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我也有個學長(1 / 2)
秦羽書突然昏迷是因為在地上睡了一夜,著涼後才引發了高燒。
小慧帶來的藥比許嗬猜想的要多,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帶到這荒島上的每一個人,他們團隊都有義務保證他們的身體健康。
可能是從小沒怎麼吃過苦的緣故,秦羽書身體端得是過於柔弱了些,退燒藥灌下去後高燒依舊遲遲不退。
甚至迷迷糊糊嘟囔起了胡話。
小慧十分擔心他這樣燒下去會把腦子燒傻,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急得在屋裡來回踱了好幾圈。
本就不大的地方,她還轉來轉去的,許嗬覺得自己的頭都被她快暈了。
對於這種事,她之前照顧過陳珂,多少也算是半個過來人了,遂提議道:「要不然用涼水給他擦擦身體,可能會降溫快點。」
這話音一落,兩道不同的視線齊唰唰的落在她身上,一左一右,一明一暗。
小慧是亮的那個,她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嘞?」
說罷,一溜煙跑了出去,看那樣子也知道肯定是去屋後麵接水了。
等小慧走後,許嗬才迎上陳珂看過來的視線,她再沒有此前的拘束,神色間一派泰然自若,鎮定得很。
手都不願意給她牽的男人,還能指望乾點啥?
不伺候了,愛咋咋地!
陳珂深不見底的黑眸隻落在她身上一瞬,很快就移開落在了別處。
明明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偏許嗬就是覺得看出了一絲嘲意。
陳珂這是在嘲笑她?
嘖,難道是因為她趁他發燒燒的有些暈乎那天,占了他一丟丟便宜的事,在場景重合的今日他突然就想起來了?
一定是,不然他怎麼會用這種眼神看她?
那天其實她也沒乾啥,倒是有想給他擦身體來著,可他不是死死按住衣擺了嗎?
最後也就隻給他擦了手心,擦了額頭而已。
說到底,她根本就沒得逞好不……
剛剛還不虛的許嗬,想到這裡頓時心裡虛的不行,她挺得筆直的脊背也微微彎了下來。
乾笑一聲,許嗬正想說些什麼緩和一下氣氛,恰好小慧火急火燎的跑了回來,她手裡還握著兩個裝滿水的竹筒杯子,肩上也有一塊看過去像毛巾一樣的破布。
然後,許嗬和小慧就一起被陳珂從屋裡趕了出來,徒留他自己在屋裡給秦羽書擦身體降溫。
被趕出來之前,小慧還不服氣,梗著脖子高聲說,早就是男女平等的社會了,她為什麼不能給秦羽書擦身體?
許嗬永遠都不會忘小慧說完這話,陳珂慢悠悠看向她們的那個眼神。
那個眼神裡明晃晃的寫著兩個詞:ls和物以類聚。
許嗬是硬把小慧從屋裡往外拖,小慧到底半推半就跟著出來了,隻是嘴裡還在碎碎念:「秦羽書怎麼說也是一個大男孩,身體咋就弱成這樣?我之前帶來那兩個女的,身體也沒像那麼差,真沒用!」
說出的話雖句句都是嫌棄,但從她皺成一團的臉上,不難看出她還是很擔心秦羽書的身體。
秦羽書的身體健康狀況,跟她的業績可是成正比的,她實在沒辦法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