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六十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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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鷹跟上江嘉魚:【啁~~~小魚兒,這女人老狠了,你離她遠點。老娘不就是看她好看多看了她幾眼,她居然讓人射我,幸好我躲得快,不然你就見不到我了。要不是看在她好看的份上,老娘非得扇死她。】

下麵的江嘉魚默默道,你也就是放放嘴炮,蕭璧君三皇子身邊肯定不缺好手,沒準就把你逮住了,當初你不就是被公孫煜拿漁網逮回來的。

獵鷹:【啁~~~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辣眼睛,辣眼睛,老娘的眼睛都要瞎了。她是不是瞎了眼,居然選這麼個醜東西!】

醜東西可是皇長子,不出意外就是未來皇帝,想選的人多著呢。又不是人人都跟她一樣是顏狗,隻看臉。

蕭璧君抬眸望了一眼振翅遠去的獵鷹,收回了目光。

再次啟程爬山的隊伍裡,昭陽公主和崔善月派來的『監工』少了兩個,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們該是去向宮裡向崔家報信了,三皇子和蕭璧君在一起絕非小事。

之前歡快輕鬆的氣氛盪然無存,眾人心照不宣地拉開和許清如的距離。

許清如沉默地走在最後麵,她幫蕭璧君這個忙,蕭璧君許諾她風聲過去之後,她會成為蕭氏三少夫人。這個交易,無論是她還是家族都沒理由拒絕,能與名門蕭氏聯姻,多少人求之不得。何況蕭璧君若為三皇子妃再為皇後,整個蕭氏都會更上一層樓,許國公府也將從中受益。

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當下是怎麼過昭陽公主那一關?昭陽公主沒繼承到謝氏的通透聰慧,倒是把皇族的愚蠢歹毒繼承了十成十。待昭陽公主在身邊人的解釋下,明白過來自己利用她把謝氏拖下水,絕不會輕饒自己。

溜之大吉躲得了一時卻躲不了一世,除非自己離開都城,不然哪天撞到昭陽公主手裡少不了一頓排頭。

且偷偷溜了,因她導致輸了比賽絕對會被昭陽公主加倍報復。

許清如揉了揉發酸的膝蓋,她不行了,她素來體弱耐力差。隻怕她肯定會是最後一個,若是因為她輸了比賽,新仇加舊恨。想起昭陽公主纏在手臂上那根細骨軟鞭,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

氣喘如牛的許清如一雙眼落在爬到前麵的眾人身上,自己這邊的人肯定不能選,對麵那邊幾個人裡,背景最弱的便是江嘉魚。

許清如嘴角微微一翹,深吸一口氣,加快了步伐,漸漸靠近江嘉魚,即將越過那一瞬間,不動聲色地伸出腳……

滾下斜坡的許清如整個人都是懵的,直到被灌木叢卡住下墜趨勢,火辣辣的劇痛從四麵八方傳來,她才回過神來,摔下山坡的那個人竟然是她!

痛到渾身冒冷汗的許清如下意識望向山坡上的江嘉魚,她滿臉的驚慌擔憂:「許姑娘,你沒事吧?」

旁人急忙聚過來,一聲聲地問。

「怎麼摔下去了?」

「清如,你要不要緊?」

「你說句話啊。」

許清如被人救上來,衣服都劃破了,更別提露在外麵的手和臉,好幾道細細淺淺的血痕,右腿還骨折了。

疼得眼淚直流的許清如控訴指著江嘉魚:「江郡君,你為何要絆我?」其實她並不確定江嘉魚是識破了她的計劃回敬她還是歪打正著,然受傷退出也算輸,輸掉比賽這個責任不能落到她身上。

江嘉魚大驚失色:「我絆你,我為何要絆你?」

許清如淚流不止:「你怕我超過你。」

江嘉魚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她言下之意似的,一雙黑白分明的眼漸漸瞪大,裡麵滿是不可思議:「你的意思是我怕被你超過,輸了比賽,所以故意絆你。」

許清如應景地痛苦呻|吟兩聲,眼淚撲簌簌而下,楚楚可憐。

「被你超過又怎麼了,在我後麵還有兩個人啊,」江嘉魚憤慨又不解,「而且這才到哪兒,一半路都沒到,說輸贏為時尚早。再退一步,就算是輸了比賽又如何,不過是喊兩句玩笑話,至於為這點懲罰害人嗎?」

與江嘉魚同一邊的黃姑娘嗬了一聲:「我們當然不至於,出發前我們早就說好了,爬不動就別勉強,輸了就輸了,權當一個樂子。倒是許姑娘你怕挨罵輸不起吧,方才你一個勁兒往阿魚那邊靠,我看就是你想絆阿魚,結果自己不小心滾了下來。」

許清如臉色微變,悲憤道:「我摔成這樣你們居然還這樣說我!」

「你摔成這樣又不是我們害的,你都想把髒水往我身上潑了,我們為什麼不能據理反駁。」江嘉魚板著臉指了指腳下的崎嶇小路,「許姑娘,走小路是你的提議,說路況還行的也是你,實際上呢?」

許清如布滿淚水的臉僵了僵,目光閃爍起來。

江嘉魚冷聲:「一次連著一次,不要把我們想得太蠢,也不要把你自己想得太聰明。」

說完,江嘉魚徑直離開,其他人看了看許清如,最後哪怕是和她同屬一個陣營的姑娘也麵色復雜地離開。

許清如前科猶在,實難令人相信她的話,都傾向於她想害人反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見人都跟了上來,江嘉魚心頭大樂。知道許清如不簡單,她當然會防一手,雖然林家沒有宅鬥,但是她在古梅樹那可吃了不少宅鬥瓜,理論知識還是相當豐富的,今天終於可以實踐一回,成果喜人。

因為許清如負傷不得不退出比賽,勝負已定,於是江嘉魚這一行人十分心安理得慢慢往上爬。

奔著第一名去,爬得氣喘籲籲的昭陽公主晚了崔善月幾步到達山頂,正氣得咬牙切齒。乍聞侍衛來報,許清如受傷,氣得眼前一黑,合著她白拚命了。

「怎麼沒摔死她!」要是許清如這會兒在她麵前,昭陽公主大概想掐死她。

崔善月還在一邊陰陽怪氣:「你這都找的什麼人,不想輸比賽就害人,心眼夠壞的。」

昭陽公主不肯服輸:「害什麼人,你親眼看見了,就不能是江嘉魚害她。」

崔善月力挺好姐妹:「阿魚純善才不會害人,何況我們又不在乎輸贏,才不會為了一場比賽害人。那許清如明顯心地不好,都把主意打你頭上了,你居然還護著她?想什麼呢。」

昭陽公主狠狠瞪一眼崔善月,她護的是自己的麵子,至於許清如的賬回頭她當然會算。這個賤人,竟然敢利用她利用謝氏。

母後老早告訴過她,不管最後是三哥還是四哥繼承大統,她都是謝長公主。她完全沒必要摻和他們之間的事,越是置身事外,他們越得拉攏她,她地位也就越超然。

「看我怎麼收拾她!」昭陽公主抬腳往外沖。

「公主這就走了。」崔善月開口,「說好的懲罰呢?」

昭陽公主扭臉,惡狠狠瞪視崔善月。

迎著她的視線,崔善月微微聳肩:「願賭服輸。」

昭陽公主開始磨牙,隻恨謝氏為什麼不能壓下崔氏的氣焰,以至於崔善月仗著崔氏竟不把她這個公主放在眼裡。

「輸什麼輸,」昭陽公主粉麵帶煞,「要不是江嘉魚耍詭計把許清如推下山坡,贏得分明該是本公主。」

崔善月冷笑一聲:「又不講理了,輸不起就直說,沒勁透了。」

昭陽公主氣得扭了扭臉,狠狠一甩衣袖徑直離開。

輸不起的昭陽公主跑了,不知情的人還在爬山。

江嘉魚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對獵鷹說話:「趕緊的,回去讓老梅聽著公孫家蕭家還有謝家的動靜,重點留意留侯是不是也支持三皇子。必須認真聽,不許敷衍了事,這是關乎我生死存亡的大事,我要是死了肯定拉他當墊背。」

蕭璧君和三皇子的消息剛傳開,各方勢力總要議論議論吧,這是最容易聽到秘密的時機,過了這個節骨眼,誰還天天把秘密掛嘴上。

三皇子顯然是個昏君的好苗子,放著賢名在外的四皇子不支持,而是支持這樣的人當下一任皇帝,不是蠢就是壞。

她不覺得蕭氏蠢,那就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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