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白毛嬰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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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平一行人的辛苦則從今天晚上開始。成功獵捕妖狐是一件太過誘人的功勞,可以講給每一個修仙入門人、傳唱不衰的那種功勞。這是每個正道修仙之人的夢想。

理性的分析拉開偷襲妖狐的序幕。

阿精用樹枝在地上描描畫畫,顯示心月山莊中樹木花草和建築的方位。她指點說道:「妖狐居住在中間的小樓上。要想從門這邊進樓,首先要過怪草毒蟲這一關。這些生物,秉持天地之間戾氣而生,狠辣無比,怕是不易鏟除。」

此時此刻,奶娘已經休息。歐陽巧石的手掌之中所把握的,隻有靜謐的夜色。他將目光從手掌轉移到地上的簡圖,不由自主皺起眉頭說道:「這七蟲七花陣是旁門古怪陣法,對蟲花有嚴苛的要求,並不容易練就。院中所選的蟲花並不嚴格,並非該陣上上之選,威力還沒有達到極致,不過也不容易對付。」

甘瑩瑩說道:「白衣少年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多少。由他來主持陣法,威力肯定再打折扣。」

從心月山莊的布置來看,妖狐有一點兒輕敵。莫非並沒有可信的幫手?

阿精與齊弘毅對視一眼,說道:「對付院中毒物,可用火攻其花木,但難破毒蟲,仍是免不了一場惡戰。萬一被困其中,雖無性命之憂,卻難以脫身,很容易弄巧成拙。」

那就中了妖狐奸計,白白錯過天劫良機。

歐陽巧石妄圖彎道超妙一真人的車,立功心切,自然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他慨然說道:「妖狐天劫,稍縱即逝。為保萬無一失,我們兵分兩路,一路進入院中摧毀毒花毒草,白衣少年必然發動陣法,恰好牽製住他。另一路等時機成熟單刀直入,直攻小樓,尋找天狐藏身之處。」

一邊說著,他將兩塊石頭放到地上所表示的蟲花之中,將一塊代表白衣少年的小石子兒放到小樓裡,劍指天狐。

蟲花之中兩塊石頭,會是誰呢?司徒平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他忍不住開口問道:「這白衣少年該如何處置?」

這個根骨極佳的白衣少年,為何出現在心月山莊?莫非貪戀天狐美貌?他的身份上籠罩著一層疑雲。

歐陽巧石沉吟片刻,說道:「心月山莊遍布乖戾之氣,這個少年看起來卻是仙風道骨,似乎頗得玄門正派真傳。」

莫非他是什麼一流劍仙的弟子,暫時被迷住心竅?該如何對付他,是收服還是斬草除根?會不會投鼠忌器?有些仙首最喜歡護短,太過激進反而埋下隱患。

齊弘毅沉吟半晌,說道:「妖狐縱橫修仙界兩百多年,多少得道劍仙都因她破功,知道一些玄門修煉之法也不奇怪。」

少年所學,有可能都是天狐傳授。

甘瑩瑩說道:「不論他什麼來頭,與天狐有首尾,不能輕易放過。」

歐陽巧石做出一個伸手暫停的手勢,沉聲說道:「此次行動重點是妖狐元嬰,這少年可能是唯一的線索,不可太過魯莽放肆。」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阿精不無憂慮地說道:「自古以來,同惡相濟,難保這兩天不會有妖狐信得過的異派妖孽前來相助,我們也要留一手。」

歐陽巧石點頭贊同。他轉過來,看著司徒平說道:「阿精所言,甚是有理。小道友,明天獵狐之際,你守在心月山莊外麵,如發現有異常人物,馬上發信號。」

司徒平點點頭。這個安排合情合理。

他雖然有司天台研修經歷,但司天台並不傳授具體的修道之法,所講授內容大多著眼於整個修仙界,又心係蒼生,探究天人合一的義理,大而無當。司徒平進入司天台前毫無修真根基,真如聽天書一般。

幸好司天台除了這些天書,還有豐富的藏書,司徒平得以大開眼界,算是沒有虛度光陰。

雪野派這段時間,他唯一一次外出采藥,就闖下大禍。因此五人之中,以司徒平道法最低,法寶最少,戰鬥力最弱。

道行而論,甘瑩瑩雖然不高,但作為一派掌門之女,有法寶加持,不可小覷。

說話間,齊弘毅已經將信號彈交給司徒平。

甘瑩瑩問出那個關鍵的問題:「破陣擒妖,該如何安排?」

誰來牽製毒花毒草,誰來收取妖狐元嬰?

沉默片刻後,歐陽巧石說道:「弘毅曾從西域博克大阪取回九昧元陽火,甚通禦火之術。破陣需要火攻,這個重任想必沒有問題。」

齊弘毅聽聞此言沉默片刻,終於點點頭,微笑說道:「義不容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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