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我同意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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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煙寒裝死。

任憑秦月淮將她抱至床榻上,為她擦臉,又給她灌了一大碗苦湯藥,她苦得雙睫顫抖如蝶翼,始終不曾「醒」來,直到她察覺到衣帶被解開,有人在剝她的衣裳。

從衣裙,到襯衫,再到小衣……

沈煙寒再無法無動於衷下去,一下睜眼,眼神像要吃了秦七郎。

秦月淮卻平靜地:「醒了?」

沈煙寒立刻質問:「你在做什麼?」

秦月淮挑眉,一派理所當然:「給你脫衣裳。」

她難道不知他在脫她的衣裳麼?她是質問他這時脫她衣裳做什麼,在說他色膽包天、厚顏無恥,趁她「昏迷」之時行不軌之事!

沈煙寒一把拍到他扯她小衣係帶的手上:「禽獸!」

她力氣本身不大,這會人在病中,使出的力道更是軟綿綿的,一手拍過去,像扌莫了他一把,加之雙頰紅撲撲,眼中秋波橫流,人倒不像是在氣惱,而像撒嬌。

最重要的,是沒有拍掉秦月淮的手,反而讓他的手一抖,將本沒開的係帶扯開了。

秦月淮暗中搓了搓手指,而後眼神晦暗地看著她,俯身湊近她的臉,聲線低沉,若帶著銀鈎,勾人心魄:「我怎麼就禽獸了?」

他這調子使沈煙寒聽得心間一顫,見他朝她的麵上湊來,她一把捂住他俯過來的俊臉,急聲:「我都昏迷了,你還隻顧疏解自己的欲望,你還不是禽獸是什麼!」

她氣急敗壞:「還有,我可是病人,你要這樣那樣我,你就不怕自己也染上病!你忍不得就不能用手解決——」

「砰、砰、砰!」

她的話被叩門聲打斷,楊動在外道:「熱水備好了。」

沈煙寒明顯一僵,見秦月淮抬手將她的手從他臉上移開,側臉朝外道:「放門口。」

他深深看她一眼,起身往房門走。

沈煙寒猜到了什麼,心腔中似開始有擂鼓,砰、砰、砰、砰……

她頭腦依舊有些混沌,在不願意相信所見所聞的同時,整個人呈現一種愣愣的憨態,黑眼珠滴溜溜的,被線牽扯著般,落在秦月淮身上,跟著秦月淮一派麻木地轉。

秦月淮一身齊整,闊步走到門外端了水盆進來,又從盆裡擰了下巾子,在她的注視中走向她,啪一下,溫熱的巾子落在她手臂上。

沈煙寒顫了一顫。

思緒就像一片浮冰,被開水一下給燙散了開,隨著秦月淮動手開始擦拭,帶給她因冷汗而黏膩的肌膚說不盡的清爽感。

到這時,她不得不麵接受她剛才提出的那個問題的答案:他脫她衣裳的目的,不過是要給她擦身子退熱。

接二連三誤會了他的羞恥感鋪天蓋地而來,沈煙寒本就紅潤的臉頰驀地紅透。可她絕不對他低頭,眼神定定望著秦月淮,反倒硬氣地問他:「你怎麼不解釋?」

秦月淮偏頭看來,目中噙笑:「解釋什麼?解釋我的『禽獸』作為麼?還是說,解釋……我是可以用手?」

沈煙寒:「……」

她羞惱:「閉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問他的是她,不要他回答的也是她,秦月淮嘴角一抽,不再逗她,任勞任怨地幫她擦汗。

有些事明著做和暗著做,感受到底是不同的。方才她若是當真暈倒一直閉著眼,任秦月淮怎麼折騰,她也不覺有什麼難堪,可這會她不止睜了眼,剛剛還鬧過一場笑話,這會再看秦月淮手上無比細致溫和的動作,看他當真一本正經在幫她退熱,是如何看,如何覺得自個才是心術不正的那個人。

羞臊、窘迫都卡在心口,沈煙寒被自己搞得緊緊張張。

她想展現出自己根本沒受影響,但身體反應她也控製不住,秦月淮擦一下,她就微微顫那麼一下,像一隻被羽毛棍子逗著的貓。如此,本就膩白泛粉的肌膚變得更紅了。

秦月淮更不好受。

鼻尖香氣馥鬱,眼前就如鋪著一方極致美玉,偏上頭還有不少自己留下的印子,她不住抖來抖去,引得他浮想聯翩,腹中火氣竄上又竄下。

雙方都在煎熬。

渾身都被清潔得七七八八,沈煙寒差點熬不住了,聽秦月淮拍她月要側道:「你側下身,擦下後背。」

沈煙寒像一條擱淺已久的魚,用力往上一躍,身子就朝內裡牆壁的方向轉了過去,這翻身速度之快,身手之矯健,完全沒有一點是病人的影子。

見她如此,秦月淮心頭覺得好笑,但沒再承受她那雙水霧濛濛的清亮眸子注視,亦暗中覺得是鬆了一口氣。

然這口氣也隻是鬆了片刻而已,而後極快觸底又反彈——他因火焚身而忘了,她那纖細的係帶早已被他扯開。

從他居高臨下的角度看下去,何處山高何處水長,堪堪一目了然。

秦月淮閉了閉眼,覺出沈娘子緊緊攥住他命脈的宿命感。

掌控他人的沈娘子卻眼不見而心不煩,倒是心中又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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