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 9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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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因司棣的嘴硬,刺蝟連夜又去搞了條更粗的項圈和狗繩,藏獒來了都扯不斷。

要不是蕭枕雲嫌太重,他甚至都想搞條腕粗的鐵鏈,拴死司棣這頭破狼。

這場聚會的地點在臨省,一處華麗的歐式宮廷風開闊莊園。夕陽西斜時,宅前的圓形廣場前便人聲鼎沸,一輛輛豪車順著純白的石磚路駛入園區;等到夜幕降臨,泛著藍色光影的噴泉躍上高點,這場小眾但聲勢浩大的晚會隨著浩瀚星空正式開場。

刺蝟穿著一件v字領的白色毛衣,外套大敞,平直的鎖古和指節長的一小段勾都露在外麵,脖頸處掛在蝴蝶結項圈下的金色鈴鐺清脆作響,和小高跟皮鞋踩在瓷磚上的聲音此起彼伏。低月要褲低到彎下月要小半個辟穀都在外麵,他甚至在尾錐上麵貼了花體字紋身:fxck,最後還特意為自己的這身裝扮取了個名字,叫做「禮物」。

總之就是騷得很。

他如一隻花蝴蝶般親熱地挽著蕭枕雲的手臂,自下車後就不停地搔首弄姿,手肘處掛著一枚掌心大的撞色小皮包,裡麵是偽裝成粉底的迷藥和口紅手/槍。

司棣的穿著和他就是兩個極端,大衣、西服、領帶一絲不苟,係到最頂的那枚紐扣,除了臉之外每一寸肌膚都被衣物牢牢包裹,甚至臉都有一部分是假的,做了易容處理。挺闊的領口恰好遮住喉結下方的項圈,深青色的襯衫外麵是低領的羊絨毛衣,碳灰色長大衣過膝,搭著一條暗色的圍巾。

沉默、冰冷、禁欲,麵無表情,是行走在陰影中的夜行動物,和蕭枕雲保持半步的間距,走在他的側後方。

至於蕭枕雲,他頂著半張麵具和半張平平無奇的臉,穿了身非常保暖的休閒服,加絨的工裝褲紮進長靴裡,嚴實地遮住輔助行走的金屬義肢。

在他看來,刺蝟的裝扮和行為已經非常誇張了,但等到三人從車上下來,給門衛遞上邀請函過安檢的時候,他這才發現完全是小巫見大巫,刺蝟這點東西完全不夠看。

有個男人直接是半羅著膝行下車的,一名裝扮靚麗的時髦女性踩著他的背下車,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手指輕輕一旋,在蕭枕雲身後遞上了邀請函。

注意到蕭枕雲的視線,女人勾唇一笑,頷首問了個好,跪在她退邊的男人在等待期間曾了曾她的退,美女立刻垂手勾勾他的下巴,扯住狗繩往上拎,「怎麼了寶寶?」

男人不說話,隻低聲嗚嗚地拿臉曾女人的掌心,女人任他曾著,溫柔地笑道:「又撒嬌,壞狗狗,乖一點。」

「嗚嗚汪。」男人興奮地添了下女人的手背,乖乖地跪在地上不亂動了。

「邀請函沒有問題,請進。」門衛恭敬地遞還函文。蕭枕雲適時收回視線,沉默地帶著司棣和刺蝟往前走。

「我是不是輸了?」刺蝟咬牙切齒。

「別作了,留著點精力到晚會裡麵去作。」蕭枕雲低聲道,他復又轉頭看向司棣,後者會意快走一步,側耳到蕭枕雲唇邊。司棣本以為蕭枕雲會有什麼重要指示,卻聽向導含著笑意道:「那人叫的沒你當初叫的好聽。」

司棣:「……」

說完蕭枕雲就低低咳嗽起來,司棣繃著臉不動作,倒是刺蝟矯揉造作地拍打蕭枕雲後背:「主人,主人嚶嚶,你沒事吧?」

「主人肺結節都快被你拍出來了。」

「……你就不值得同情。」

在他們正前方,有兩個戴麵具的人似乎是熟識,正站在路邊熱切地交談著。他們身後各立著一男一女,兩人聊到一半忽然反身去解身後人的上伊,蕭枕雲經過時恰好能看到襯衫下勒入皮膚的紅生,而戴麵具的主人大概是在爭論誰的技巧更加高超,被他們拿出來展示的女又也與有榮焉地高昂著頭顱,注意到過往其他人留駐的視線,他們也是大大方方地顯示自己伸上來自主人的傑作。

等到了宅院內,光滑的木地板和鋪了柔軟絨毯的地方,寵物一樣跪在地上膝行的女又不占少數,到處都是三三兩兩聚在一塊交談的主,也有女又悄悄地站在角落裡聊天。

宴會上沒有侍者,酒水和點心都憑自取,好幾位不在乎身份暴露的主早已摘下了麵具,但女又們無一例外都規規矩矩地戴著手環。

席間沒有找到熱水,蕭枕雲隻能倒了杯熱紅酒暖喉嚨,喝了兩口之後他開始啃裡麵的蘋果片,餘光注意到有一處圍著的人特別多,走近一看,中間竟然跪著一名有著灰褐色圓耳融合態的哨兵,長而蓬鬆的狸尾巴蜷在腿邊,他溫順地佩戴著五感抑製器,承受眾人無數道目光注視。逐漸的,他有些羞澀地垂下頭,又在主人的命令下挺直月要腹,展示自己健美的體魄。

居然真的有特種人……

不過據蕭枕雲觀察,在場也隻有他一名特種人,因為最為特殊,所以受到的關注程度也最高。

「我能末一末他嗎?」一個戴著麵具的年輕人問。

狸哨兵的主人是個成熟紳士的中年男子,他低頭征求了哨兵的意見,等到對方羞赧地點點頭,才同意了年輕人的要求。

年輕人什麼也沒碰,隻末了狸哨兵的耳朵和尾巴。

「特種人女又。」他回味地搓了搓手指,「真是可遇不可求的稀罕東西,我也想養一個。」

他的聲音得到了不少附和,大家都對特種人群體非常感興趣。有個主甚至玩笑說若是有特種人主找他當女又,他也樂意跪下。

蕭枕雲看夠了熱鬧,轉身找了個舒適的地方坐下吃東西,沒想到他剛拾起叉子,就有另一個戴麵具的男人一屁股坐在了他隔壁位置。

「你好,生麵孔,不是本地人?」男人看起來非常善談,風度翩翩地和蕭枕雲打招呼。「我在圈裡叫大峰,你看著挺年輕的,比我小不少吧?」

「嗯,鄰省的。」蕭枕雲不慌不忙地放下了碟叉,坦然地接受了『看著年輕』的設定,溫和稱呼道:「峰哥。」

說完又是輕咳,「不好意思,有點感冒。」

刺蝟就坐在兩個人中間,男人剛坐下來的時候恰好和他退碰退。刺蝟立即有些不適地往蕭枕雲肩旁貼了貼,後來乾脆起身把司棣擠開,坐到了另一邊,抱著蕭枕雲的肩膀發呆。

司棣也沒客氣,站起來之後暗地給了刺蝟一拳,打得刺蝟差點趴地上去。

爭風吃醋要搞事情的人設這就立起來了。刺蝟趕緊告狀:「主人,你看他~」

蕭枕雲瞥了眼刺蝟——用他那一雙眯縫眼。刺蝟說到做到,把他的眼睛化成了一條線,蕭枕雲這輩子都沒嘗試過這般困難地縫裡視物。他沒回應刺蝟的小報告,隻抬頭,冷冷地對司棣開口:「把領口敞開。」

「……」司棣抿著唇,好一會才抬手動作,扯鬆領帶,又解開襯衫最上麵的兩枚紐扣,不帶鉚釘款的粗項圈露了出來,不變的還是黑顏色,配上司棣的銀發和綠眼睛,野性又吸睛。

蕭枕雲從口袋裡扌莫出了狗繩,示意司棣給自己扣好,落鎖聲後,他手上猛地使力,拽著司棣的脖頸迫使他彎下月要,接著他將握繩的地方遞到司棣唇邊,輕聲笑道:「銜好。」

司棣呼吸粗重起來,一副常年身居高位放不下身段的模樣,似乎因為這個命令感受到被折辱,但又無從拒絕,好一會才恨恨地啟唇,咬住了繩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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