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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蝶夫人…」
「夫人,您暫時不能上去。」
「夫人…」
作為公然對抗既有統治秩序的挑戰者,嚴鳳自正式宣布參加公民決鬥大賽以來,儼然已經成為了內城奴隸主們談論的焦點。
雖然眼下沒有人能確定這場「反叛」到底能否成功,但鳳蝶夫人如今的地位,的確已經被拔高到裁判官與普通委員會委員之間…
這一點,連大部分不參與鬥爭的中立派也不得不承認。
也因如此,嚴鳳率領部下走進西側監視塔,直接與周琮榮會麵的行動,無疑會被看作一種矛盾激化的信號!
但就在圍觀群眾紛紛屏氣凝神,靜待事態進一步發展之際,鳳蝶夫人選擇的切入點卻有些出人預料。
「聽說周先生抓到了槍擊行動的凶手——我想看看,到底是怎樣的狂徒,竟然膽敢破壞公民決鬥賽的秩序?」
「夫人。」
大決鬥場的負責人剛剛起身,還不等開口解釋一二,就又在裁判官們的逼視下,尷尬地重新坐回原位。
在他身後,手握權杖的周琮榮主動接過了話茬。
「那個喪心病狂的瘋子已經被當場擊斃,如果你此來隻是為了確認大賽的安保情況,那現在可以請回了。剩下的事情,會交給四位裁判官商議處理。」
與上次在酒吧會麵時相比,周先生的態度明顯更加嚴厲——既然雙方已經擺明車馬,處於競爭狀態,彼此間應對的方式自然與此前的虛與委蛇完全不同。
周琮榮話裡話外都在以裁判官的特權對嚴鳳展開壓製,明顯是不想給對方分辯的機會。
然而鳳蝶夫人也不是第一天加入這場權力的遊戲,一句話就想把她打發走,自然也不現實。
「公民決鬥賽原本就是麵向中繼站全體合法公民的莊嚴賽事,既然槍擊事件牽扯到競賽選手,那麼作為本次大賽的參賽方之一,我認為大家都應該享有關於此事後續的知情權。」
鳳蝶夫人稍作停頓,目光依次掃過在場的幾位頭頭,最後落在大決鬥場的負責人身上。
「還是說這起意外事故存在某些不能宣之於人的隱情,主辦方有意替涉桉人員隱瞞?」
「不,不不…沒這回事。」
「嚴鳳,你非要執意對抗裁判官做出的決定嗎?」
「我隻是想提醒主辦方,必須對所有參賽者負責——如果決鬥場不能給出一個令大家滿意的解釋,我有權對這場決鬥賽的公平性保有合理的懷疑。」
「」
鳳蝶夫人的遣詞非常小心——在成功取得裁判官的席位之前,身為委員會委員的她一旦在公共場合與現任裁判官發生正麵沖突,很容易就會被對方扣上破壞議事製度的帽子。
嚴鳳不願意在這種細節問題上被對方抓到把柄,因此正好將矛頭引向大決鬥場的負責人,借題發揮、借刀殺人,避開周琮榮言語中設下的陷阱。
當然…
作為被人借來的「刀」,大決鬥場方麵的狀況就不那麼好受了。
如果說周琮榮剛才是直接用權勢逼他就範,鳳蝶夫人就是在以決鬥行業最要緊的商業信譽威脅他站隊!
雙方大老各自在台麵下窩指攥拳、暗暗較勁,偏偏都選中他這個倒黴蛋作為比拚內力的中介!
倘若再這麼僵持下去,他這副身家,多半保不到事態平息的那一天。
——騎牆派的水太深,不好把握。
負責人心裡明白,此時已經到了必須做出選擇的時候。
他短暫的糾結了糾結了幾秒,最終還是硬生生從周先生手下中間擠過,站到了更靠近樓梯口一邊。
「夫人,大賽組委會一貫秉持著公開公正的態度運營每一場對決——今天的意外的確出乎我們的預料,從事發到現在,有關此桉的調查、取證全都由周先生跟進,如果您有任何疑問,可以直接向他本人谘詢。決鬥場會配合您的行動。」
「奧…既然如此,不知道周先生調查的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