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後記:歿湮和路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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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贏了,你小子這些年這功夫沒有荒廢啊。」路澤站起身子,用旁邊的手巾擦了擦頭上的汗。

歿湮笑著擦掉自己身上的汗,然後拉著路澤往山下的靈泉走去,兩個人在一處水灣處一前一後的滑進靈泉。

靈泉溫潤的靈氣在周身圍繞,七經八脈都舒展開來,兩個人舒服的嘆息一聲。

路澤的目光再一次停留在歿湮身上那橫七豎八的疤痕上。路澤再一次皺了一下眉頭。

歿湮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痕,咧著嘴一笑:「你每次看到我這一身疤痕,你就皺眉,可是你卻什麼都不問,我倒是挺奇怪的,你為什麼皺眉啊。」

路澤嘆了一口氣:「你身上的是鞭痕,是鬼痕鞭留下來的,我看見是因為我認識,我知道鬼痕鞭是什麼,也知道一個人的身上出現鬼痕鞭意味著什麼,所以我不問,是害怕會讓你難過。」

歿湮聽到這裡就是一愣:「你知道鬼痕鞭?」

路澤點頭:「知道。」然後思慮了好一會才接著道:「隻有在北海幽都山做過奴隸,身上才會有鬼痕鞭。」

歿湮聽完再次一愣:「你怎麼會知道。」

路澤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因為我也是幽都山出來的。」

歿湮聽完愣了一下,看著路澤:「你也在幽都山?為什麼我沒有見過你?」

路澤沉默了一會道:「因為我在殺戮之城。為了復仇我將自己的靈魂出賣給了惡魔,隻有不斷地殺戮,我才能活下去。」

路澤看著一臉驚訝的歿湮開始講述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路澤的來自北方的遊牧民族,過著逐草而居的隨性生活,原本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他喜歡騎著馬在藍天白雲之間穿梭,馬蹄踏在草原上,說不出的自由和快樂。

路澤的騎術很好,他們的部落一直公認路澤是未來最好的勇士,路澤也是這樣的學習,努力著。

可是災難就在這不知不覺中降臨,部落的首領在奪嫡之戰中落敗,他們這一脈就淪為了新首領的奴隸,他這個最好的騎手也成為了新首領的玩物。

路澤看著自己的姐姐被那些粗魯的人拖進帳篷,在那些人發泄完自己的獸欲後,姐姐光著身子被掉在懸崖邊被禿鷹啃食,自己年邁的父母因為為姐姐收屍,而被首領的馬蹄無情的踩成肉泥,路澤內心的魔鬼終於在那一刻爆發了,他裝作乖巧的樣子成為了首領的孌童,在一個深夜殺掉了首領,而他也得到了審判,他被裝在大籠子裡,進行拍賣,得到他的人可以將他任意的處置。

路澤看著籠子之外那些醜陋的嘴臉,陰冷的笑了,路澤的家族是一個古老的巫族,他們可以召喚惡魔的存在,可是母親說召喚惡魔就要以出賣自己的靈魂為代價。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以出賣自己的靈魂。

坐在鐵籠子裡的路澤看著眼前的這些醜陋的人,心中暗笑,還有什麼惡魔能比眼前的這些人更加惡心呢?路澤看著籠子外的人,陰冷的笑了,默念起那早就爛熟於心的咒語。

過了很久,一個聲音在腦海響起:「你要我為你做什麼。」

「我將我的靈魂出賣給你,我要這些人死。」路澤回答。

「那你可知,這個契約一旦簽訂,你會墮入煉獄,永遠活在殺戮裡。隻要你停下殺戮,你就會死。靈魂會被我吞沒,永世不得超生。」惡魔回應。

「我知道,我願意。」路澤回應。

「好,我滿足你。」惡魔回應後就沒有了聲音。路澤卻感覺到自己的體內開始湧動著無限的欲望和力量,他要殺人,殺了這裡所有的人。

「去吧,去復仇吧,我的力量現在都屬於你。」惡魔的聲音再次響起。

路澤發出一聲怒吼,那聲音已經不是人類擁有的。路澤的眼睛開始變的血紅,鎖著他的鐵鏈在他的暴怒之下被他生生捏斷。路澤怒吼著掰開鐵籠子的欄杆,從裡麵爬了出來,在荒地上緩緩的站起來,眼睛裡帶著惡毒的光,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

原本還在亢奮的人看見這樣的路澤都是一愣,首領下令勇士殺了他。路澤譏笑著,邁開步子,緩緩的走向那些拿著鋼刀向著自己沖過來的人。

路澤的速度很快,一閃身就來到一個勇士的麵前,瞬間就捏住了他的脖子,手指一動,那人的脖子就被他捏斷。路澤看著那人驚恐的表情定格,邪魅的笑了。

「你們爭,為什麼要搭上我們的命,你這麼喜歡殺戮,我就送你一程。」在說話間,路澤動了,一個有一個圍剿他的人被他徒手捏斷脖子。很快,路澤就到了首領的身邊,首領驚恐的開始狂奔,可是路澤的速度根本不是人的速度,無論首領怎麼跑,路澤都不遠不近的跟著,跟他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不把獵物折磨到崩潰,他是不會動手的。

首領終於跑不動了,跌坐下來,對著路澤瘋狂的磕頭,祈求路澤放過自己:「饒了我,我可以把我的一切給你,首領的位置,女人,牛羊,金銀我都可以給你。」

路澤笑了:「我的姐姐,我的父母跪在你麵前求你的時候,你可曾原諒,你還不是下了殺手,你給我這些有什麼用,能換回我的家人麼?老話說的好,血債就要血償。」路澤走過去,捏住首領的脖子,手指一點點的收緊,首領的臉已經變得青紫,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路澤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就這麼一點點的收緊自己的手指,直到首領氣絕,路澤就這麼捏著首領的脖子把這個劊子手拖到了禿鷹的聚集地,看著禿鷹把他蠶食殆盡。

路澤回頭看著那些參與殺害自己家人的人們,看著那些把自己當做貨位參與拍賣的人,看著那些平常裡欺壓他們的人,看著那些把平民不當人的部落首領,開始了自己的復仇,那一夜整個草原都變成了修羅場,那些幫著首領屠殺部落的人,都死在了路澤的手下,路澤在這個草原之夜開啟了瘋狂的殺戮,在天亮的時候,整個草原全是屍體。

路澤看著自己的傑作哈哈大笑。那些活下來的人把路澤奉為了神明。這一場殺戮結束後,這片草原上所有的貴人都死了,活下來的都是那些善良的平民。

「沒有了壓迫,你們可以活的更好,我不希望再看見你們變成他們,不然我會回來殺掉他。」路澤頭也不回的走了。草原的人知不道他去了哪裡。

「我該去哪裡?」路澤看著廣闊的草原問道。

「去北海,幽都山的殺戮之城,在那裡你可以瘋狂的殺戮,隻有在那裡你能活下去。那裡有著世間看不見的罪惡,你會喜歡的。」惡魔的聲音在腦海裡出現,路澤沒有接話,過了一會,惡魔接著說道:「殺戮之城是有等級的,你可以參加決鬥場,贏得比賽,你就可以獲得等級,等級越高,你在殺戮之城獲得的權利也就越大。」

「這倒是個辦法,活下去的辦法。你打算什麼時候奪取我的靈魂。」路澤問道。

「目前不想,你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我想看看你能走多遠,在我玩膩之前,你不會死的,但是在決鬥場我不會幫你,你想要獲得等級,需要你自己。」惡魔說道。

「不用,你給我的力量夠用了,我殺戮的越多,力量就越強大,自然用不到你。」路澤回答。

惡魔放肆的笑了,這個人真的很有意思。

跋山涉水之後,終於到達殺戮之城,進入殺戮之城的門票,就是在外城殺掉一百個惡人。這難不倒路澤,路澤依舊是輕鬆的扭斷了對方的脖子,然後很冷漠的拿走對方月要牌,就這樣他很輕易的進入了殺戮之城。

剛進殺戮之城,路澤就被人盯上,又是一場瘋狂的殺戮,在路澤進入殺戮決鬥場的時候,他的身上已經背著千條人命了。

在決鬥場,路澤看見一個白衣的女子,安靜的站在高台之上。

一個妖艷的侍女穿著暴露的衣服晃著月要肢走過來,收走了他手上那一千個木頭月要牌,給他遞上一個鐵的月要牌,然後用能膩死人的聲音說道:「歡迎你,剛進來就晉級的,真是為數不多,在決鬥場贏一百場,就可以得到銅月要牌,再贏一百場就可以得到銀的,再贏五百場就可以得到金的,想要得到鑽石,你要贏到一萬場。自然你所得到的權利在月要牌的後麵寫的很清楚,你自己看吧。」

路澤點點頭,目光還在那白衣女子身上。

侍女的眼神探過去,看見把高台上的白衣女子就一縮脖子:「那個白衣女,你最好不要惹,她來這裡不到一個月,現在已經是鑽石了,接下來,她要參加的事修羅決鬥,如果得勝,她就是殺戮修羅,這個女人狠辣無情,這朵花,你最好不要去碰。」說完,侍女就走了。

路澤收回了目光,開啟了自己的殺戮之戰。

不得不承認,路澤是個天才,殺戮裡的天才,很快他就完成了一萬場的殺戮之戰,得到了鑽石月要牌。在殺戮之城,路澤以為那枚鑽石月要牌成為了那少數可以橫著走的人,在殺戮之城,擁有鑽石月要牌的人,位份僅次於城主的存在。

路澤在殺戮之城漫無目的的閒逛著,這裡的物資都要高額的銀錢購買,但是隻是適用於那些低等級的人,每一場決鬥之後都可以得到不少的銀錢,拿到鑽石月要牌的人,很多的物資就可以用很低的價錢買到,所以,在這裡擁有鑽石月要牌的人,在這裡就可以享受富豪的生活。

在獲得鑽石月要牌沒幾天,路澤就接到消息,這座殺戮之城要選副城主了,最後獲得王者月要牌的人就可以成為這裡的副城主,副城主在這裡就可以為所欲為。

路澤聽完,沒有太多的表情,他已經開始厭倦這樣的生活,就算是戰敗,也不過是把靈魂出賣給惡魔而已。

很快最後的決鬥開始了,路澤一路破關斬將,沒有懸念的晉級到最後的決鬥。

站在最後的決鬥場上,路澤再一次看見那和百易得女子。自己的對手是她。路澤看著這女子,心中發出難以置信的嘆息,這女子纖塵不染,麵色平靜,可是卻冷的如同三尺寒冰。

女子看見路澤,沒有多話,點點頭示意他動手,路澤不假思索的開始進攻,可是幾個回合過去,連女子的衣襟都沒有碰到。

這一場打了很久,女子隻防守不進攻,很是悠哉的消耗著路澤的體力。路澤終於失去了耐心,開始瘋狂的進攻,女子終於動了,這一戰打的很是激烈,百招之後,路澤敗了,這是路澤在殺戮之城第一次戰敗。

路澤的內心五味雜陳。

女子站在路澤的麵前,看了她一眼,並沒有揮下手中的劍。

「你不殺我?」路澤問道。

「我的目標不是你,你在這好好呆著,等我做完要做的事情,我帶你離開這裡。」說完女子就向著殺戮之城城主的金座走去。

路澤驚訝的看著女子走遠的背影,有些不明白。

「非常好,以後你就是這這裡的副城主了,你想要什麼。」那金座上出現一個男子。帶著麵具。那是殺戮之王

「我要什麼你都能滿足我麼?」女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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