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場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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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朋友請他去清吧喝酒聽歌。

「江一,你最近怎麼好像經常加班?」

清吧的環境很好,大家的交談聲也都文明,台上慵懶的r&b音樂也舒緩到人心裡頭,非常的舒服。

江一跟朋友輕輕碰了一下杯,他疲憊的靠在椅背上:「別提了,最近跟銀河集團合作的項目差點沒把我弄瘋,不是項目讓我瘋,是某個人才讓我瘋。」

如果說是什麼原則上的錯誤,或者是項目上一些需要他反饋的錯誤他肯定願意承認,但問題是,根本就不是,而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都要要求他。

「我不理解。」江一嘆了聲,他放下杯:「我先去上個洗手間,你等我一下。」

「好。」

江一走進洗手間,興許是這個時間清吧還沒那麼多人,洗手間也很安靜。可就在他從隔間走出來時,隔壁隔間傳來悶哼,像是很痛苦的隱忍。

他出於擔心的上前敲了敲門:「先生?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需要幫忙嗎?」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隔間門被打開,他徑直撞入一雙猩紅的眸子中,這一瞬他有種要被生吞活剝的感覺。

而這個人正是他剛才正在跟好友吐槽的燕南琛。

燕南琛好像有點不對勁,麵容泛紅卻周身散發寒意,隻見他靠在廁所隔間門上,扯鬆著領帶,整個人充斥著躁鬱與焦灼。

現在這種情況他是非常想要扭頭就走,會詢問純粹是出於人的本性,而不是他脾氣好。

於是他出於好心上前問了句:「燕總,需要幫忙嗎?」

說完想要伸手去扶一下。

可就在他伸出手時整個人猝不及防被拉入廁所隔間,隔間門被關上,他被燕南琛抵在牆上,圈在結實有力的臂彎裡。

江一愕然對上燕南琛通紅狠厲的雙眸,遲疑地咽了咽口水:「額……我好像幫不了什麼。」說著要推開燕南琛的手臂。

誰知燕南琛一把扣住他的後頸,口勿住了他。

這個口勿野蠻而又無章,像是瘋狂的汲取著他的呼吸,想要吞咽他,想要把他撕碎吞入肚子裡。

江一心想好歹他也個是alha,試圖想要掙脫,可是他雙手都被燕南琛抓住壓在頭頂上,根本就無法掙脫,隻能被迫仰著頭,忍受著這記幾乎瘋狂的口勿。

他感覺自己要缺氧,整個人飄飄然,最後忍無可忍,用力把燕南琛推開。

「你是瘋狗嗎?!」

燕南琛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被他一推踉蹌兩步後背撞到牆上,而他本人也像是很不清醒的模樣,隻見他撫著唇,慢慢站好,深沉的眸色迷離凝視著麵前的alha,再次靠近他。

「今晚跟我,我給你一切你想要的。」

低沉暗啞的嗓音在隔間響起,語氣裡依舊是帶著那份目中無人的傲慢優越感。

江一撫著被口勿痛的唇,冷笑出聲:「燕南琛,你以為誰都願意接受你跟施舍一樣的態度嗎?」說著要把門打開離開。

真的是,這個人真的惡劣到狗都不願意救,他還伸出手?

說完打了一下自己這不爭氣的援助之手。

誰知他的手剛撫上門把就被燕南琛從身後抱住,隻感覺燕南琛的腦袋重重撐在他肩膀上,與此同時這人說道:

「……求你了,讓我標記你一下。」

剛才高高在上施舍人的語氣現在竟然帶上了幾分撒嬌。

江一愣住,他遲疑扭過頭,正好撞入燕南琛跟剛才不太一樣的眼神,帶著哀求,就像是一隻可憐兮兮的大狗狗:「……你,你真的是燕南琛嗎?不會你是燕南琛的雙胞胎哥哥吧?」

燕南琛笑出聲,他把口勿落在江一的脖頸處:「對,我不是燕南琛,我叫楚北珩,是燕南琛的哥哥。現在我很不舒服,被人下了藥進入易感期,你能幫幫我嗎?」

江一沒想到被自己猜中了,他就是說呢,燕南琛這種嘴賤的alha怎麼可能會撒嬌:「就算你是燕總的哥哥,可你剛才這麼做冒犯了我。」

「好,剛才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對不起,那現在你能幫我了嗎?」

江一看著麵前這個跟燕南琛長得一模一樣的楚北珩,心裡頭突然有種沖動:「怎麼幫?」

如果他幫了燕南琛的哥哥,又或者是跟燕南琛的哥哥做個好朋友,那燕南琛怎麼也得讓他三分吧?

「去酒店,我讓人送性導劑過來給你。」

當晚,江一開始為自己的心軟後悔,這一針oga性導劑不應該打的,這一打就說明他會跟這個alha進行信息素編碼登記。

而讓他更後悔的是他好像惹了一個不應該惹的alha。

太凶,太狠。

他真的要瘋了。

酒店裡,玄關處,落地窗前,沙發上,浴室裡,洗手台,每一處都留下了濃烈的紫羅蘭麝香與晚香茉莉的交融。

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識前,他聽到耳旁低沉暗啞的誇獎,語調充滿著饜足過後的愉悅:「一一,你是我見過最完美的al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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