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2）
第5章
舒眠現在很想找個洞鑽進去。
如果提前知道年少時期的顧荷木是這樣的腦回路，舒眠是絕對不會將剛才的話說出來的！
醫生用棉簽沾著消毒水貼到沈淮枳的臉上，高挑清瘦的少女一聲不吭，像是一點疼都感覺不到，麵無表情地將自己的眼神從舒眠的身上收回。
顧荷木倒是大大咧咧的，她看沈淮枳好像沒有發脾氣的意思，也是想著讓氣氛不那麼凝重，當玩笑似的說：「剛剛這小oga跟我說你……」
舒眠的心裡躁得慌，一下子臉就全紅了。
她知道自己留在這裡也沒用，急切說：「我，我走了。」
當把vi室的門帶上時，舒眠的心裡才鬆了一口氣。她真是好恨自己在沈淮枳的麵前總是說話結巴的樣子，沈淮枳又不吃人，自己到底在怕什麼？
她拋開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去找到曹淺和醫生，表達了自己想要出院的想法。
曹淺剛剛也是在和舒眠的主治醫師了解後知道女兒的身體已經沒有問題了才放心，有了醫生的肯定，曹淺自然同意了舒眠的出院要求。
另一邊，舒眠走了之後顧荷木看著沈淮枳上好了藥，見沈淮枳在人走了之後也沒說點什麼，不由得嘆息。
可惜了這小姑娘一片癡心，阿枳似乎不太感興趣。
等到坐上了出租車，沈淮枳冷不丁問了聲：「她說什麼了？」
顧荷木：「誰啊？」
被沈淮枳眼神掃過來一瞬，顧荷木打個激靈，扌莫扌莫鼻子說：「哦，我還以為你不感興趣呢，那小姑娘大概也是真不知道要怎麼吸引你注意力了，急急忙忙來找我說，以後你會分化成beta。」
顧荷木沒什麼隱瞞，因為她覺得不可能，誰都有可能分化成beta，但就是沈淮枳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不僅是她的認知，所有人都是這麼認為的。
「你可別生氣啊！人小姑娘也就是沒轍了才這樣。」顧荷木打量著沈淮枳的表情沒什麼變化才放下心，「我們都知道你不可能是beta的。」
沈淮枳倒是不在乎這些。
傷口在藥水的刺激之下已經開始隱約的灼痛，她無知無覺，腦海中閃過舒眠那每次看見自己都會倉皇逃離的模樣。
沈淮枳道：「我臉上寫著吃人兩個字嗎？」
顧荷木很想說是的，但她不敢，隻能違心而友善地說：「沒有，你就是看上去難接近了點。」
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沈淮枳的嘴角若有似無地往上勾了勾。
這弧度稍縱即逝，快的讓顧荷木懷疑自己是眼花，阿枳怕是那額頭磕的那一下撞壞了腦袋？
*
晚上，舒眠就出院回了家。
她明天就可以回學校上課了，睡前池斐斐還在手機上和她說明天的一些安排，舒眠一直在想著今天自己和顧荷木說的事情，糾結片刻後發了條消息去問：
【斐斐，如果對一個alha說她是個beta，你覺得那個人會怎麼想】
池斐斐的回復來的很迅速。
【確定是個alha是吧？】
【第一個，那個人覺得你是個神經，第二個，你這相當於在對那個alha說：哥們兒，那你可真不行。】
舒眠：【？？？】
【alha有天生優於常人的身體素質，還說人是個beta，這就和諷刺不行一個意思啊。】
【不是你說的吧？】
……
舒眠突然覺得自己明天就去學校的是不是有點早了。
*
早讀課的時候，舒眠重新把自己重回到高一之後發生的事情想了一遍。她這才發現，一些自己之前記憶中確實會經歷的事情仍舊在發生，比如同學們仍舊對沈淮枳是alha這件事情討論度非常高，哪怕沈淮枳沒有去參加分化預測。再比如父母給自己換班，以及自己對對信息素的嗅覺失靈。
這些她之前都是親身經歷過。
可還有一些，比如沈淮枳原來是個這樣的人，而自己因為多了與沈淮枳的交流會被朋友們認為是喜歡沈淮枳，這些是舒眠以前沒也經歷過且無法掌控的。
很顯然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現在和沈淮枳並不熟，上一次送個奶茶都已經戰戰兢兢，自己要是跑到沈淮枳的麵前去說以後你可能會死，舒眠覺得自己當即就會被沈淮枳揍的。
舒眠這一次回到班上，有些同學也和她一樣帶上了代表分化的智能手環。沒有了教導主任來訪的早讀課，大家都在熱烈而興奮地聊著天。
「誰知道沈淮枳喜歡ao戀還是禁忌aa啊，重金求一個靠譜答案！」
聽到了沈淮枳的名字，舒眠不由得豎起耳朵。
「姐妹你這把要求放的太低了，沒準人家喜歡beta啊，畢竟沈淮枳到現在都沒表示過自己的喜好，我也是有機會的。」
「笑死，你們想太多了吧？沈淮枳那樣的家世，和她結婚的人肯定都是家裡匹配好的，輪得到我們？」
「就是啊，我之前聽我爸說過，能考進國內to5大學的頂尖人才，可以拿到一次進行基因匹配的機會，哪怕沈大佬沒進to5，家裡的關係也足夠她去做個基因檢測了吧。」
「沈大佬能不進to5？隨隨便便就能捐幾棟樓她不進to5你進啊？」
舒眠從裡抬起頭來，加入了前麵同學的討論：「你們剛剛說的那個基因檢測是什麼？」