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六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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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下來之前,鬆田陣平是這麼交代雨野初鹿的。

「我先下去,探探情況,然後接著你後你再下來,不然受力點不對會扭傷。」

雨野初鹿嗯嗯的點頭,滿嘴答應,轉頭看見鬆田陣平手一撐,就往下跳。

他的西裝在空中劃出了好看的弧度。

很帥,但是雨野初鹿是個偏心的家夥,他覺得還是自家搭檔在高空中跳下來的時候更帥。

黑色的風衣在空中滑動,連帶著銀色的頭發也跟著一起飛舞,漂亮極了。

雨野初鹿試探性的伸出腳,覺得一個兩個的都可以,他也行。

沒等鬆田陣平站穩,雨野初鹿如同那天在他家樹上鳥窩裡的稚鳥,沒輕沒重的就往下跳。

正如琴酒所說,他會崴腳。

雨野初鹿用實踐證明了琴酒的猜想。

「……」鬆田陣平跟雨野初鹿麵麵相覷,最後是雨野初鹿疼到輕微的抽了抽鼻子將沉默告終。

「你這是……」

「我覺得我也可以,我隻是想試試!」

雨野初鹿氣的頭疼,腳腕也疼,現在因為生氣心肝脾肺腎都在難受。

偵探幼稚的說:「下次,下次我也可以這樣的,都怪這個牆不好。」

雨野初鹿用手砸了一下旁邊的牆,結果牆沒事,他的小拇指卻扭了。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一時之間好的那隻手不知道應該去捂小拇指還是去捂腳腕:「嘶。」

明明是這麼悲慘的情況,但鬆田陣平依舊沒忍住笑了一聲。

「餵!」雨野初鹿有了發泄對象,氣的大喘氣。

他舉起拳頭來揮了揮,不太像是威脅,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義憤填膺。

「抱歉抱歉。」鬆田陣平調侃。

鬆田蹲下身,碰了碰雨野初鹿的腳腕,感受到警察先生冰涼的手,雨野初鹿下意識的往回縮了一下腳。

鬆田一把握住,隨後輕輕的捏了捏,判斷:「沒有什麼大事兒,隻是輕微扭傷,但是你這樣我們還能去嗎?」

「去啊,為什麼不去?」雨野初鹿理直氣壯的伸出一隻手來使喚正義的警察:「麻煩您扶我一把。」

他本身家室就顯赫,長相也乖巧,使喚人的時候也不會顯得囂張跋扈。

反而他耿直的態度會引得大多數人的喜愛,隻可惜家裡的人不太喜歡他。

其實隻要雨野初鹿願意跟一個人搞好關係,就沒有他失敗的案例,他隻是懶得跟家裡人打好交道而已。

鬆田陣平伸出了手,雨野初鹿卻扶住了他的胳膊。

這是個良好的距離,不會顯得太親近,也不會顯得太疏離。

「說起來,當年我練劍的時候,胳膊上也有扌莫起來質感很好的肌肉。」雨野初鹿感受著手上的質感說道。

「我記得初鹿偵探說過,接受過專業的劍道訓練對嗎?」

「我拿過獎,很多的獎,隻是後來不怎麼練了。」雨野初鹿說:「現在拿起劍,我依舊可以隨便找一家劍道館去拿第一名。」

這話也沒有誇大的感覺,雨野初鹿說的真,鬆田陣平也信。

那個投遞員組織的犯罪團夥,雨野初鹿就用鐵棍和陷阱狠狠的對待了那三個埋伏他的家夥。

鬆田在雨野初鹿離開後去檢查過,沒有第二個人出現的痕跡。

「那後來為什麼不練了?」鬆田問了一半:「如果不能說的話也沒有關係。」

「這沒什麼,當年我哥哥組織的一群孩子拿著炮仗欺負我母親的時候,我就用劍擱在他脖子上了,自那之後我就被禁止拿劍了。」

說道這裡,雨野初鹿一蹦一跳的往前走,壓低了聲音說

道:「但你別告訴別人,後來我又偷偷的跟著學了一段時間,他們都不知道,我隻告訴你了。」

他像是去做賊,但事實上也確實是在非法闖入,但是旁邊跟著個警察,讓一切都合理了起來。

「說起來,我的同期中也有劍道還算是不錯的家夥。」鬆田回憶道,他放慢了腳步,以防雨野初鹿走得太急讓腳腕的扭傷加重。

「你的朋友真多,我就沒什麼朋友。」雨野初鹿回答:「你們最近都不怎麼聯係了?」

「什麼都瞞不過你,不是不怎麼聯係,而是很少能交流,他身份特殊,我也不好去打擾。」

「哦,公安。」雨野初鹿說:「我想起來了,那次你偽裝牛郎潛入佐賀議員的家,就是他幫忙的。」

「牛郎?」鬆田陣平腳步一頓,妄圖解釋:「那是保鏢……」

雨野初鹿沒回答,他看了看鬆田陣平那張帥氣的臉,腦海裡浮現出了那天不合身而凸出的肌肉,眼神恍惚。

「餵餵……」鬆田陣平無奈的喚道。

兩個人三隻腳往前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

鬆田用手比了個禁聲的手勢,把偵探往旁邊一拉。

「這年頭警察難當啊,聽說昨天執勤的警察全部革職查辦了。」

「那是他們玩忽職守。」

「也不算,法醫那邊不是說了麼,是意外,從頭到尾都是山古學士自己的選擇。」

兩個穿便衣的警察拿著手電筒照向四周,鬆田陣平動作靈敏的拉著雨野初鹿躲在樹後。

手電筒隨便照了兩下,外麵的警戒線拉的很長。

「嘿,那邊的草坪上的草怎麼塌了一塊?」

「你怎麼疑神疑鬼的?」

「我覺得還是要謹慎一點,別再出了事,還得我們擔責,我可不想丟工作。」

其中一名便衣警察正往前走了幾步,在他們快到樹旁邊的時候,鬆田腦海裡麵已經開始想怎麼敷衍給上麵的報告。

他轉頭去看雨野初鹿,偵探先生正在被刺激的冒險弄得雙目圓睜,一副期待的樣子,鬆田剛開始因為快被發現而起跳的心髒一瞬間歸於平靜。

突然有人喊:「秋保,奧口,換班了。」

「是——」兩個人同時喊道。

有人交接代表有人承擔責任,奧口最後還是被秋保拉走了。

「好了好了,別膽戰心驚了,去老酒館喝上兩杯?」秋保拍拍奧口的肩膀喊道。

「行吧,也許是我太過於謹慎了。」

等到兩個警察走了,鬆田才從樹後冒出了頭,他說:「謝謝偵探先生讓我重溫了一下學生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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