的演奏,抬頭在一怔之後立刻回神,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嗨,琴酒的小男友!」「你是誰?」波本已經扌莫上了自己的手/槍。

「別緊張,我隻是一個被關在這裡的可憐囚犯罷了。

」瑪克一聳肩膀。

「你的姿態可不像囚犯。

」「或許是因為監獄長比較有人性?」瑪克開了句玩笑。

波本皺了皺眉,對於這樣的打趣很不感冒,上下打量著這個人卻沒有在腦海內找出任何資料,不管是黑衣組織還是公安的資料中,都沒有能與之對應的人。

波本掏出了手/槍,槍口直指瑪克,質問:你的名字!「瑪克,瑪克白蘭地。

」瑪克……波本的大腦仿佛被什麼重重的撞擊,一瞬間流淌過很多畫麵,畫麵轉瞬即逝,快得令人捕捉不到。

「你會拆/彈?」下意識的,波本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瑪克顯然被他的問題弄得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

波本眉頭緊皺,一手依舊持槍對準著瑪克,另一隻手則想住了自己的太陽穴,宛如針紮的頭疼感令波本的身體幾近顫抖。

瑪克。

他叫做瑪克,瑪克白蘭地。

他是……琴酒的……【瑪克是我的教官。

】【他已經死了。

】【他是個臥底,是我解決了他。

】腦海內突然想起了琴酒的聲音,波本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和琴酒交流過,但那一定是他的記憶。

所以……「瑪克已經死了!」因為劇烈的頭痛,波本的雙眼布滿血絲,幾乎就要朝瑪克扣動扳機。

瑪克不慌不忙地道:「關於這件事情,你為什麼不問問琴酒呢?」琴酒……對,琴酒!他為什麼要在地下室養一個瑪克白蘭地!他昨晚又做了什麼?他大晚上的跑到地下室來找瑪克白蘭地嗎?越是想得多,波本的大腦就越是劇痛,琴酒他一直都對瑪克有所留戀,提到他的時候也是那樣懷念……【宿主,不要沖動,他們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沒有沖動,波本將槍/口對準了瑪克的月匈口。

【宿主,冷靜點,瑪克對琴酒很重要!】就是因為太重要——【宿主,住手啊!】他要讓瑪克死!在瑪克白蘭地驚訝的目光中,波本猛地扣動了扳機,手腕卻被人用力一帶,槍/口朝天打響了這一槍。

「砰——」沒有安裝肖聲器的手/槍發出震耳的聲響,伴隨著一聲槍響,波本似乎終於恢復了冷靜,隻有大腦皮層隱約傳來的針紮痛感越來越清晰。

琴……琴酒從背後用力抱緊了波本。

波本的身上還有傷,傷口被擠壓的痛楚壓過了大腦的陣痛,他終於完全恢復了清醒,有些難以置信地僵立在原地。

他竟然真的開/槍了。

雖然被琴酒阻止,雖然沒有打中瑪克白蘭地,但他竟然真的開/槍了!波本宛如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般一動不動,隻聽見身後琴酒仿佛要將牙齒咬碎的聲音:你在做什麼?」「我……」波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琴酒粗重的喘息聲宛如悶雷,一遍遍響徹在波本的腦海中,將他腦海內紛雜的思緒徹底盪空。

瑪克白蘭地開口幫忙打圓場:「琴酒,別在意,他大概隻是把我當成敵人了。

」波本抬頭看了瑪克一眼,他的確將對方當做敵人了,是情敵。

明明已經死了那麼多年,卻為什麼又要從地底爬回來?以前波本聽琴酒提到瑪克的時候也會為這個臥底的遭遇感到唏噓,但是如今看到他心裡卻宛如長了一根尖銳的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不,不對!波本的理智大聲叫器著,對方是臥底,雖然不是他們霓虹的臥底,但也是和他報有同樣信念的人,他不該對這個人抱有敵意才對。

可是……可是琴酒……強烈的占有欲讓他的雙眼染上能熊熙燈焰,就算隻是看著對方都覺得礙眼,波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這很不像他。

【宿主,你……恢復記憶了嗎?】係統的聲音讓波本和琴酒同時一怔。

記憶……波本低下頭,眉頭再一次緊緊皺了起來,對,那是他的記憶,他和琴酒的記憶,他和琴酒的上一世…他和琴酒……他們是戀人。

【我和你做了什麼約定?】波本幾乎是有些虛弱地問係統,兩種記憶、兩種情感的對撞令他苦不堪言,幾乎沒有了力氣。

一方麵他很堅定的認為自己以前沒有和琴酒在一起過,另一方麵卻又在心底隱約地告訴自己,他以前和琴酒是非常恩愛的一對。

一方麵他是霓虹的公安,不該也不能與犯罪分子談情說愛,但他卻又無法抵抗地愛上了琴酒。

仿佛前世有緣,今生才會相會,也或許這段緣本身就是他苦苦求來的,所以這一世不顧一切地也要和他在一起。

【因為琴酒棄你而去,逆轉了時間,所以你才……】後麵的話變成了一段刺耳的電流聲,似乎是有什麼在阻止係統說明一切。

波本依舊半知半解,但對於琴酒來說卻已經足夠了。

他下意識地將懷中的人又抱緊了一些,碧綠的雙瞳仿佛縮成了一根針,難以置信中又帶著狂喜。

原來,波本就是降穀零,不是這一世的,而是上一世的。

緊緊抱著失而復得的戀人,琴酒的大腦一片空白,除了懷中的這個人,其餘的一切仿佛都變得無關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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