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 / 2)
崔露站在廁所門口,想進去可是想到沈淮枳那可怕的模樣,又止了腳步,憤恨不平地看著裡麵。
而這時候的舒眠已經快要控製不住自己往下滑倒了。
發情期來勢洶洶,但按道理不該是現在這個時候的,隻是現在舒眠已經沒有多餘的思維去想這個了。她沒帶抑製劑,隻拿了個手機,哆哆嗦嗦著手想去給池斐斐打電話。
但現在是早讀課,不一定池斐斐會聽見,如果這時候廁所來了個alha,後果她是想都不敢想。
她的信息素已經在這個小小的隔間裡蔓延開,濃鬱的甜香味競相綻開。
恍惚間,舒眠好像聽到了腳步聲。
她現在對這些是格外的敏感,下意識看向表盤,上麵有個紅色的感嘆號。
有alha?!
舒眠頓時清醒了一瞬,強撐著自己虛弱的身體壓住門口,心跳的速度在這一瞬拔到了最高。
萬一真是個找事的alha怎麼辦?是她的信息素先外溢的,哪怕是鬧大了也和那個人無關,自己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正思維混沌時。
「舒眠?」
是沈淮枳!
舒眠的身體在頃刻間鬆弛下來,她手上最後的力氣都用來把門上的反鎖擰開,之後重重地垂了下去。力氣也在這一刻全部用完,在眩暈之下往下倒。
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身體穩住。
沈淮枳進來後就把門繼續鎖住了。她看著眼神都已經變得朦朧起來的舒眠,馬上拿出抑製劑給舒眠,「舒眠,是我。」
小姑娘的眼角,臉頰,還有脖子耳朵都是紅色的。頭無力抬起的時候,已經把自己最最脆弱的腺體部分暴露在人的麵前,平常白皙光滑的地方也已經染上淡淡的粉色,沒有任何痕跡,卻誘人無比。
沈淮枳對自己產生這種想法而可恥,她明明不是alha……竟然也會有這樣的沖動。
舒眠這個人就和她的名字一樣軟綿綿的,也不知是不是舒眠的信息素釋放的太多,沈淮枳都能聞到那股甜絲絲的香味在入侵自己的每一個感官,這種情況下她甚至不敢去看舒眠的眼睛,「你能不能自己……」
話沒說完,舒眠拿著抑製劑的手一軟,抑製劑掉在了地上。
沈淮枳眼疾手快撿起來,舒眠渾身熱得難受歸難受,但還沒有失去意識,她羞惱自己居然連一支抑製劑都拿不穩,聲音一發出來卻是委屈巴巴的,「我、我自己……可、可以。」
沈淮枳看她自己現在很不可以。
她讓舒眠直接靠在了自己的懷裡,舒眠身上是滾燙的,這時候舒眠貼上沈淮枳的身體,居然莫名感到清涼。沒有人比舒眠更清楚,哪怕沈淮枳現在是個beta,可這具身體終究就是個那樣厲害的alha。
沈淮枳的身上實在太舒服了,舒眠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本能一眼的往上靠過去,她覺得自己像是瘋了一樣,甚至想讓沈淮枳現在往自己的腺體上咬一口,手指緊緊扣住沈淮枳的肩膀。
沈淮枳為難地說:「……這樣我沒辦法把抑製劑打開。」
舒眠嘗試自己站起來,聲音軟糯,更加委屈了:「我站不起來。」
沈淮枳隻好分別讓自己的兩隻手都從舒眠的腋下架起來,與舒眠成了個相擁的動作,她的兩條胳膊要把人托住,準備用牙齒把抑製劑的固定蓋打開。
但這樣沈淮枳距離舒眠的腺體就特別近,在她用牙齒把抑製劑咬開的時候,舒眠感覺腺體的位置好像被沈淮枳的唇無意識地掠過,隻是一點點微熱的熱量,都讓她的身體顫抖個不停。
沈淮枳很快就退開了,一點越界的動作都沒有。舒眠直接將抑製劑紮進了自己的胳膊,注入。
很快,她身上那些不正常的燥熱就消退了下來,沒有力氣的感覺也隨之消失。但這逼仄的空間裡都是她信息素的味道,就連沈淮枳的身上都被沾上了一股肆無忌憚的甜味。
大概是怕自己脫力摔倒,沈淮枳還把她圈在懷裡。
而沈淮枳的黑眸正沉沉的盯著自己這個始作俑者。
舒眠的心裡那發麻的感覺還在,恍惚而糊塗的想:如果此時的沈淮枳已經是alha,自己求她,她會咬一口嗎?
殊不知沈淮枳心裡想的卻是——
還好自己現在是個beta。
不然她可能真的控製不了自己,去把舒眠的腺體狠狠地咬破,毫不憐惜地折磨她,想聽她對著自己……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