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一起命案(2 / 2)
兵士看了眼旁邊的張謙,想起了這幾日惶惶不安的傳聞,試探性的:「聽說死的那個人其實不是oga,而是一個alha,被活生生挖去了性腺……」
「放心,軍方已經在調查了。」張謙顯然不想多說什麼,隨手撥了一下調頻,換到了個頻道,低低的薩克斯樂一下子充斥了整個車廂。
兵士識趣地閉了嘴。
溫墨調整了下坐姿,旋頭看向窗外,似乎對他們的談話並不關心。視線遠處不知哪裡來的一隻鴉雀嘩啦啦向枝頭掠去,徒留下一抹深沉的黑影。
*
到基地的時候,恰好是晚上的九點。
眼前鋼水澆築的建築物龐然森嚴,沉重的鐵門緩緩開啟,仿佛咧開血盆大口的巨獸,等待著把來人一口吞掉。望著那層層守衛的士兵,溫墨深深吸了一口氣,邁了進去。
經過數不清的身份識別關卡,溫墨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張謙輕輕敲了門沿,低聲道:「上校,太太到了。」
背對著他們的是一個高大的身影,他正看著窗外的景色,手上的煙頭被風吹得明明滅滅。房間內彌漫著一股夾雜著煙草氣息的alha信息素氣味,他連頭都未回,隻鼻腔裡發出了一聲嗯。
張謙識相地關門退了出去。
門一闔上,房內的alha信息素愈發濃烈了,溫墨天性裡被壓製的最令他厭惡的東西翻湧出來,他咬著牙忍著這種生理上的臣服,眼中有著不易察覺的冷光,卻是軟聲叫了:「先生。」
男人終於回過頭來,鋒利的眉頭微微一挑,他隨手掐滅了煙,屈起手指撫了撫溫墨的臉頰,帶著薄繭的指頭滑落在了他頸間的黑色頸環上,輕輕一彈,言簡意賅道:「解了。」
溫墨垂了頸子,順從地解開了信息素隔離器,淡淡的白茶氣息漸漸彌漫出來,他的丈夫滿意他這份乖覺,贊賞地捏了捏他的脖子,高大的身體輕易地將他壓在了床上。
在分化之後,溫墨被檢測出來,他與霍家大少的信息素契合度達到了驚人的99998%,這幾乎是一個完美的數字,若放在百餘年前,足以令他背後的溫家借此雞犬升天。但可惜的是,如今的科技使得任何一個alha或是beta隻要注射一針代oga信息素,便可以同霍家大少達成這樣的契合度——這就意味著,溫墨並不是特殊的,隻是他很漂亮,並且在恰當的時機被推出來了,這可比他高度契合的信息素要緊多了。
是的,alha對高度契合的oga絕對忠誠的時代已經徹底過去了。這個alha族群生理上的枷鎖早已不復存在,隻要霍家大少看上的,任何人都可以擁有這個99998%的契合度,那麼,天生的與人工的又有什麼區別呢。
久荒的男人顯然沒有什麼耐心,溫墨盡力配合著對方毫無憐惜的掠奪,他愈發溫順,甚至主動送上了他的口勿,他的眸子濕漉漉的,雪白的臉頰泛起了潮紅,美麗又脆弱。沒人看得出他此刻內心嘶吼的痛苦與掙紮。
男人自然不知道他名義上的妻子內心的一切,他隻看到他漂亮的身體、溫順的姿態,可心到像是天生為他的喜好準備的。
但溫墨已近乎於一種獻祭。
憑什麼。
他想,憑什麼。
這樣天生的雙向枷鎖憑什麼隻有alha逃脫出來。
他緊緊抓住了枕頭,極力抗爭著信息素帶給他的妥協,他細密的牙齒幾乎要將下唇咬出血來。
他想,在數十年前,身後這個侵犯他的粗暴alha的一生隻會忠誠於他,他們會結婚,也許會擁有很多的小孩,雖然這並不讓他憧憬,可靠著這天生的99998%,他可以讓這隻高高在上的頂級alha低下傲慢的頭顱,隻為哄得他露出一個笑容。
——至少他們會是平等的。
他死死吞下那即將湧出喉嚨的屈辱的熱意,卻是轉化成一聲低啞的嚀聲。
——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溫墨高昂著脖子,這讓他看起來像一隻引頸待戮的天鵝,他閉上了眼睛。麵上是脆弱到讓人憐惜的東西,但是他壓抑的靈魂已經抽離了身體,高高地俯瞰著房裡的一切。
——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呢。
——oga們回歸家庭,漸漸退出了社會的角逐,幸福地沉醉在alha為他們築起的高牆內,並看不到那些逐漸吞噬掉他們的陰翳。
——當理所當然的信息素的枷鎖單方麵斷了,這個聯邦,這個社會,所有的東西全部洗牌,堅硬如信條的東西一夜間瓦解。曾經靠著alha擁有一切的oga,瞬間從神壇上跌落,隻能搖尾乞憐,得到生存下去的施舍。
——可明明……
——可明明……
溫墨再難忍受這身心割裂的拉鋸,他抱住了眼前人,像是抓住一段救命的浮木,他將臉藏進了男人的脖頸間,黑暗遮掩了他所有的表情。
一切看似如此糜麗,可久浸在痛苦裡的靈魂在無聲地吶喊。
——去他媽的一切!
——去!他媽的!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觀文前重點!!!!必看!!!!】對主角們的性經驗有要求的讀者老爺們請遠離這篇三俗狗血文學!!!本篇狗血加劇,不狗血不成活,狗血意味著對於部分受眾天雷滾滾,雷點極多,在此不便贅述,隻求老爺們一有不適立即遠離,畢竟,最雷的點也有欣賞它的人,請原諒別人偏離自己審美的欣賞法。
舊號止寧無端被炸,新號一隻止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