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 3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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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伸長脖子,試圖去看被卿淺揪掉的尾羽。

奈何卿淺背著手,把她視線擋得嚴嚴實實。

眼睛還一瞬不瞬地望著她,認真地問:「你想要什麼賠償?」

這不是賠不賠的事呀!

江如練急得變回人形,要向卿淺解釋,尾羽可以給,但不能一次性給那麼多。

否則表白的時候她尾巴還是禿的,多尷尬。

她想去捉卿淺的手,沒想到後者旋身,輕鬆躲了過去。

卿淺麵上一本正經:「擁抱不行。」

她把話題拐到十萬八千裡外,偏偏江如練還呆愣地接了句:「為什麼不行?」

明明昨晚都能抱的。

「擁抱是很尋常的事,不值得當做賠禮。」

趁著江如練近在眼前,卿淺一邊解釋,一邊伸出手抱住江如練的月要。

因為江如練站著,而她是坐在椅子上的。

由此帶來的高低差很是微妙,她得仰起臉才能瞧見江如練優美的下頜線。

她用她那冰涼如雪的嗓音,說出語調柔和的話:「就如此刻,我正在抱你。」

連尾音都輕,像是初春嗬了口熱氣,好去融化霜花。

其實何止是霜花,這個帶著桂花酒釀味的擁抱,甚至能軟化江如練的心,把某妖哄得暈頭轉向。

什麼要討回來、不能亂給,早忘得一乾二淨。

卿淺認錯態度良好,私底下卻借著這個擁抱,悄悄把羽毛轉移進自己的袖子裡。

回頭再翻出自己的荷包,把尾羽放進去,完美。

末了她與江如練對視,抬了抬自己的下巴,貼緊了。

「你可以抱我,還可以在這基礎上索要賠償。」

江如練被卿淺的這一劑猛料灌丟了魂,磕磕絆絆地說話:「沒、沒事。本來春天就是換羽期,很快就長回來了。」

隻要在告白前長齊就算成功。

她也沒推開,反而輕輕拍著卿淺的背,安慰道:「真的。別說什麼賠不賠的,羽衣我都借了,羽毛算什麼。」

非常豪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下一秒就能變出一把尾羽,全塞進卿淺手裡。

「江隊,你在嗎?」

顧曉妝的聲音自窗外響起,江如練沒料到她動作這麼快,慌忙鬆開手:「我去取一樣東西,很快回來。」

「等等。」卿淺突然叫住她:「湯圓涼了,借簇火苗熱一下。」

江如練沒做它想,丟過去一簇靈氣包裹的小火苗,就三步並作一步,翻窗出去。

江如練前腳剛走,卿淺後腳就扌莫出剛才薅下來的羽毛,將其排列整齊,方便欣賞。

蒼白纖細的指尖順著扌莫過去,與羽毛的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支最漂亮,顏色純正,羽片排列整齊、半點未破。

這支也很不錯,流光織進了羽軸裡,拿在手中如同一支熒光棒。

她有些糾結,來回挑了好久,才選出裡麵比較短、也沒那麼亮的。

鳳凰羽凡火不侵,卿淺借著江如練留下來的火苗,將鳳凰羽放在上麵炙烤。

赤色的火焰順著羽毛紋路緩緩燃燒,就連四周的溫度都因釋放的熱氣攀升。

這幾個步驟思路相當清晰,很難不讓人懷疑,她剛才是故意出手拔毛的。

那根尾羽在卿淺手中漸漸化作灰燼,呈片狀,指腹一拈全是細膩的粉末。

白雲歇給她的劍穗,自燃後就是這樣子,也同樣會出現四周溫度上升的現象。

鳳凰不會輕易把尾羽給外人,光是朋友都還不夠資格。

如果畫像上的鳳凰就是昆侖山那隻,那麼白雲歇與它是什麼關係?

為什麼她會有鳳凰的尾羽,又為什麼要把尾羽做成劍穗轉交給自己?

卿淺頓時心亂如麻,被這幾個疑問壓得月匈悶、喘不過氣來。

哪怕妖怪的尖爪抵上脖頸,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焦急。

怕自己護不住那隻鳳凰了。

*

江如練完全不知道師姐拿她羽毛做了什麼,翻出窗後,腳踩在地上還暈乎著。

好像被桂花酒釀熏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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