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第 96 章 MET GALA1(1 / 2)
五月份的巴黎氣溫舒適,是一年當中最令人心曠神怡的季節,塞納河畔鶯飛草長,天空藍得近乎透明,陽光更是如同一層溫柔薄紗,撫過隨風搖曳的翠綠色樹蔭,形成絕佳的光影點綴。
貝哈欽橋邊的天鵝小徑上,從紐約飛來的整個攝影團隊嚴陣以待,而在他們不遠處,一對外形無可挑剔的情侶正麵對麵站在那裡。
毫無疑問,其中的年輕女孩處於畫麵的絕對中心。
她向著鏡頭方向展示了自己最為優美的四分之側臉,一頭秀發看似隨意地挽起,散落在臉頰邊的幾縷發絲柔和了過於冷厲的臉部線條。
身上則鬆鬆垮垮地披著v家今年秋冬成衣係列的焦糖色毛衣外套,裡麵疊穿了同色係印花雪紡裙,裙子的不規則下擺柔美飄逸,半遮半掩地露出纖細的腿部線條和腳下那雙巧克力色短靴,渾身上下洋溢著自由隨性的波西米亞氣質。
而另外一名金發青年背對眾人,右手十分克製搭在女孩的胯骨位置,除此之外兩人沒有任何的肢體接觸,相互交融的眼神裡卻無聲述說著更為隱晦卻熱烈的情緒。
攝影師連續按下快門,記錄眼前這一幕。
「真美。」《vogue》創意總監的格蕾絲柯丁頓看著取景器裡的畫麵,輕聲說,「他們的表情很優雅,而且整體的氛圍充滿詩情畫意,像一副來自托馬斯莫蘭的作品。」
「我覺得這已經可以了。」攝影師說。
「我也覺得可以。」格蕾絲柯丁頓點點頭,「在這裡休息二十分鍾,我們去女神像那邊繼續拍攝。」
隨著格蕾絲柯丁頓的一聲令下,攝影師暫時放下手裡的相機,其餘的工作人員連忙上前,補妝的補妝,拿水的拿水,將蕾切爾和亞倫團團圍繞。
「怎麼了?」
休息時間,蕾切爾坐在遮陽棚下,注意到身邊亞倫正默默盯著她瞧。
「沒什麼。」亞倫說,「隻是覺得從瑞典回來後,你的心情好像一直格外的好。」
「可能是因為我很喜歡那首歌。」蕾切爾沖亞倫一笑,隨即哼了一小段自己的新歌。
剛開始亞倫還饒有興趣地聽蕾切爾哼歌,聽了幾句就感覺這首歌的歌詞寫得怪怪的,比如「我們開始隻做朋友」、「一切都是假裝的」、「我得到了我想要的」,讓人不禁產生了多餘的聯想。
但蕾切爾臉上的神情過於坦盪了,除了亞倫這位參與戀情合約的當事人之外,附近的其他人都表示這首新歌很不錯,旋律抓耳,歌詞也有記憶點。
哼完了未公開的新歌《sinceubeengone》,蕾切爾在眾人的安可聲中唱起了首張專輯裡的彩鈴大戶之一,《he\sunbelievable》,這首歌的節奏特別適合派對和跳舞,歌曲本身也沒有太大的難度,因此很快從獨唱演變成了大合唱。
一時之間,休息區充滿了歡快的氛圍。
而蕾切爾悄悄勾了勾身邊亞倫的手指頭,一雙攝人心魄的灰眼睛極具侵略性地望向他,仿佛正在腦子裡排演這首歌的歌詞裡提到的各種場景。
亞倫幾乎沒怎麼抵抗就淪陷在了蕾切爾的目光裡,表麵上努力用畢生演技維持著故作鎮定的麵具,耳尖卻不知不覺泛了紅,之前那點兒異樣的聯想早被拋到了不知道哪裡。
蕾切爾又一次被逗樂了。
她實在覺得有趣,誰能想到人前高冷又少言寡語的阿克曼先生,總是在她麵前暴露出容易緊張又笨拙害羞的一麵呢?
他讓她感覺到:她對於他是十分特殊的,她是可以掌控他的。
這樣的發現讓蕾切爾的心情大好。
似乎猶嫌不夠,在亞倫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她忽然湊近,又快又準地在他唇角蓋上一個屬於她的印章:她的唇印。
暫且不提之後這個唇印讓攝影師如何靈感爆發,慢一拍才反應過來的亞倫先是一愣,接著抬手扌莫了扌莫自己被口勿過的位置,然後輕笑了一聲,反手扣住仍在笑鬧的蕾切爾的月要肢,將人帶進懷裡並落下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口勿。
看來無論多麼草食係的男人骨子裡都有著強勢的一麵,但麵對眼前這種情況,蕾切爾僅僅是挑了挑眉,沒有抗拒。
是巴黎這座浪漫之都所帶來的影響,還是她終於願意向他敞開心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